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柒在中年男人離開後,拉過身邊穿著紅色袍服的手下極為嚴肅的說:“你讓人好好留意大伯的動向。”
紅色袍服的手下得令立馬就去安排人,阿柒重新躺坐在椅子上思緒萬千。
這中年男人回到自己的北清堂,坐到那把貴氣逼人的椅子上,看著堂中規矩站著的一色穿著唐裝的手下,詢問侯在一側的得力手下,“都盯得如何了?”
“聽說是失憶了,現在還在醫院中。”手下畢恭畢敬的回答著。
中年男人在椅子上輕輕的敲了幾下,沉思了一會兒,像是下定了很大的決心,“你看個時機把他帶回來吧。”
“主子,這要是被陸老爺知道了,隻怕……”手下看樣子似乎有什麼忌憚。
中年男人冷哼了一聲,像是被手下這樣給惹惱了,“這事我叫你去做就去,你怕什麼!”
“可是……”這手下似乎很忌怕口中說的陸老爺,猶豫的想要勸阻中年男人。
怎料中年男人直接給了他一巴掌,帶著戾氣凶狠的說:“我讓你去就去,廢什麼話!我的命令你都要違抗了嗎?”
“手下不敢。我這就去。”這手下被打了一巴掌也不敢去捂被打的臉頰,而是低著頭立馬向中年男人服軟。
而一直站在大堂中的手下見這一幕眼皮都不抬一下,似乎早已司空見慣。
時間總是在不覺中溜走,左伍一早在兩天前就被白思淳從醫院帶回了家。
白思淳的傷口也早已恢複,兩個孩子帶回來,英子一個人幫著也照顧不來,後來幹脆又叫了一個保姆來家中照看。
這後來的保姆是英子介紹過來,叫小麥。一個同樣純樸的人,和英子是好朋友。做事也不含糊,很是麻利。
白思淳就把孩子交給了她們照顧,這空出來的時間就留出來照顧左伍一。除了喂奶的時候,其餘時間白思淳是能帶著左伍一出去就帶著他出去。
每次去的地方都是有兩個人回憶的地方,每去一個地方白思淳就絮絮叨叨的和左伍一講著,眼裏總是帶著一種清明而又幸福的色彩,讓左伍一每每看得都於心不忍。
也是這每日出來,讓左伍一注意到自己的身邊開始出現很多穿著唐裝的男人,總是離自己不遠的地方晃動,他知道自己這是被跟蹤了,而這些人也可能就是來監視自己的。甚至除了這些人還有別的人來跟蹤,他們雖然混在人群裏,但是臉是不會變的。左伍一分明看著這其餘的人在身邊來來回回很多次。
那麼到底為什麼會這樣?左伍一想不明白。
左伍一感覺有什麼東西在暗湧,好像這些人在等待著時機,至於要幹什麼也隻有等調查出來才明白。
而這件事唯一自己目前認識的參與者梁律師卻是消失了,不然就可以問他了。
左伍一不由得覺得頭痛,看來要問問喔喔了。
左伍一看著圍在身邊轉來轉去的人害怕這些人突然有所作為傷到白思淳,每次在外麵呆了一會兒就會找借口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