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熟悉的身體已經多少年不曾相觸了,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他觸碰我的身體,一點點的攻城略地。可他卻隻是一直在親吻我,隻是吻變的粗重霸道,吻遍全身,留下的全都是他的痕跡。
我有些忍受不住,祈求的低聲嚶嚀,“姐夫,啊我,我想要。”
他停下來,低頭看我,眼神迷離,裏麵全都是紅著臉頰的我,“卓爾,想要什麼?告訴我,想要什麼?”
他好壞,每次都想要我主動,像一個欲求不滿的小妖精,渴望他的身體霸占我的全部。
每每我都能繳械頭像,不顧一切的祈求著他,糾纏著他,手下也放蕩起來,握住了那一團火,說道,“我要你。”
他忍受不住的鼻音粗重的恩了一聲,“恩,我給你。”他腰身一挺,將我抱了起來,我雙膝環繞,像一條靈活的毒蛇,等待著那份火熱盡快的進入。
可在他遲疑著的此時,卻在耳邊給了我當頭一棒,“卓爾,你可想好了?隻要我碰了你,我們必須結婚。”
我迷蒙的思緒瞬間衝出重重巨浪,猛然鑽出了海底,見到了上麵的光亮,眼前的他依舊是沉穩的,哪怕是已經在劍拔弩張的此時依舊保持著清醒,或許這就是他一直能夠潔身自好的主要原因。
我卻徹底清醒,不敢相信的看他。
他繼續問我,“想好了?我一旦碰了你,就代表你跟我求婚了,我們去領證,你想好了?”
我沒想好,可身體不是必須束縛在婚姻之下,至少現在的我不是這麼想。
倒不是說我同意人可以出軌,而是說我們之間的親密跟婚姻是不發生衝突的,他為什麼要這樣問我?
“姐夫,你”
“卓爾,你想好,我輕易不碰你是為什麼,可一旦我們睡了,我們必須結婚,我不想再看著你跟別人走?這對你是負責也對我是負責,懂嗎?”
我懂。
他不想因為我們現在的關係不清楚我就跟他繼續睡,在他看來,這對我是不公平的,因為他還在為我著想,希望我能偶找到我認為更加對的男人。
可我再不想離開他了,隻是還沒到了非要結婚的時候,我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好,我不想下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仍是渾身血啊,我希望我們之間的關係不被人利用,那就隻有劃清關係,哪怕這層關係是見不得光我也會接受,可是他不接受,他不想我見不得光,更不想他自己見不得光。
之前我們的關係多少年都在地下發展,身邊的朋友知道的都少,他說是一種保護,可到頭來我還是沒少受危險。
再後來,我們不在乎彼此的婚姻依舊藕斷絲連,多少次親密都是背地裏進行,以為可以瞞天過海,到頭來還不是被人利用這件事罵我們是狗男女。
如今,我們同是擔身,已經做好了準備在一起,如果還給彼此的是見不得光的身份,那真的愧對我們這麼多年的堅持。
是我錯了,是我的錯。
我輕輕推開他,搖頭,“姐夫,不能結婚。”
我沒說明理由,以為他會問,卻不想他隻輕輕歎息一聲,任由身下的堅挺繼續膨脹,鬆開我後開了水龍頭,裏麵冷水流淌,淅瀝瀝的流下來,澆滅了一團火,也澆滅了我們彼此的溫情。
他給我一個冷冷的背影,仍下我站在角落,再沒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