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念頭一起，秦夢雪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越想他做過的事情，越覺得不對勁。
不論是每一次帶她吃飯選擇的地方，還是昨天逛街卻全程留意她喜歡的東西，一件不落地給悄悄買了回來。
更別提半夜三更給她送生日驚喜……
這，完全就不像是個把精力都撲在事業上的男人能做出來的事情！
就算是用心，也不至於如此輕車熟路吧？
顧熙宸帶她坐下後，便過去點餐。
這也是這間早餐店的特色，要先點好取古色古香的菜簽來，服務員上餐後再取走對應的菜簽。
顧熙宸回來的時候，拿著精致的簽盒。
秦夢雪伸指撥正菜簽看了一遍，果然都是她喜歡的菜色。
“都是我喜歡的口味？怎麼不點點兒你喜歡吃的？”秦夢雪問。
“我不挑食。”顧熙宸答得很自然。
秦夢雪看著他，覺得他哪方麵都完美，完美得簡直有點兒不真實。
人家說好男人都是女人調教出來的，不在情場斬殺個無數回合，他怎麼可能這麼體貼入微，完美無缺？
見秦夢雪研讀地看著自己，顧熙宸不解地問：“怎麼了嗎？”
秦夢雪有些不太自在地說：“有個很不合時宜的話題，我能問問嗎？”
某人的回答很簡潔，簡潔到透著一股子坦蕩：“問。”
“你談過幾個女朋友？”
秦夢雪簡直都懷疑，他在蘭城就談過女朋友。
要不然怎麼就把蘭城適合情侶出現的地方研究得那麼透徹？
顧熙宸似乎有些意外：“怎麼想起來問這個？”
“能聽一句真心話嗎？”秦夢雪問。
其實哪怕他談過很多個，她也不在乎。
隻要這個時候，他喜歡的是自己，也就夠了。
畢竟他比她大那麼多，是個成熟男人，不是她身邊單純的小男生。
但是，如果說沒有，她會覺得一切都是謊言。
甚至他在蘭城就談過！
那就是一個花花公子，自己隻是他獵豔的名單之一。
顧熙宸微微搖頭，反問：“如果我說你是第一個，你信嗎？”
“不信！”
怎麼可能！
顧熙宸的表情還是那樣寵溺到無奈：“那你就算第二個吧。”
秦夢雪有點兒想吐血。
這是什麼回答？
也太敷衍了吧？
她有些抓狂地質問：“什麼叫算第二個！？”
顧熙宸認真地解釋：“當年出國留學的時候，有一個白俄同學，她長得很漂亮，又有頭腦，是我喜歡的類型。如果不是發現……”
間j諜兩個字，似乎不適合在這樣的公共場合公開說，他便略了過去，直接接了一句：“我想我是會戀愛的。”
秦夢雪皺眉：“發現什麼？”
顧熙宸拉過她的手，在她手心裏寫下：間d諜二字。
秦夢雪一驚，下意識地問：“後來呢？”
顧熙宸的表情淡淡的，語調清冷，似乎在說今天的天氣不錯一樣，開口：“她死了。”
“死了？”
“小丫頭，別問這麼細了，我怕會嚇到你。”
“才不會！”秦夢雪這會兒，隻想知道他的過去有多少段情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