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供奉用手一指仙須飄飄的老者,恭敬的說道:姑娘,這位便是我珍寶閣的童大師,一般情況下,他可是不出手的。
說著他又看向了葉飛,女孩心中一驚,難不成,一般情況童大師不出手,便是這位登徒子出手嗎?如果真是他出手,那、那可不成。
李供奉指著葉飛正要介紹,葉飛卻自己站了出來:在下葉飛,隻是來珍寶閣閑逛的,是個閑人,嘿嘿。
女孩白了他一眼,根本不理會,徑直看向了童大師:童大師,你看下,這兩塊寶物,可否能煉製到一起,凝成一把劍來。
童大師輕輕的將兩寶物接過,但眼神,卻也是一直盯在那塊寒金之髓上,露出了凝重之色,更有著幾分狂熱的氣息。
做為一個好的煉器師,對於這種難得一見,舉世罕有的天材地寶,真有著一種特別的嗜好,正如色鬼見了絕色,酒鬼見了佳釀。
便是此時不讓童大師碰,他也不允,緊緊的攥著那塊寒金之髓,直如自己的性命一般。
女孩看到他這個樣子,頓時一怔,李供奉也是麵上一陣尷尬,沒想到童大師會如此模樣,不由得輕咳了兩聲。
但童大師卻仿佛聞所未聞,根本不予理會,口念叨:寒金之髓,居然是寒金之髓,哈哈,這樣的東西,真的出現了。
女孩看童大師一臉呆癡之相,更感覺不靠譜,這兩塊東西,明明就是爺爺被自己纏的不過,隨手扔給自己的,可如今看到童大師居然如此,心中更是忐忑無比,怯怯的問道:他,他真的是煉器大師嗎?
李供奉麵容越發的尷尬起來,再讓他說童大師怎麼厲害,這話他可說不出口:這、這
想了好久,終於憋出一句:或許他是看這東西好,所以才愛不釋手吧。
哦,哦。女孩很是不以為然,但看著童大師那癡迷的眼神,卻也感覺這話或許是真的。
良久,童大師終於眼睛離開了那塊寒金之髓,卻是非常遺憾又帶著萬般不舍的說道:這種寶物,我無法煉化。
啊,你也無法煉化?李供奉不敢相信的看著童大師,眼睛瞪得如牛鈴一般。
童大師雙手有些局促的搓著:是呀,這等寶物,非是凡火可以煉化的,我雖然早年煉化過一種天地異火,但是等級彼低,是以無法煉化,可惜,可惜了。
童大師說著,猶自噓唏不已。
女孩驚奇的問道:大師,不知你煉化的是哪種異火?
山中精火。如果是以前有誰問起,童大師一定會非常自豪的說出來,可是現在,他說出來都感覺不好意思。
什麼?山中精火居然都無法煉化這塊東西,那、那女孩本意是想說,那豈不是又要求爺爺,可是話到嘴邊,又強自忍住沒說。
其實她是和爺爺賭氣跑出來的,如果再讓她去求爺爺,這也太沒麵子了吧。
童大師感覺不能煉化,心裏正自懊喪,但見女孩如此,卻又十分過意不去:姑娘,想要煉化此物,這天下間,也隻有聊聊幾人,難哪!
美女,不就是煉化這麼一小塊石頭嗎,我來幫你。
突然一個聲音很不合時宜的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