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姑有如鬼影一般來到白言扶的身邊,看著南宮楚狂離開的背影,冷笑嘲諷恨意都出現在了臉上。
“你的男人丟下你了,這個世界上,果然所有的男人都一樣,全都忘恩負義,一個個自私到了極點,你的男人也是如此。”
鬼姑說著說著便猙獰的臉,讓白言扶一駭,剛才還美豔卓絕的女子,一下子真的臉部完全扭曲了,說是惡鬼完全不會有人懷疑,鬼姑的激動讓白言扶心下懷疑,難道鬼姑變成這個樣子,是因為被男人負了?
白言扶還沒來得及從鬼姑的臉部神情探究出一二,終於頂不住疼痛,昏倒過去了。
南宮楚狂回到村子裏,村子裏的人看到隻有他一個人回來一驚,難道白言扶在和鬼姑的打鬥中死了?
珠兒急忙上去問道:“楚狂哥哥,怎麼就你一個人,扶姐姐呢?”
南宮楚狂神情落寞。
“被鬼姑抓了。”此言一出,村民們都是大驚,原本以為他們兩個聯手對付鬼姑,定然是沒有問題了,現在白言扶居然被抓了。
珠兒不相信,問道:“那為什麼你能回來?”
南宮楚狂想到白言扶的話,更是難過,那個女人為了讓自己回來,連自己的命都不顧了。
“她拚命護著我回來找出鬼姑現在這個樣子的原因,隻有找到原因破解它,才有可能把她就回來。”南宮楚狂說道,其實他更願意留下來的人是他,而不是白言扶,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村民們急了。
“哪有什麼原因,那個鬼姑自來到村子裏就是這樣,就算有什麼原因,也不知道怎麼找出來?”
南宮楚狂不信,一個人成了那個樣子一定有一個原由,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如果真找不到。
南宮楚狂眼神一深,大不了回去與那鬼姑決一生死,他絕對不允許就放著白言扶在那兒,現在他怕的是那鬼姑捉了白言扶,一氣之下就會將白言扶吸血。
“如果白言扶有什麼事,我一定要鬼姑生不如死。”南宮楚狂一股子冷氣閃過眼底。
珠兒想起什麼,說道:“扶姐姐暫時應該不會有事。”
南宮楚狂一聽,激動地抓住了珠兒的手臂。
“為什麼,你知道什麼?”
珠兒不知道怎麼南宮楚狂一下子這麼激動,愣愣地說道:“那鬼姑最是恨情侶夫妻,她總說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如果她抓到的隻是一個女子,就會留下來當血奴,如果抓到的隻是男子,就會當血奴的同時還會將其當做男寵,十分地羞辱,如果抓到的是一對夫妻或者一對情侶,都是想方設法地折磨,直到男子丟棄女子,女子傷心萬分,她才會殺死男子,留下女子。鬼姑認為你們是夫妻,暫時應該不會對扶姐姐做什麼。”
南宮楚狂整理了一下珠兒的話。
“你的意思是,鬼姑在抓到我之前,不會對白言扶怎麼樣,因為她要的是白言扶對我徹底的死心?”
珠兒點點頭,說道:“是的,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好像看不得天下任何一對男女相愛。”
莫非鬼姑是受了嚴重的情傷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南宮楚狂認為自己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能,既然珠兒說白言扶暫時不會有事,他也隻能這麼相信,他一定要找出鬼姑這樣的原因。
另一邊,白言扶醒了,這一次,她不再是在那個敞亮的房間,而是在一間密室,白言扶四處看看,這處密室除了高處的小窗口,再沒有光亮,所以十分地暗,四處看著也隻有她一個人,她也沒有被綁著。
“不用看了,你那個男人已經丟棄你了,他再不會回來了。”鬼姑的聲音響起,但是卻看不到鬼姑本人。
白言扶嘴角爬上了一抹嘲笑,說道:“你自己被男人拋棄,就想著別人也和你一樣,是不是太可憐了。”
“你說什麼?!”紅綢子突然出現,纏住了白言扶的脖子,白言扶想反抗,卻發現自己沒有一分力氣。
鬼姑在紅綢子中出現,麵部雖然不似之前那麼醜,恢複了美豔,但是眼神裏的殺意讓人一駭。
“我告訴你,這個天下的男人都是一樣的,如果你還想著等你的男人來救你,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白言扶艱難地說道:“不,他一定回來救我的。”聲音漂浮,沒有力氣,可是眼神中的堅定卻是讓人絲毫不懷疑。
“嗬,我見到不知道多少如你一樣對自己男人信任堅定不移,最後傷心死心,直至沒心,你知道那種感覺嗎?那種比死了都難受的感覺。”鬼姑笑得淒慘。
白言扶看鬼姑這樣,更加認為鬼姑是因為被男人重傷到了才會這樣,好言相勸:“或許你曾經被一個男人傷害過,讓你對這個世界的男人都恨之惡絕,但是你不能因為一個男人就否認了這世間所有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