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沒好氣的回頭瞪我,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卓爾,你還狡辯,當時的事情我還不清楚嗎,都是因為你,你說說你不事先找事,她能那麼做嗎?”

啊?

真是可笑,也就是說這都是我活該了?

我問他,“老師,你的意思是說,現在你欺負了我,我為了自保打了你,你為了打擊報複我,就是我活該嗎?”

老師一愣,繼續朝我瞪眼睛,“卓爾,你別給臉不要,這件事我在幫你們調節,你說的什麼話,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你,再者說,張家做的沒錯,就算是有錯,也是因為你惹怒了她。”

臥槽,要不是他是老師,我還能尊重他幾分的話,我現在就像送他見閻王。

我再也不想聽他放狗屁,轉身要走。

不想,房門上了鎖。

我預感不妙。

他在我身後問我,“卓爾?你說,事情沒處理完,你能走嗎?”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我身後,緊緊的挨著我。

我推他,沒推開,他狗皮膏藥一樣的又朝我挨過來。

我隻能往身後走,身後已經是房門,把手在我腰間,戳的我肉疼。

“老師,你為人師表,該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吧?”

他笑,有口臭,臭氣撲在我的臉上,“卓爾,我不知道呢?”

“你不配當老師。”

他哈哈大笑,“誰告訴你我是你老師了?恩?”

他扔了眼鏡,鏡片碎了,清脆的聲音在偌大的空曠辦公室裏麵回響,驚得我護身一顫。

來的時候我就覺得有些不太對,這裏很偏僻,還是才建好的辦公室,這邊根本就是空著的,我還以為是新來的老師,壓根沒多想。

“卓爾,我們做點什麼比較好吧,這麼熱的天氣,你說你穿這麼多,脫了涼快不是?我們赤誠相見,說起事情才舒服啊。”

我看他一眼,精瘦的身子,但絕對不像外表看的這樣弱不禁風。

這不禁叫我想到了之前在家裏遇到的那個穿著黑衣服戴著麵具的男人。

是了,他們是同一夥人。

“嗬嗬,老師,之前在我家裏都沒想跟我怎麼樣,在這裏想跟我發生點什麼不覺得太遲了嗎?”

趁他不備,我提起膝蓋,猛然撞上他下腹,他吃痛,臉頓時扭曲,我推開他,轉身開門房門就往外麵跑。不想,麵前圍攏過來好幾個人,三兩下將我拉住,我尖叫,聲音撕破長空,在周圍回蕩,身後有人來捂住我嘴,我大叫著撕咬那個人的手,那人悶哼,生氣的踹我一腳,我覺得整個後背都麻了。

跟著就有人來砍我的脖子,我掙紮,沒砍中,痛的我倒抽口氣。

我不斷尖叫的聲音在若大的教學樓裏麵穿梭,可周圍還是無人,哪怕一隻飛鳥都沒有。

我依舊沒有絕望,周圍五六個人,想製服我很容易,拽著我往辦公室裏麵藏,不用想也知道要對我做什麼,盡管我已經結婚,生活孩子,背後還在跟卓風偷情,可我不是人人宰割的小雛鳥,想叫我妥協,沒門。

我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一個轉身,揮舞著巴掌拍了兩個人,兩個人被我打蒙了,愣了一瞬,我的一隻手就被鬆開,我繼續掙紮。

或許是因為他們沒太將我的掙紮當做一回事,這回兒有些鬆懈,我竟讓輕易的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