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豁然起身,對他尖叫,“我自己的事情我願意,我就算是被他強暴了是我活該,但這些不是我的錯,我隻想打工賺學費,想給卓風分擔,我沒做錯任何事,你憑什麼來職責我?”
我甩開他給我的衣服,直接跑出巷子。
街上行人非常多,大家都在側目觀看,這樣的冷漠之中卻無人開問問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我哭著跑進酒店,房間的房門反複開了很多次才打開。
扔了書包,我直接鑽進了浴室。
熱水噴灑下來,滾燙。
不一會兒就將我的皮膚燙的發紅,我依舊坐在沒動,淚水混著洗澡水從臉上落下來。
澆在身上的水柱要將我全身擊垮。
我從來不知道我會這麼瘦,每次姐夫幫我買衣服都皺眉,他說最小碼的也穿著肥大,每次都要去修改。
我看著身上的青痕,用力的搓,搓的滿身血紅才從浴室裏麵出來。
卓不凡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翹著二郎腿。
我穿了件衣服出來,捧著熱水喝,他將自己的電話扔給我,“卓哥往這裏打電話無人接聽,你電話也不接,他擔心你,叫我過來看看,你給他回個電話吧!”
我看一眼的電話,沒理會,拿著自己的電話給卓風了打過去。
“姐夫,我沒事,才回來。”
“去了哪裏,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卓風該是在吃東西,哢哢的響。
“我出去打工了,不是跟你說了嗎,才下班的。”
“你沒有跟我說,什麼時候的事情,在哪裏打工,做什麼?”
卓風的審問充滿了怒氣,“卓爾,你說實話,去了哪裏?”
“姐夫,我在酒吧做服務員,就在你公司不遠處的那個酒吧,你知道的。”
那個酒吧還算正規,出入都是高級白領,沒有很雜亂的人在,所以我想,說了就說了,卓風不會說什麼,可不想,他那邊長久的沉默之後,隻說,“我回去再說。”
電話不斷,他那邊傳了了一條信息,告訴我,“兩個小時後的飛機,在家不要亂走。”
家?這個家說起來真是叫人心酸,我們現在將酒店當成了家。
殊不知,這裏的開銷一點不少,可卓風仍舊叫我保持這沒出事前的一切生活習慣,這樣的奢侈掩蓋不住我們如今的慘狀。
既然已經戳穿了彼此的秘密,不如就直接麵對,我們搬去平方,不是也很好嗎?
等待他回來的間隙,卓不凡跟我說了很多話。
他最近都沒去上學,他說不愛上學,就喜歡在外麵亂走,閑逛,偶爾還能救下來像我一樣的傻姑娘。
我橫他一眼,警告他,“別告訴姐夫今天的事兒。”
卓不凡冷哼一聲,沒好氣的瞪我,“你是不是覺得哪次真的被淩辱了就高興了?不告訴卓哥他就不知道了?”他粗暴的扯了一下我的一領口,不鬆手,就那樣明目的盯著我的胸口,“你看看你身上的傷,你當我卓哥是瞎子?你不要忘了,你還是卓家人。你丟臉,就是丟我們卓家的臉。”
我沒了言語回應,可這件事有什麼好丟臉的,出事的是我,受了委屈的是我,就丟臉了嗎?
“卓不凡,你的三觀真是有問題,我被淩辱就跟我被搶劫和被打是一樣,都是受害者,我為什麼會丟臉?丟臉不該是那個被你打的半死的酒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