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間,李道通道:“我去接楊真兄弟兩個過來。”不多時,領進二個人來,一個豹頭環眼,身長有力,乃是箕水豹楊真,一個四欏臉,中等身材,乃是婁金狗張雄。白撼嶽道:“隻你們兄弟二個來?”張雄道:“鄭元兄弟進山煉功,不日即到。”白撼嶽道:“張雄兄弟來得正好,眼下風聲頗緊,你且將門戶看緊了。錢老弟,這村子上下可都打點了?”錢由基道:“按二哥的吩咐,從鄉裏到村裏,上上下下都打點過了,是凡檢查一概擦門而過。”又一一介紹了。錢由基見多有話說,就起身到外間屋子裏喝酒。
外間屋裏,大個黃喝得半醉,上前拉住錢由基道:“兄弟,你也別攔我,就是叫他一拳打死,我也不在這再呆了。你四哥我到今天,把女人屁股什麼樣都忘幹淨了。”錢由基勸道:“四哥再等幾天,等我和幹爹商量過了,找個安全的單位你再出去不遲。”大個黃道:“要去你現在就去,我一刻也不能等了。”錢由基見大個黃鬧得凶,忙掛了電話,見方冠中在家,當下就開車去了。
錢由基見了方冠中,把大個黃的話說了,又道:“可真是怪,我上午見了石正那廝,一點不認識我。從我跟前拉煤車過去,臉都沒抬一下。”方冠中道:“老三也這麼說,可見也就老四生的和常人區別大,也就認他。”錢由基道:“四哥這事怎麼安排才好?”方冠中道:“他要出來你就叫他出來。要是石正一拳將他打死,縱是他骨頭再硬,也抵不過子彈硬。到時,一了百了,豈不是好。要是他石正多一個心眼,不敢打死他,我們豈不正好將計就計,引他出來。”錢由基道:“幹爹說的是。”
到了周六,錢由基一早約了吳應輝到了青石嶺高爾夫球場。錢由基天生是個玩家,道行頗深,有意不叫吳應輝太丟麵,先將高爾夫球輸給了吳應輝,在遊泳池裏贏回一局。中午吃過飯,稍做休息,下午又贏了網球。晚飯後,又故意將保齡球輸給吳應輝。到晚上,二人房間裏坐下,錢由基道:“賽了一天了,也都乏了,我們打三把,誰第三把贏了就算贏了,一半比牌,一半比運氣。我帶得不多,隻帶二十萬。”吳應輝本就沒帶多少錢來,也道:“我就跟你二十萬。”錢由基讓著吳應輝連贏兩把,卻將第三把贏了,笑道:“吳局長,看來還我的運氣稍好一些。”吳應輝歎道:“老天爺叫你贏,我也沒辦法。我認輸了,退出,錢明天一早給你送過來。”
錢由基笑道:“吳局長承讓,我人上占了便宜,這錢上豈能再占便宜。這二十萬,就請吳局長挪用,幫兄弟出這口惡氣。”吳應輝那裏肯收,叫錢由基勸了一陣子,這才收下,言道:“我琢磨這事也非一天兩天了,要叫他不成不難。現在好了,我先叫我家老爺子在省裏奏趙扶林一本,雖成不了什麼,也挫挫他的銳氣。我聽說鄭無經的打油詩是因餘招招而起。隻要那二人在一起,餘招招能到,她那人,口快心直性子爆,包不定說出什麼來。萬一有個風吹草動的,鄭無經就是有一百張嘴也難辯。”錢由基喜道:“如此,就請吳局長安排,等一有消息我就打你手機。”吳應輝一口應下,二人喝到深夜才散了。
沒過兩天,方小凡晚上打來電話對錢由基道:“錢哥,鄭無經又約李曼兒出來了,看樣子是去了天河路的香葉咖啡廳。”錢由基忙通氣給吳應輝。吳應輝卻叫著潘金龍約著餘招招前去。潘金龍找著餘招招,要請著喝咖啡,同餘招招騎上摩托車就到了香葉咖啡廳。潘金龍沒走幾步,卻見童語荷和兩、三個女伴從裏麵出來,忙對餘招招道:“招招,你先進去喝著,我這邊先說幾句話。”忙迎上前去。眾人見了都笑道:“潘大少,今天怎麼沒見換人那?”潘金龍叫苦道:“誤解太深了。你們不知道我不怪你們,你們先跟我進去一坐,喝杯可樂,就知我潘金龍為朋友常常是兩肋插刀,卻常常又被人誤解了。”一個道:“我們去看看,要是不實,你以後再來找我們語荷,看不打斷你的腿。”潘金龍道:“不用你們打,出了這門,我就撞死在這電線杆子上。”童語荷隻好道:“我們就看看你耍什麼鬼。”進去找個位子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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