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扶看了一眼宮女,那宮女也識趣的離開了。

隻見南宮楚狂雙眼都是憤怒,似乎要把白言扶生吞活剝了。

這女人,他就不該給她這個月的解藥,就應該讓她試試噬骨散噬骨的痛苦。

酒過舞過,煙花也開始了,看著空中絢麗多彩的焰火,白言扶真是好生羨慕,她好想像這些煙花一樣,一瞬即過,留給世人最美麗的瞬間,不用像如此這般痛苦。

“在想什麼?”南宮傲風悄無聲息地走到正對著焰火滿目憧憬的白言扶旁邊。

“隻是在想,如果時間可以輪回重來,我們或許隻是皇族王爺與普通百姓的區別。”

“會嗎?”南宮傲風好笑的看著她。

“會!如果能重來我要離你們離得遠遠的……”

“可別,我還想遇見你……”看著認真的白言扶南宮傲風也認真的說。

“……”

白言扶突然覺得此刻她是如此的有安全感,白言扶輕輕將頭靠在了南宮傲風肩膀上,南宮傲風僵硬了一下也沒說什麼……

南宮傲風借口怕白言扶受不了晚上的風便給太後和南宮楚狂說了聲就帶著家眷離開了,南宮傲風和白言扶同乘一輛馬車,其他家眷坐上其他馬車緊隨其後,風,吹的涼了,夜,也更黑了,吹起一陣危險的氣息。

“嗖!”

“小心!啊!”

一隻利箭從窗外直直飛進來直射南宮傲風心髒

白言扶耳力較強,聽見了動靜推了南宮傲風一把,箭硬是射穿了白言扶的肩膀,隨之白言扶也趴在了南宮傲風的身上。

南宮傲風抱起白言扶放在座位上。

“好好在這呆著,我去去就來。”

南宮傲風說完就掀開簾子走了出去,其他馬車均沒事僅僅是他坐這輛馬車遇襲,這輛馬車的車夫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為避免不必要的紛亂南宮傲風隻得讓車夫加快速度回府然後又抱著已受傷昏迷的白言扶小心的警惕著外麵的風吹草動。

看著白言扶肩膀變黑的血,南宮傲風不禁心中一驚,是誰要對他下死手,而她又為何救他,他的身手躲過一劫並不困難,她又為何多此一舉……

南宮傲風小心的將白言扶的上衣從傷口上處往下拉下來,露出傷口旁大片肌膚,黑色的血更是映的白言扶的肌膚白似雪,但南宮傲風可沒空理會這些。

他拖起白言扶坐起來先用內功把毒血逼出來又拿起馬車裏備著的金瘡藥撒在傷口上,突然白言扶袖口裏掉落出一個藥丸。

南宮傲風撿起放在鼻邊仔細聞了聞。

“噬骨散?”

南宮傲風謹慎地看著白言扶,這是噬骨散的解藥,也就是說她被南宮楚狂控製了,那她又何苦為她擋一箭呢,想要得到他的信任麼……

“傳太醫過來。”

南宮傲風抱著白言扶下了馬車撂下一句話就往前走,身後的人一愣隨後趕緊叩頭去找太醫。

“因為事先清理過,已經敷了藥,現在重調理就沒事了……那老臣先告退……”

“等……等一下……”是醒了的白言扶的聲音。

“麻煩太醫幫我把把脈,是否有喜……”白言扶急促的看著太醫。

“這……好吧.”太醫看著南宮傲風,隻見後者看著白言扶微滯而後又點頭。

“根據脈向看,不是有喜,卻又像是有喜,是葵水不調,又吃了使人脈向不穩的食物……”老太醫慢慢的說道。

“那害喜的症狀呢?”

“是心神不寧,會導致吃什麼都惡心。”

“謝謝太醫了。”南宮傲風遣人將太醫送走後坐到床沿看著白言扶。

“你喂我吃了噬骨散的解藥?”

許久,白言扶才開口問道。

她一醒來便發現袖口的解藥不見了,她不知道是不是南宮傲風拿走了還是喂她服下了。

“恩,拿到解藥這日之內不服下解藥是會失效的。”

南宮傲風拿起玉扇輕扇著。

“我沒有被南宮楚狂控製,我也沒有想害你的想法。”白言扶迫不及待想說出來,她不想被南宮傲風誤會。

“想不到你會如此直白的為自己辯解。”南宮傲風好笑的看著她。

“我……”白言扶知道讓他相信不太可能,但她也隻能這樣解釋。

“我有理由相信你是因為發現解藥不見了而當時隻有我,如果是我發現,你會身出危險之中,倒不如自己先解釋?”

雖是問句,南宮傲風卻說出了肯定的意思。

“而你舍身救我也隻是為了奪取我對你的信任。”

“我沒有……”原來被人冤枉是這樣的,原來被喜歡的人冤枉是這樣的……

“香姐,扶我起來吧。”

兩周過去了,白言扶的傷口也恢複的差不多了,坐在花園的石凳上白言扶在想到底是誰會對南宮傲風下此狠手,直射心髒的毒箭,且不驚動任何人,此人絕對是高手,南宮楚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