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葉安安早早起床了,領著圓圓出去散步。
潔白的雪地上,留下一大一小兩排腳印。
“爸爸!”突然,圓圓指著前方,興奮的大喊。
葉安安立刻抬頭看去,不遠處站著的男人,可不就是靳墨臣。
她淺淺的彎了彎唇,四目相對,彼此沉默。
圓圓撒開她的手,朝著靳墨臣跑過去,靳墨臣俯身將她抱起來,這才緩緩揚唇。
許久不見,他消瘦了許多。
靳墨臣走到她麵前,目光深深望著她,“我是不是很討厭,又出現在你眼前,惹你心煩。”
葉安安挪開視線,“既然知道,還出現幹什麼?”
“安安,這場雪太大了,我想了一夜,怕你冷。”靳墨臣去握她的手,“你看,好涼。”
葉安安抽回手來,轉身往回走,一步一個腳印的踩著,“那也跟你沒關係。”
靳墨臣抱著圓圓,慢步跟著,“我知道我這樣很無賴,但是我嚐試過了,這幾個月沒有你,我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再這樣下去,我會死的。”
“死了才好。”
葉安安白了他一眼,不知道他還能說出什麼肉麻的話來。
靳墨臣微笑,跟上她的步伐,伸手去夠她,葉安安讓開,離他遠遠的。
到門口時,葉安安攔在門口,“這裏是我家,你不準進來。”
靳墨臣皺眉,真就乖乖止了步,葉安安把圓圓抱過來,關門。
“圓圓。”靳墨臣老奸巨猾,“幫爸爸求求情。”
圓圓撅了撅小嘴,又看看葉安安,無能為力的歎了口氣,“爸爸,男人犯了錯,就是要罰的,跪搓衣板還是跪鍵盤,你選一個,圓圓一會兒就送過來。”
靳墨臣嘴角一抽,知道這倆丫頭是一夥的。
接下來的很多天,靳墨臣都被拒之門外。
他還是每天都來,葉安安在院子裏搗鼓,他就陪她說說話。
轉眼就春暖花開了。
院子裏的花花草草開始複蘇,葉安安鋤草的時候弄傷了手,靳墨臣冷靜不了了,翻牆進去。
“怎麼這麼不小心?”他將眉頭皺成一條線。
葉安安看著他,沒吱聲。
靳墨臣攔腰將她抱起來,往家裏走,葉安安掙了掙,“你放開我,傭人都看著呢!”
“別動。”他沉著臉,抱著她回房。
門關上,他朝她走過來,那雙眼跟頭惡狼似的,葉安安預感不好。
“靳墨臣,你……”
他吻住她,“安安,天天看你在我眼前像個花蝴蝶一樣晃,你是不是故意折磨我?”
葉安安踢他,“我還沒原諒你呢,你就敢這麼囂張?”
“不管。以後什麼都聽你的,但現在你要聽我的。”
他不讓葉安安亂動,急得有了脾氣,“該死,以後不準穿襯衫,這麼多扣子……”
話音未落,好幾顆扣子應聲落地。
“靳墨臣,你臭流氓……”
“安安,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