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大山急忙進前,扶起他呼喊。
這時,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大娘慌慌張張的跑進院門,便喊:“馬大山、馬大山,你媳婦在村東頭的山包上躺著,都快沒氣了,馬大山……”
馬大山扶著馬二山回頭道:“我沒哪閑功夫管她,讓她死去吧!一晚上都沒回家,誰知道她到哪浪去了。”
李成旭聽得真切,想到昨天晚上與劉美支的約會,她竟然一晚上沒有回去。心中不禁一陣酸楚,飛步跑出院門,一口氣跑到村東頭,遠遠就看見劉美支一動不動的躺在山包上。他狂奔而上,進前扶起她,連聲呼喚。看著她青腫的臉,不禁流下同情的淚水。感覺到她在高燒,燒的非常厲害,怎麼也叫不醒她。急忙抱起她跑回村子,直接跑進鄰居家裏,大喊:“鐵柱,快點啟著車,去鄉醫院,快點……”
劉鐵柱從屋裏出來,道:“怎麼了,急急火火的,抱的誰啊?”
李成旭急道:“你就別管是誰了,趕緊啟動車。”說著,把劉美支放在農用三輪車上,自己隨後上車,將她抱在懷前。
劉鐵柱進前一看,道:“這不是馬大山媳婦嗎?你抱來幹啥?”
李成旭急道:“我求你了,救人要緊,你咋這麼多廢話啊!”
“好好好,我不說了,看你急的,好像是你媳婦似的。”劉鐵柱說著,拿起搖把子,搖著了三輪車,上車開出院門,直奔水泉鄉醫院。
馬大山和幾個漢子,急急忙忙的把馬二山抬回家。
馬二山的老婆朱豔嚇了一跳,急忙開門道:“咋地了這是,咋還抬回來了呢!”
一進門,馬二山挺身下地,笑道:“沒事,沒事,我是怕李成旭他們爺倆說我,下不來台,謝謝了,謝謝各位。”
幾個漢子嗤之以鼻,很不悅的離去。
馬大山笑道:“你也真是的,嚇了我一跳,沒事兒裝什麼暈呢!”
“裝的啊!真是要死了你,嚇我一跳。”朱豔也笑罵道:“咋的了,是不是沒選上啊?”
馬二山歎息道:“太丟人了,我竟然輸給那小子了,這口氣我真是咽不下去啊!”
馬大山道:“有啥咽不下去的,不就是一個芝麻大的小屁官兒嗎?有什麼了不起的,讓我做我都不幹。”
馬二山道:“你懂啥啊!那叫權利,大小都是權利,到時候咱家想幹點啥事,絕對痛快,哎對了,剛才我聽說嫂子怎麼了,你趕緊去看看,好歹是你媳婦,你咋能不當回事呢!”
馬大山道:“能有啥事啊!昨天跟我生氣,一晚上都沒回家,想讓我去求她,門都沒有,我去打麻將了。”語畢,出門。
“大哥,你去看看她吧!你不去誰去啊!大哥……”馬二山急喊道。
馬大山頭也不回的離去。
馬二山歎氣道:“真是,沒法跟他生氣,朱豔,你去村東頭看看,總的有個人管啊!別讓人家笑話咱們。”
朱豔應了聲,急忙出門。
馬二山躺在炕上翻來覆去,心裏頭總覺得憋氣,折騰了一陣子起身自語:“去弄兩個西瓜消消氣。”下地出門。
村子西邊,北山坡上,有一片山地,種的是西瓜。現在正是西瓜成熟的季節,滿山坡的大西瓜,分為醒目。地東頭用樹杈子搭建了一個小窩棚,裏麵設了一張床鋪,主人王寡婦正躺在床上大睡。
她四十五歲的年紀,身體胖的溜圓,大屁~股有一扇門那麼寬,正麵進出家門口,很是不便。她上身穿了見坎肩汗衫,前麵突起隱約可見。
圓圓胖胖的一張大臉上,一個皺紋都沒有,依舊保持著年輕時的媚態。因為她很是風流,村裏人都叫她“貴妃”。三年前死了男人,一直沒有再嫁,獨生子王大海二十五歲,己經娶了媳婦,一家三口小日子過得其樂融融。
馬二山便是王寡婦的情夫之一,他一路哼著小曲,走到瓜棚跟前,笑道:“貴妃啊!你在嗎?”
王寡婦輕輕坐起,睜開朦朧睡眼,道:“要死,嚇我一跳。”
馬二山走進窩棚在她身邊坐下,笑道:“這不晌不夜的,睡得哪門子覺,發夢呢吧!”雙眼直盯著她的前麵。
王寡婦嫵媚的笑道:“就是發夢了咋地,你個沒種的能怎麼樣?給你,你還不是個看著。”
馬二山伸手莫著她前麵笑道:“這兩個好像越來越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