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一股嗆人的酒氣就噴了過來,我險些沒被嗆的背過氣去。
這也叫我徹底有了幾分力氣掙紮,我將他推開,他往後麵退了好幾步,我開始往外麵跑。
半夜十一點了,這裏來往人還是不少的,可巷子裏麵人卻很少。
我走快了幾步,本以為能甩開身後的人,不想他還是朝著我跟過來。
已經半個身子都出了巷子的我還是被他抓著肩頭給抓了回去。
我尖叫,“啊,滾開!”
不知道外麵是有人注意到我,我開始瘋狂的掙紮尖叫。
這樣的地方很少有人會管閑事的,就算我被這個人玷汙了也未必有人會過來幫忙。
麵對這樣的禽獸,肚子上的疼已經不算什麼,我拚死了想要從他的懷裏掙脫出來。他的一隻手捂住了我的嘴,我的打攪也隻換來了悶悶的嗚咽。
這樣的無助我經曆過無數次,本以為身經百戰,早已經不會被戳白,我已經練就了金剛之身,麵對這樣的場麵我更可以不顧一切的反抗。
可這樣的恐懼是從骨頭縫隙和全身散發出來的,他撕扯我身上衣服的動作早已經叫我嚇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全身顫抖。
嘶啦!
身上的工作服襯衫徹底被撕碎,胸前一股涼意襲來,我嚇得尖叫,扭著身子,想要踹他,腳被按住,手背按在牆壁上,喝醉的人身子更重,壓過來叫胸腔裏麵的呼吸徹底抽幹。
我停頓了一會兒,繼續掙紮。
那個人的嘴發著惡臭不斷的在我身上所求。
我急力嘶吼,“啊唔,救,救命”
這樣的哭喊卻也在告訴我呼救的無力。
當身下的黑色內褲被那個人拉出來,我徹底的沒了繼續掙紮的力量。
等待的不管是撕扯般的疼痛,更多的是絕望。
很久以前,我以為我可以將這份我認為最寶貴的東西留給卓風,那個我深愛的人,可現在,卻被醉酒的變態拿走
男人強大的**就好像衝擊出來的巨大的武器,無情的要榨幹我身上的所有。
他粗鄙的扯開我的雙腿,奸笑的繼續低頭親我。
“額!”
突然身上一輕,男人飛了出去,跟著是一個黑影追上去,拳打腳踢之下,男人發出一陣悶哼。
我迅速起身,裹緊身體,找不到一塊完整的布料的我隻能顫抖著縮成一團。
過了一會兒,帶著體溫的衣服將我蓋住,那人蹲下身,靠在牆壁上,靠近我。
我沒抬頭,可也知道他是誰。
“卓爾,這件事如果被我哥知道了,你知道不知道眼前這個人就沒命了?”
我不說話,現在的我已經沒了思考的力氣,全身都在動,好像要將我焚燒。
“卓爾,你說我哥平時將你當成寶貝一樣供著,吃飯都怕你嚼不好的人,你卻出來打工,要不是那裏有我朋友看到了你,告訴我,我跟著過來,你說,今天是不是就出事了?”
卓不凡的語氣好像做錯事的是我。
可被人淩辱之後那個認錯的人就應該是我嗎,我做錯了什麼?我打工有什麼錯?
為什麼全世界的人都在打著爭議的旗號教訓一個無辜的受害者?
從前在村子裏麵,二表姐事情被村子裏麵人知道,都說是我二表姐的問題,是她多管閑事,才沒有叫我父親的魔抓伸向我,大家都罵她是臭婊子,是蕩婦。可真正的壞人是我父親。我以為隻有村子沒文化的迂腐百姓才會這麼扭曲的價值觀,不想來了這裏依舊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