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扶看著紅袖,想著剛才信裏所說的,信裏麵雲陽說道當時自己是要去找一個故人,故而離開,回來後發現紅袖和青竹已經不見了,那本玉合的武功秘籍也不見了,因為玉合是兩人修煉方可成功,但是如果是想快成就要犧牲一人走火入魔,方可助另外一人修煉成功。

雲陽在信裏很是急切地說道讓他們不要修煉這個武功,這個武功及其容易走火入魔,他們又沒有人指導,更是容易出事,還說如果他們回來了,一定要去找他,他在雲長山莊。

“那一日,回來之後師傅就不見了,青竹讓我出去找找,讓師傅回來吃飯,回來之後青竹就說在桌上看到玉合和那張地圖,說是師傅留下的,現在想來,他當時讓我出去就隻是為了拿出玉合和那張地圖來騙我。”紅袖到現在,還能有什麼幻想,青竹一開始就計劃好了。

白言扶說出了自己的疑惑,說道:“應該是還有什麼忽略了,如果他隻想騙你修煉玉合,那為什麼不能在島上連呢,非要跑到山上的那處房子。”

紅袖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恐怕隻有師傅才知道為什麼吧。”

鄭羽兒看著紅袖失魂落魄的樣子,說道:“南哥哥,紅袖好可憐啊。”鄭羽兒雖然看了信還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也大概聽出了她被自己最相信的人騙了。

南宮楚狂看著信件,說道:“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既然你師傅讓你去雲長山莊,應該就猜到了你們修煉了玉合,至於那個地方,應該是青竹自己知道的地方,你師傅應該不知道,否則在知道你們可能修煉了玉合,就會直接去找你們了。”

白言扶點點頭,說道:“紅袖,南宮楚狂說得對,你師傅既然讓你去雲長山莊,說不定就有辦法幫你恢複,我們馬上動身去雲長山莊吧,不管青竹如何負你,你萬不可放棄自己,恢複了才能過回原來的日子。”

鄭羽兒聽到他們又說要走,看看時辰,想到那麼寬的海洋,皺眉了,說道:“南哥哥,我們現在走,一會兒豈不是要在海上過夜,要不我們在這裏住一晚,明天再走吧。”

南宮楚狂看看天色,點點頭,說道:“天色確實不早了,那就先住一晚吧。”

鄭羽兒見南宮楚狂居然同意了她的說法,得意地看了一眼白言扶,白言扶卻是一如往常地無視她的,鄭羽兒就是這點最氣,她怎麼表現,怎麼刺激白言扶都沒有把自己當做一個情敵來看,好像自己壓根沒有資格成為她的對手一樣。

而南宮楚狂雖然表現不明顯,但是處處照顧那白言扶,雖然白言扶不需要他的照顧,但是明眼人都看出來了,南宮楚狂是將白言扶放在第一位的,鄭羽兒突然有些挫敗,到底要怎麼樣才能讓南宮楚狂喜歡上她,厭惡了那白言扶呢。

決定住一晚就要準備飯菜,白言扶三人都動手做了,這可比那荒郊野外地好很多,至少有食材不是,鄭羽兒看著忙活的三人,也一起幫忙了,她已經意識到現在不是在鄭家,沒有丫鬟小廝服侍自己,剛開始幾日她還能死乞白賴地蹭吃蹭喝,但是回來白言扶他們簡直就是不理她了。

她雖然很氣,但是也隻能自己動手做吃的。白言扶見她大小姐脾氣一點點改了也不會真那麼小氣不給她吃東西,所以後來食物也都有分她一份,鄭羽兒吃了覺得好不美味,原來自己親手做的東西吃起來那麼香。

吃完晚飯,紅袖就走了出來,看著這無比熟悉的地方,說道:“如果當初沒有和青竹一起離開,現在的我,還是一個隻懂在島上等師傅回來的小姑娘吧。”

白言扶看著紅袖,說道:“萬事都有緣法,你雖然經曆了這些,但總有所得。”

南宮楚狂不禁深看了白言扶一眼,南宮楚狂覺得白言扶對紅袖可不是一般的好,居然還說這麼高深的話來安慰紅袖。

紅袖苦笑,說道:“可能你說得對,都有緣法,可能是我前世欠了青竹的,今世來還他,但是我卻做不到不恨他。”

“那就恨吧,既然他負了你,何苦逼著自己原諒他,本就是他對不住你,恨一輩子也是正常。”白言扶望著天空說道。

紅袖轉頭看向白言扶,說道:“白言扶,其實,你活得很明白。”

白言扶卻搖了搖頭,道:“不是,紅袖,有些事你經曆了就明白了,就如你現在經曆的這件事,你覺得很苦,甚至你可能一輩子都拔不出來,但是當你年老逝去,你就會明白,這些都隻是過眼雲煙。”

紅袖不懂,問道:“為什麼感覺好像你經曆了很多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