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的問,“為什麼?”
“他想要的不是什麼孩子,是你。已經從我手裏奪走了你,現在卻不甘心我還在這裏,所以即便你告訴了他孩子不是他的,他不會放棄什麼。這不過是沈之昂想要利用的借口罷了,對我的借口。”
我吃驚睜大眼睛,一時之間不知道要說什麼,如果是真,那我要怎麼做?我不能看著我的丈夫這麼做,他是我的丈夫啊。我跟卓風已經分開了,他是知道,我說過我不會離開他,為什麼不相信呢?
卓風又說,“這件事暫時不要說,對你也有好處。至於馮科那邊,暫時不要理會,他不過是想叫我們這裏更亂,他隻先看戲吧了,不要給他得逞的機會。你權當沒發生過,繼續過你的日子,我會處理好。”
不!
我尖叫,“姐夫,我做不到。”
多少次卓風遇險我都隻能袖手旁觀,我再也不想叫他一個人撐起所有的困難了。
之前他因為要我安全不惜跟李思念假結婚,後來手上險些喪命。再後來,他為了報複開車裝傷我的人而另自己陷入危險境地,躲在國外島上生活了那麼久,消瘦成了如今的樣子。
他已經三十五歲了,即便還有婚姻,是迫不得已,他從未有過一天好日子,我不能再叫他繼續受苦受難。
可這是我心中的想法,知道他會阻攔,我不能叫他知道我心中所想。
我說,“姐夫,你要我怎麼做?”
“回去好好跟他生活,他想怎麼做我這邊接著就是了,如果我沒出事,說明他沈之昂不是我的對手,不足以照顧你,我自然會找他將你接回來,可如果我出事,同理,我放手,我的目的隻有一個,希望你好。”
我渾身僵硬,猶如被灌入鐵定,順著渾身的全部脈絡,一點點的刺傷全部。
好還是壞已經無從辨別,我唯有將這件事裏麵所有的矛盾降到最低點。
我都不記得我是如何從卓風這裏離開的,隻將視頻全都交給了卓風,打了出租車回來,到了家裏,天已經黑了。
我摸著黑,安靜的坐在沙發上愣神,腦袋一片空白。
我想解決,卻無從下手,我不知道如何做。
胡工過來幫我上藥,我身後的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不在疼痛的我現在隻覺得有一點點結痂之後的緊繃。
胡工幫我拍了照片,我看著身後的傷疤,斂了眉頭,“還是沒見好嗎?”
胡工笑著說,“好多了,已經很多傷痕都開始變淺了,這藥水很好用的,就是太貴了,國內幾乎見不到。卓總有福氣了,沈總可是買了不少呢,說是要將你身上的疤痕全都消除了才甘心。好了,記得不要沾水啊,我回去了。”
我愣愣的點頭,盯著地麵繼續愣神。
沈之昂對我的感情我不是體會不到,他不似顧程峰的那種稚嫩,是成熟的隱忍,他的**比任何人都強烈,霸道的不容許我看別人一眼,可他都在克製,要的隻有我。
問題關鍵就是我留在他身邊,可是卓風呢?
我不走,卓風也不會離開,矛盾還在啊。
我不能驅趕卓風,我做不到。
“怎麼辦?”我無助的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