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賣的東西都是千奇百怪的,鄭羽兒有心想買,可是現在不是在鄭家,自己身上根本沒有錢,之前南宮楚狂贏的五十兩銀子也在白言扶手上拿著,這些日子下來估計也用了一半了。

所以鄭羽兒雖然想買,但是隻好忍著,沒有開口問白言扶要錢,她才不會問白言扶要錢呢,問白言扶要錢,不就代表自己認輸了嗎?

鄭羽兒賭氣地想著,突然有一隻手摸向她的臉,她下意識地往後退,惱怒地看著那隻手的主人,一個猥瑣卻身穿華服的男人。

那猥瑣男笑眯眯地看著鄭羽兒,說道:“姑娘當真是花容月貌,不如跟了哥哥我回家,讓你吃香的喝辣的好不好。”

鄭羽兒很是厭惡那猥瑣男,看過去,因著她四處看那些好玩的東西,落在了後麵,南宮楚狂他們已經走在了前麵了。

鄭羽兒不想跟那個猥瑣男多做糾纏,抬腳就要走,那猥瑣男哪裏會讓她這麼輕易地就走了呢,招呼著人攔住了她。

“誒,別急走啊,姑娘,哥哥我可還舍不得讓你走呢,快,跟哥哥回家吧。”說著就要上手摸她。

那鄭羽兒哪裏受過這種侮辱,一巴掌就打了過去,昂首挺胸道:“敢調戲本姑娘,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

可是鄭羽兒忘了這裏不是同喜鎮,這裏是豐城,壓根沒什麼人聽說過鄭家,就算聽說過,也不知道眼前這個鄭羽兒就是鄭家小姐。

那猥瑣男被打了一巴掌,氣惱地很。

“給我抓住她,我管你誰,今日爺非要好好折磨你,居然敢打爺。”

那些下人得了命令,都上去要抓住鄭羽兒,鄭羽兒使出功夫打趴下了幾人,但是無奈人多,而且她功夫也說不上是好的,沒過多久就被人抓住了。

那猥瑣男見她被抓住了,囂張得很。

“還敢打爺,不讓爺摸是吧,爺就要好好摸摸。”一雙手就伸向了鄭羽兒。

“哎呦,好疼啊!”那猥瑣男的手還沒碰到鄭羽兒呢,就被一顆石子打得到右手腕處,生疼得很,“誰?!”

隻見拿幾個下人也是一樣的突然叫疼,白言扶他們三人走了一會兒發現鄭羽兒不見了,回頭見了這個情景哪裏能忍,三人撿起地上的石子就彈去了。

鄭羽兒得了自由,急忙跑到南宮楚狂的身後,對著那猥瑣男做出鬼臉。

“就你,還想碰本姑娘,也不問問我南哥哥答應不答應。”

那猥瑣男生氣地,就要指著那鄭羽兒和南宮楚狂破口大罵,但眼睛一看到白言扶和紅袖,就直了。

“美人啊!”

那雙眼睛是直勾勾地盯著兩人,南宮楚狂心中一把火油然而生,又彈出了一顆石子,直奔那猥瑣男的胸口,猥瑣男一下子就倒地不起了,隻喊疼。

要不是不想一來到此處就惹麻煩,南宮楚狂非要殺了那猥瑣男不可。

白言扶說了句:“走吧,去吃飯。”鄭羽兒點點頭,回頭看了一眼那猥瑣男,就覺得她的南哥哥真是帥爆了酷斃了,怪不得自己要跟著她。

白言扶幾人在飯店才剛吃完飯,就被圍住了,那些人一看就是為剛才那個猥瑣男出氣的,隻見一個跟猥瑣男長得很像,但是氣質是比那猥瑣男好多了的男子帶頭問道:“幾位為何要毆打我弟弟?”

原來是他弟弟啊,怪不得要幫著出頭了。鄭羽兒沒好氣地站出來說道:“你弟弟要調戲我,難道就任由他調戲嗎?當然要還手了。”

那人一愣,知道自己的弟弟行事荒唐,當街調戲女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每次不是賠錢了事,還沒有人敢直接將他弟弟打趴下的,雖然知道他弟弟行事不好,但是對外那是一定要幫著弟弟的。

“雖然如此,你們也不能這麼毆打於他,他現在臥床不起,你們要跟我回去一趟,聽候我爹發落。”那男子說道。

白言扶直接給了一個白眼。

“神經病,我們走。”說完幾人就要不理他走了,那男子看他們居然不將自己放在眼裏,有些氣惱了,若是原本隻是為著弟弟,現在就真的生氣了。

“抓住他們!”那男子說道,然後一幫人蜂擁而上,這幫人的武功比之前那猥瑣男帶的那些人可高了不是一兩個級別,可是難對付,若是隻有白言扶三人還就算了,偏偏還有個鄭羽兒,鄭羽兒沒抵擋兩下就被人抓了。

“南哥哥,南哥哥救我。”鄭羽兒叫喊著。白言扶他們見狀眉目都緊了,紅袖有些怒了,對那個男的說,“你要殺就殺了她,反正跟著我們也是拖累。”

鄭羽兒一愣,沒想到這話是紅袖說出來的,在她眼裏紅袖雖然冷了些,可是並不討厭的,可是她竟然讓別人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