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渾不在意的模樣,厭棄的環視著四周,從人到物,無不發出不滿的嘖嘖聲。
黃毛包括在場所有的人都為她的話語一愣。
“你的店?敢問您是……”
女人雙手環抱胸前,微微歪著腦袋看著黃毛。
“你問我?在我的店裏上你不先給我報上你是從哪冒出來的小混混,還來這裏問我,你老大就是這樣帶你在道上混的嗎?也難怪……”
女人嘴角輕輕的勾了一下,用著眼角的餘光瞥在一旁的黃毛身上。
“你什麼意思!”
黃毛陰沉的臉,再次張開的嘴還沒說出話來,琴姐的驚訝的呼叫已經遠遠的傳來。
“天啊,喬總,您怎麼現在就過來了!”
這個陌生的名稱,隻有幾個在會所時間最長的老員工,目瞪口呆的將視線落在了場中這個女人的身上。
“我不回來,恐怕這裏都要改名換姓,沒人知道我才是這夜色真正的老板了!”
“你……您是喬凡珊,喬總!”
黃毛同樣驚愕的看著喬凡珊,不敢置信眼前這麼一個年輕的女認就是這裏的老板。
周圍人對她的驚訝,喬凡珊到是沒有什麼反應,秋水般的雙眸淡淡的移到了我和白蘭的身上。
“好了,現在沒人再阻止了,你們可以有冤的報冤,有仇的報仇,輸了的人立刻從我這裏滾蛋!”
白蘭有些不知所措,視線從喬凡珊的身上又移到黃毛的身上,想要從他哪裏得到一些什麼暗示。
而我早已沒有了所有的顧忌,聽到這句話後,紅著眼眶一腳就將白蘭踹到了牆角,直接坐在了她的身上。
將全身的力氣集中在了拳頭上,雙手左右開弓不停的打在她的臉上,將以前所有的恩怨,全都在今天發泄了出來。
站在四周圍觀的人,視線跟隨著我揮動拳頭的動作,每一下都會散發出灼灼的光彩。
在這一刻,壓在白蘭身上的人並不隻是我一個,而是在“夜色”被黃毛一群人欺負過的所有的恩怨,都傳遞到了我的身上。
手打到發麻發痛,身下的白蘭更是隻剩下扯著嗓子哀嚎的份。
直到全身的力氣全都用完,胳膊再也舉不起來時,我才歪著身子從白蘭的身上站起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心中卻並沒有感覺得到解氣。
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讓白蘭也嚐嚐晴嵐當天被那麼多男人侮辱的滋味。
“好了,將人從後門抬出去,以後她就不用再回到這裏了!你可有意見?”
喬凡珊抬手指了指躺在地上還不斷哀嚎的白蘭,最後的一句話,像是在詢問黃毛。
其實張眼睛的人都看的出來,喬凡珊著是變相的對黃毛的一種警告。
“不敢不敢,喬總說什麼就是什麼,別說隻是一個小姐,就算將我扔出去,不也隻是您一句話的事情嗎!”
“哼,吳老大的手下,我可不敢丟出去!好了,都散了吧,琴姐,你跟我去辦公室一趟!”
黃毛沉著臉沒有多言,隻能看著白蘭狼狽的如同死狗一樣被一群穿著保安製服卻很眼生的男人,拖著向後門的方向,也轉身連忙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