第九章 見到生母(2 / 2)

南宮笑傲眯起眼,用臉上的微笑壓下內心深處隱隱升起的怒氣。這些年來,他似乎不止忍受了一次兩次南宮繭無禮的挑釁。他自問並無菲薄之處,對方為何非得對他如此刻薄不成?

南宮笑傲忽然又想不起,上一次見到南宮繭的臉時,是什麼時候?對方似乎,自戴上這個麵具,就從未摘下?

這些念頭讓他愈感不快,他似乎,還未夠了解眼前這個謎樣的小人兒。

想到這裏,南宮笑傲心一擰。他怎麼會,想要了解南宮繭?作甚?!

對方之於他,不過是種趣味的消遣罷了!他以往,可從未對玩物如此上心過。

南宮繭頗感意外的對上南宮笑傲直直望著他的視線,等了許久,卻不見他對他的挑釁作出反應。

“總之,你好自為之!”南宮笑傲緩過神,收斂起心思。臉上表情沈的嚇人,留下這句類似關懷的話後匆匆離去。隻有他自己知道,這迷亂的一刻,他逃得有多狼狽。

待南宮笑傲走後,南宮繭喚出木然,趁著今日不快的心情打算毫無顧及的跟他過過招。

木然是刺客,身上暗器一堆。但其實,他最擅長的是用刀。可惜,一年間他不見得能用上幾次刀。

南宮繭有時候會想,如果木然遇上的人不是南宮笑傲,他或許,能在江湖上闖出一片名堂,可以堂堂正正的耍他喜歡的刀法。

但也正是因為木然遇到了南宮笑傲,他和思然兩人才不至於在家鄉鬧饑荒那年給活活餓死。死了,他也學不了現在一身武功。

所以,木然本身,應該是心存感激的吧。也許,人,不應該不信命。

南宮繭慣用的武器,是匕首。不是劍,不是刀,也不是槍,僅是一把如小孩用來玩家家酒的匕首。

因為他喜歡,呆在迎接死神最近的地方。

用匕首,還可以在一瞬間了斷一條性命。離去的人不及痛楚,留下的人痛快舒暢,多劃算。

也許,他可以考慮,獲得自由身後當個殺手來玩玩。如果有那麼一天!

再次被木然的暗器打趴在地上,南宮繭已經數不清,這是學武後的第幾次了。反正,他這個當徒弟的,想要打贏師傅出師,可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實現的願望。

木然跪在一旁一臉木然的道歉,南宮繭依然躺在地上,有點不想起來。頭上,天,很藍。

“少爺。”思然的臉忽然出現在他的視線裏。

南宮繭閉上眼,抬手揮退仍然跪在一旁的木然。在心裏低歎了口氣,終於道,“說吧。”

“奶娘的夫君,最近又開始出入一些賭館和**。”思然報告完畢後就站在一旁,靜等指示。這是南宮繭最欣賞他的一點,思然似乎從來不會,妄加揣測上位者的想法。

南宮繭想起,奶娘原先就是被她那位好賭的夫君借著生不出兒子的名義賣進南宮府的。可見,狗改不了吃屎是千古不變的硬道理。

“我給過她機會。”良久後,南宮繭輕聲開口。像在回應思然,又像在自言自語。

那時候,奶娘本有機會另擇一個良婿。隻要他還有權在手的一天,他大可以保她一世富貴。可惜,這個封建社會下的產物,腦袋裏那般男人就是天的思想怎能說變就變。

這是她的選擇,南宮繭選擇了尊重。就算他明知給那個不安分的男人很大一筆錢也解決不了他骨子裏的蠢蠢欲動。

如今,他隻能說。一切都是奶娘的命。命中應有此劫,躲也躲不過。

思然很快明白他的意思,臉上破驚慌的出現訝異。他以為,少爺會再次出手。難道,是高估了奶娘在少爺心中的重量嗎?還是因為,少爺,太薄情?

偷眼瞄去,少爺似乎已然睡著。單薄的瘦小身體,巴掌大的臉掩蓋在銀色麵具下,讓人看不清他的神情。少爺隻有在睡著的時候,才會讓人想起他其實才十歲。

思然忽然憶起自己十歲的時候,無聲的歎息——誰比誰,不好過?

他終是斂去眸中思緒,恢複了一貫漠然神色。嗬,冷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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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