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撐著溫行的小臂想讓他起來,哄道:“先下去寶貝兒,我給你拿點醒酒湯。”
溫行搖頭:“我不要,就不要,無論如何都不要。”
一連三句不要,葉酌無奈攤手:“那我們也不能一直這樣吧,坐桌子上好累的。”
溫行這才放開他。
葉酌無奈的給他倒了一杯水,長老拿水杯的方式就像朝臣舉著笏板,說不清的端莊好看,他歎了一口氣,揶揄道:“長老,你怎麼那麼有錢啊,三千兩說丟就丟啊?”
溫行道:“以前的俸祿,我雖人在白獄,俸祿還是照發的。”
葉酌扶額:“那你也不用一丟三千啊,留著買菜不好嗎,清婉是個窮鬼,一千就可以壓死他了。”
溫行臉悄悄的紅了,他東看西看:“我不管,你就是要很貴才行。”
葉酌服了他,隻能道:“好,沒問題,你開心就好。”
他本來想和溫行說一下水下江川的事兒,現在卻也沒法和醉貓交流,頭疼的把他推上床,道:“太晚了,睡覺吧,我有個重大發現明天和你說。”
“等一下。”溫行反手握住他,忽然來了一句:“我……我花錢了。”
“嗯?”葉酌好整以暇:“所以你要對可憐的崇寧小公子做點什麼嗎?”
大美人呐呐良久,破罐破摔:“我要和你睡覺。”
他臉都漲紅了:“道侶這種,一定要……才能是蓋棺定論了。”
葉酌瞳孔一縮。
他微微動了動喉結,捏緊了輕薄的衣衫,笑道:“真的啊,你可別高估為師的定力啊。”
然而別看長老剛剛還如此強勢,等真的要開始了,他就縮回去了。
葉酌扣著他,撐著臉笑道:“是你要和我睡的,你怎麼反倒開始害羞了?”
他扣著溫行發抖的手,引著他撫摸過自己的脖頸,當溫行顫抖的指尖劃過喉結的時候,葉酌忍不住微微笑了一下,喉結微微抖動,震顫的觸感燙的溫行一僵,慌忙垂下眼睛。
葉酌道:“買了我,這點程度不夠回本吧?”
他扣著溫行的手,拉著他一路向下,滑過一顆顆盤扣:“礙事嗎?幫我解開它。”
小倌服本就清透,燈光稍亮一些,都能隱隱約約的看個大概,更何況這樣的挑弄。
溫行的臉漲的通紅,他的手抖的不成樣子,被扣著撫摸仙君修長的脖頸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昏昏乎乎的,指尖那一小塊皮肉發熱發脹,等到第二顆盤扣被解開,葉酌拉著他,像拆禮物一樣,一點點將衣物從胸膛上剝下去的時候,溫行已經不能思考了。
他滿腦子隻剩下兩個字。
——瀆神。
葉酌這個時候還要來誆他:“寶貝兒,叫師傅。”
溫行紅著眼眶,甩開葉酌的手:“不,我不要。”
但過了片刻,他又自己蹭進了葉酌懷裏,有點委屈的和他抱怨:“我不是這個意思。”
葉酌攔著他,親親發頂:“你是什麼意思?”
他撇過臉,羞的眼角都紅了,小聲道:“我不想……你,你來。”
葉酌發出一聲悶笑,銜著他的頭發親了一口:“寶貝兒,你確定?過了這一次,我不會那麼好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