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拿著合同出去了很久，在我以為自己真的隻是被人開了一個可惡的玩笑時，辦公室的大門在我身後被人推開。
“呦，不錯嗎！雲半雲是吧，經理讓我帶你想去熟悉下地方，一會他就拿著錢過來了！”
說話的人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男人，不太高的個子卻染了一腦袋的黃毛。
痞裏痞氣的模樣讓我一下子回憶起十三歲時，在按摩店企圖強暴我的那名混混來。
心情頓時也變得惡劣起來，卻也不敢拒絕，隻能悻悻然的跟在他的身後。
從二樓的辦公室下來，穿過富麗堂皇的前廳，正中的是一個大型的演藝廳，兩邊環形的走廊上，分布著上上下下幾百個大小不等的包房。
“看啊，這裏平時除了演藝人員表演節目外，你們也需要定時去走台，方便客人點台！”
黃毛手指了指中間的演藝廳，瞥了我一眼後，點燃了一支煙。
“在這裏，別人都叫我香帥，負責看管你們這些小姐，其實也就是負責你們在這裏的安全！”
香帥的話讓我有些愕然，這裏的小姐還有人保護？
“每三個月，你們都要做定期的身體檢查，來確保這裏客人的健康。”
香帥對著我吐出一口香煙，“現在我也要確定下，你既然借了那麼多錢，是不是要決定來這裏第一次的拍賣？”
香帥平凡的臉上，明亮的雙眼是一個容易讓人記住的特色。
也因為他詳盡的介紹，讓我對他的人有了些改觀時，他突然的詢問，讓我直接楞在了原地。
“拍賣？什麼拍賣？”
“就是競拍你在這裏的第一個客人！”
香帥說著，突然轉頭盯著我瞅了半天，“你不會還沒有破處吧？”
被一個男人如此直白的詢問，我的臉瞬間如同滾燙的開水。
怎麼都沒想到，自己會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在這種昏暗奢靡的地方討論我的初yè要給誰！
“我……我……”
紅著臉結巴了半天，也始終說不出自己還沒有過這種經曆。
香帥見我這樣，連忙嬉皮笑臉的擺了擺手，“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真是看不出來啊，現在這麼大的姑娘，還有你這樣純情的啊？不過既然你的事情已經到這一步了，我也勸你一句，那麼多的錢，不是你一時半會能還上的，也就別執著於那層薄薄的膜了！”
看似不正經的香帥，仿佛早已看透了我矛盾的內心。
側著臉，帶著痞痞的笑容走在我身前繼續為我開解思想。
“而且來咱們這消費的客人非富即貴，有的是老板惹不起的人物，到時候萬一你被人看上……”
說著，香帥已經收起了臉上的不正經，話語中的寒意，讓我的身體也跟著抖了一下。
“所以你最好明白這一點，我也好早早為你安排初秀的準備！一次的拍賣，說不定就能讓你能擺脫一半的債務，過的更輕鬆些！”
我不清楚這個小混混為什麼給我說這麼多，本能上，我隻以為他也是在為他的業績考慮。
我的沉默，香帥也不再多說什麼，直接帶著我來到最裏麵的一個索大的玻璃房前。
“前麵就是小姐們的休息室，平時沒有台的時候，你就隻能待在裏麵等著客人！明白了的話，就回辦公室吧！”
繞了會所一圈，再次回到辦公室時經理已經回來，辦公桌上放著厚厚的一摞鮮紅鈔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