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舒:“……”
NND!這到底是哪個醫院?
“你好,這裏是護士站。”
“你好,15號床病人醒了。能讓南醫生過來看看嗎?”
郭舒聽見蘇夫人對著呼叫器道。
她一臉麻木的閉上了眼睛,不久就聽見一陣腳步聲,緊接著一道清潤的男聲忽地響起:“蘇小姐醒了?”
見南醫生來了,蘇夫人連忙起身:“南醫生你來了,你快看看,我女兒她……她好像腦子……不對,是記憶出現問題了。”
腦子出現問題的郭舒睜開眼睛,滿臉複雜地盯著蘇夫人的後腦勺:“……”
“記憶出現問題了?”
南醫生顯然有些詫異。
“是啊!這孩子忘了自己是怎麼來醫院的,南醫生,她……她這樣子……不會真的是腦子摔壞了吧?”
“是這樣?您先別著急,我讓人去找蘇大夫,他剛好是腦科主任。”
“好好好。”
蘇夫人連連點頭。
郭舒趁機打量著那位南醫生。
很年輕,這是郭舒的第一評價。他穿著白色大褂,身形頎長,像畫一樣的臉清清冷冷,眉目如畫,緋薄的唇,整個人看起來似乎帶著一種朦朧感,眼底蘊藏著絲絲笑意。他……應該就是這具身體的主治醫生吧?
“蘇夫人您就別擔心了!蘇小姐吉人自有天相,定是沒事的!這樣,您先跟我下去取藥,順便把欠的醫藥費交了。”
跟在那位男醫生身後的一位女護士笑著道。
“好好好,我這就跟您去。”
蘇夫人應了一聲,二人一前一後的走了出去。
那位南醫生還沒有走,郭舒不由得打量著眼前的醫生。就這一打量,就知道了這位南醫生叫什麼。
姓名:南橋
年齡:24歲
脖子上掛的工作證上麵寫的清清楚楚。
郭舒以為那位南醫生留下來是要問她一些身體情況的,然而他好似隻是淡淡地掃了她一眼,就越過她床位,往14號床位走去。
這是病房(五),住的是13—15號床的病人。
郭舒住的是15號病床,她剛剛看了一眼,13號病床好像目前沒有人住,14號病床上麵被子團縮著,而且胡亂扔著一件深藍色外套和黑色外套,床下的板子上也放了一雙深藍色的毛茸茸的拖鞋,應該……也是住人了吧?
不過這位南醫生去14號病床做什麼?14號患者又不在!
她看見南橋將那兩件外套整整齊齊的疊好,又將14號病床旁邊的小桌子上麵的東西一一擺好,這才走到目瞪口呆的郭舒麵前,聲音清淡,宛如一陣風:“蘇小姐,你出了車禍傷了右腿,經過檢查,心髒還有一些問題,這幾日除了每日的檢查或者打吊瓶外,盡量少走動。”
說罷,雙手插進白大褂旁側的兜裏悠悠地走了出去。
聽見門被關上,郭舒才回過神蔫蔫打量著四周。目光落到14號病床上目光帶著笑,那位南橋南醫生肯定認識14號病床的人,說不定還是……女朋友呢!
女朋友……一想到這個,郭舒收回目光,剛剛略帶了一些蔫蔫的表情此刻變得有些疲憊,整個人處在一股低沉的氛圍中。
眼前的這一切……對她來說還是很陌生的。陌生的軀體,陌生的環境,以及……陌生的父母。
因為一直有人在這具身體旁邊,她沒有時間慢慢消化這一切,隻能逼迫自己快速接受,接受新身份,接受一個跟自己年齡一樣大的母親和父親,盡管她現在還沒有見過蘇暮糖的父親。
這一切的一切,都太陌生了。陌生的讓她害怕。
她什麼都不知道,除了知道蘇暮糖有一雙恩愛的父母和上大一有一群室友外,她什麼都不知道。
對了,她還知道蘇暮糖喜歡的人。
一個大二的學長,名字叫沈鬱染。
好像這一次出車禍就是因為蘇暮糖過馬路的時候精神恍惚,因為她之前聽到沈鬱染和帝都電影學院的校花時悠在一起了。
就因為這個,這個姑娘斷送了一條命,倒是便宜了她這個將近四十的女人?
說實在的,這車禍一事,怪不到別人身上,隻能說這姑娘太傻,沒看到紅燈亮了就過人行道。
司機來不及刹車,直直的將這姑娘撞出好幾米遠。
要是這姑娘還活著,腦說不定真的會撞壞。這也是她剛剛為什麼會借著不知道自己怎麼來醫院,引出的失憶梗。
堪稱八點檔狗血俗套爛劇情。
沒辦法,自己沒有繼承這姑娘的為人處世性格,要是不這麼來一下,以後要是穿幫了怎麼辦?
唉,總是要向長遠一點考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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