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愣了愣,白扶言更是覺得臉頰泛紅,想要脫離南宮楚狂的懷抱,但是卻被他抱得緊緊的完全沒有絲毫可以還手的地方。

“南宮楚狂!”她氣急。

“怪別鬧,看都讓別人看笑話了。”

南宮楚狂的臉上依舊掛著溫柔的笑容,低頭看著白扶言,罷了又抬頭看了看那群人。

“我不過是和自己的女人溫存一會兒罷了,怎麼你們也要管?”

護衛們互相看了一眼,全部都是麵紅耳赤,半響後這才口中說著抱歉退了出去。

南宮楚狂看著,得意的在白扶言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明顯的看見那些人的腳步加快了些。

“瞧瞧這個人,還真當自己還是那個皇帝,居然還有心思風花雪月,我可是聽說他們國家除了那些老頑固可沒有一個人願意拿國庫來換他回去的,真不知道他哪裏來的心情玩女人。”

南宮楚狂依稀聽見了那個護衛的話,雙眸閃爍不定,白扶言卻是感覺到了他扣著她的雙手越發的用力了。

“記住待會兒叫。”

南宮楚狂忽然說了這麼一句話,白扶言還沒有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被南宮楚狂抱了起來朝著床邊走去,白扶言一驚沒有細想方才南宮楚狂給自己說的話,麵容我微微一白。

“你要做什麼!”

“你說呢?”

他反問,感覺暗中的那個視線還沒有撤走,低頭將整張臉都埋在白扶言的頸勃間。

“記得待會兒一定要配合我,我不會在這個時候動你,隻是要你待會兒委屈一下而已。”

南宮楚狂說完,人已經走到了床邊,將白扶言輕輕的放在床上,態度極其溫柔。

白扶言也好像是知道了南宮楚狂要做什麼,非常配合的開始劇烈掙紮。

“南宮楚狂你想要做什麼,你不要忘記了我可是有夫之婦!”

“嗬嗬,我要做什麼,白扶言,你說,我已經禁欲了多久,身為一個皇上,從前每日都有人侍寢,可是如今我可是許久都沒有碰過女人了,還好這裏還有一個你。”南宮楚狂說完,整個人翻身而上,在白扶言之上。

“南宮楚狂!你不能!”

“不能?不能怎麼樣?不能上你?”

南宮楚狂說這句話的時候,靠的特別近,如果不是白扶言知道這是在演戲都快要以為南宮楚狂是真的要逼迫自己了。

“南宮楚狂你個混蛋!你給我下去!”

白扶言掙紮中,暗中觀察的人似乎是沒有看出有什麼不一樣的,便隱去了身形不在看屋裏麵的發展情況。

南宮楚狂感覺到人的離開,對白扶言使了一個顏色。

“繼續叫。”

說著,自己翻身而下,到門口悄悄的看了看門外的動靜。

似乎是因為知道裏麵的人要做什麼,那些護衛稍微站遠了一些,距離房間有些距離。

他轉身,在房屋中巡視了一會兒,瞧著桌上的擺設花瓶許久,上前將白扶言從床上拉起來,伸手直接撕下了白扶言的衣襟。

白扶言一愣,就要發作卻看見南宮楚狂的眼色大概知道這是南宮楚狂的計謀,咬了咬唇任由他去了。

南宮楚狂抱著白扶言幾步到擺放花瓶的桌子前,裝作兩人戰況很激烈的樣子,將擺放在桌子上的穩穩當當的花瓶碰到在地。

幾乎是花瓶落地的聲音響起的那一瞬間,暗處的那雙眼睛便又緊緊的盯在了房間兩人的身上。

南宮楚狂將頭埋進白扶言的頸勃間,趁著那暗中的人還在,輕輕的咬在了白扶言的嫩肉上。白扶言倒抽一口涼氣,抱著南宮楚狂的雙手狠狠一掐。

“南宮楚狂你這個混蛋!”她低聲咒罵,但是因為知道暗中有人看著他們,若是此時她哪一處表現了不對勁一定會被那些人發現,且看管的更加嚴格,便也隻能惱怒的忍著。

“嘖嘖,怎麼這就生氣了可要控製好了你的脾氣了若是被那些人發現了,短時間之內我們是絕對沒有辦法出去的。”

南宮楚狂帶著笑意帶著點點得意的聲音在白扶言的耳邊響起,當真是讓白扶言恨不得一把把自己身上這人拍死。

暗處的人盯著兩人橋了許久,什麼都沒有敲出來,便隱身去了暗處,若是功力不高深的人是絕對看不出來這人離開與否。

“喂!那……”察覺暗處的人已經離開白扶言伸手就想要去將南宮楚狂推開,卻是被傾身一吻,堵住了嘴。

南宮楚狂!這個混蛋!白扶言雙目瞪大,看著南宮楚狂雙眼寫滿羞惱,還有憤怒。

然而,南宮楚狂並不介意,他雙眸帶笑的看著白扶言氣惱的模樣,隻覺得心中因為那些看守的原因而不好的心情也變得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