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此機會,我將項鏈給了一個小孩子,那孩子十幾歲,該才上高中,捧著英語書。
我湊過去,跟她說了會兒話,沒交代別的,就是將項鏈給她,告訴她郵寄給一個地址,之後會有人給她報仇跟她聯係。
小姑娘懵懂的點頭,將項鏈藏了起來,我勸說別生長,窮山惡水出刁民的,被知道了這裏的村民肯定不會叫他們走。
估計是小姑娘告訴了家裏人,這家的家長來找我,正要問我話,啞巴回來了,提了兩條很肥的鯉魚。
我打斷了那個家長的話,給她眼色,拉著啞巴說,“那我們回家吧,我有點冷了,找機會帶我去換了這個羽絨服吧,不合身,我穿不喜歡。”
啞巴點頭,笑嗬嗬的提著魚跟我走。
那一家子站在一起看我,也都識相的沒說話,等我走遠了,他們也都離開了。
不知道這個事情他們會是否會在意,或許隻是一時間好奇,或許是看著我奇怪就當我是神經病呢?
過去了三天都沒有任何消息,我掰著手指頭計算,知道我再拖延下去,那啞巴就真的對我要下手了。
他也不是傻子,知道我的一舉一動不對,並且還有一個可恨的老婆子攛掇他,他也是血氣方剛的男人,身體上和心理上都接受不了身邊睡個女人不碰的。
我睡覺都捧著剪刀,可我能防備多久?
五天後,啞巴喝多了酒回來,身上的酒氣很重,要嗆死我,不知道這是喝了多少,趴在炕上一動不動。
我沒有理會他,到了後半夜火炕沒有那麼熱了我還挺擔心他凍死,就拉著他起來。
不想,他紅著眼睛拽我手,哼哼了一會兒,突然暴怒,手勁特別的大,狠狠拽我過去。
我整個人趴可過去,啪嗒的一聲,跟著他就壓了過來。
我嚇壞了,沒有招架,也因為剪刀不在身上,實在掙脫不開。
知道他的手正伸進我褲子,我尖叫。
他捂我嘴巴,我回頭手肘撞他,他吃痛歪倒在一邊,卻又更快的撲過來。
我奮力的抓撓,在炕席上抓出五條痕跡,手指甲都斷了,身後卻是他餓虎撲食一樣的力量,狠狠一扯,秋褲就被拽掉了。
我尖利的嗓音劃破整個安靜的土房子,卻沒有叫他停手,此時外麵傳來老婆子的敲門聲,大叫著罵我是狐狸精,“臭婊子,你報了警啊,你倒是本事,可你別忘了,我們既然能把你買回來,就不怕報警,你以為能逃了?”
所以之前我給了項鏈的那家人沒有按照我說的做隻是報了警嗎?
可她們不知道,報警在這裏是沒有用的。
即便有人來查,也會遭來整個村子的強烈反抗,不然也不會出現這麼多買賣女人的村落了。
我爬到了我的被窩上,翻出剪刀,回頭對著啞巴的脖子狠狠戳了一下。
他痛的嚎叫,豁然起身躲開了。
我舉著剪刀瞪他,看著他的手腳,要是再動,我繼續刺過去,實在不能反抗我就自己解決了我自己。
我警告他,“你再來我就自殺,你動一下試試?殺不死你我也不會活,看誰給你生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