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頓
陳喬那就是單身狗發出的羨慕嫉妒恨,陸青青才不會顧及她呢,誰讓她還是個單身汪。有本事自己去找個人過上沒羞沒臊的情侶生活呀。
陳喬低著頭嗚咽了一聲,像小奶狗一樣:“我就知道你沒良心。”
陸青青抱著祁盞的頭,在他臉上蹭了蹭,故意蹭給陳喬看,陳喬捂著心口一副要死了的樣子,陸青青咯咯咯的笑個不停。
何木晨心頭滴血,陸青青的眼中根本沒有他了,再待下去無非就是自取其辱,轉身走開。
陳喬戳著戳何木晨的位置,陸青青想看,祁盞直接抱著轉了個圈,躲開了身後的何木晨。
陸青青捶著他肩膀,撒嬌狀:“你怎麼這樣啊?”
祁盞也沒生氣,但是故意板著臉,質問她:“忘了之前給你囑咐的?”
陸青青搖頭,乖巧的像隻貓咪,縮在他的懷中,安逸的眯了眯眼睛,“我可不敢。”
她知道祁盞什麼脾氣,她要真敢忤逆他,怕不是這般和顏悅色的發問了。
他不喜歡那以後就不看了唄。
反正誰都沒祁盞好看!
她盯著他笑,一臉花癡樣,倒是討了祁盞的歡心,高興地眉梢都染上了笑意,祁盞抵著她的額頭,壓低了聲音問:“我提前回來是不是可以兌獎了?”
陸青青心驚膽戰,咽了咽口水,本能的往後退了一些,生怕陳喬跟聽見了。
她手指抵在他唇瓣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臉頰緋紅,心道這種事情怎麼能隨便拿出來說。
祁盞心頭一壞,叼住她的指尖輕輕咬了一口,舌尖滑過指尖,酥酥麻麻像小螞蟻爬過似的,下口不重卻很色、情。
他儼然一個繳命的壞人。
眼神直白又熱烈。
陸青青克製自己不去亂想,指著背後的熊本服轉移話題,“你怎麼想到的?”
當時她已經候場了,陳喬跑回來慌慌張張語無倫次,一頭熊從旁邊闖進了舞台,為她擋了不少時間,陳喬說大熊本事祁盞,祁盞遠在南非他怎麼可能出現在熊裏麵,她全都是陳喬幫她推延時間找的借口。
不過那熊本上台的效果真不錯,瞬間清除了觀眾的煩躁和不耐,轉移了觀眾的注意力,她才得空賺的掌聲雷鳴。
祁盞撇了撇嘴,想起那熊裏麵又悶又熱還有股子味道,眉頭皺成了小山包:“門口這這個能用,我差點就裸奔上去了。”
陸青青剜了祁盞一眼,說什麼胡話呢,這才出門幾天越來越不害臊了。
祁盞勾著陸青青的肩膀,討好道:“不裸奔不裸奔,就給你一個人看。”
他還是吃了一記粉拳,假裝疼得誇張,讓陸青青吹吹,順帶還舔走一個吻。
總決賽結束,陸青青的舞蹈雖然不是豔壓群芳,但也小拿了二等獎。
她捧著獎杯,輕不得重不得,顛不得壓不得隻能自己捧在心口上,珍貴無比。
祁盞是好氣又好笑,也就由著她了。
回了公寓,她挪開兩人的合照相框,把獎杯換上去供著,小心翼翼的親吻了一下獎杯。
祁盞吃醋了,怎麼看那個劣質材質的獎杯都不夠資格擠走合照,關鍵是那破銅爛鐵值得他女人親了又親,他都沒親夠呢,全然那獎杯奪了去。
等她新鮮勁兒過了,他得找個時間把照片換上去,順便把那幾個吻也奪回來。
祁盞站在沙發邊,一邊盯著她跟獎杯自言自語,一邊耐心地解著襯衣扣子,一粒一粒慢慢吞吞,像是故意磋磨著她的自製力。
陸青青餘光瞥見了,但不敢回頭,隻能跟獎杯發神經。
祁盞溫吞的解開最後一粒口子,脫掉襯衫露出了緊實的上半身,身材勻稱,寬肩窄腰線條分明,尤其是那腹部往下褲腰,勾掛在勁腰上,他指尖覆上皮帶,“哢噠”一聲,褲腰鬆垮開,腹肌倒三角還有那……一覽無餘。
陸青青咽了咽口水,視線裏帶了火往哪兒看都燙,耳朵脖子紅了一片。她幹脆低下頭,擺弄著相框,渾身繃成了一條線。
他動作慢的很,故意的吧,心道真是個流氓。
“青青。”祁盞喊。
陸青青走神,突然醒神胡亂:“嗯、嗯、呢?”
她舔了舔嘴唇,又問:“怎麼了?”
祁盞咬著後槽牙,憋著笑,見她六神無主的模樣,咬了咬嘴唇,板著一張嚴肅臉:“去給你拿內褲。”
又拿內褲???
他就不能自己順手嗎?
陸青青悻悻然,他不走她也不動。
祁盞大喇喇的脫掉長褲,赤著腳進了浴室,她這才如釋重負,長長舒了一口氣,快速鑽進房間。
經過上次後,她顯然熟練了很多,閉著眼睛隨便拎了一條,跟浴巾疊在一起放在浴室門口。
然後,躲回房間。
她站在衣櫃前,支著下巴麵露苦色,睡衣不少也有款式好看的,晚上穿哪條呢?
祁盞喜歡黑色?
紅色?
還是少女那掛的?
應該喜歡成熟的蕾絲吧?
好可惜,當時霍明哲送來的睡衣裏麵並沒有成熟那掛,更別提蕾絲。
她歎了口氣,拍了拍發燙的臉頰,從眾多的睡衣裏挑出一件真絲吊帶,紅如火,在胸前比劃了幾下,她很適合紅色,紅色也很襯她膚色,勉強算得上性感。
她當即就決定這件了,按著事先計劃裹在浴巾裏,藏藏掖掖不能讓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