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趙振先草草了事,臉上也過不去,見謝月嬌又怪,隻道:“這陣子煩的曆害。”二人還未起身,偏有崔永年早到了樓下,來找趙振先,先打了電話上來。謝月嬌見了,慌成一團,抱著衣服,先到衛生間裏躲了起來。
趙振先忙整好衣服,迎了崔永年進來。崔永年道:“趙老弟這陣子懶於理事,當真有泛舟西湖之意?”趙振先遞過一杯酒道:“我不走還能怎麼著,留下來隻能叫人笑話。”崔永年道:“趙老弟是聰明人,怎麼就這麼糊塗起來了。有道是成者為王敗則賊。趙老弟一走,人當以敗論之,無故反遭盜賊之名,心何以甘?不如我們再另行計較,先靜後謀,再圖東山,到時再言歸隱不遲。”趙振先歎道:“話雖如此,隻怕物易人非,難翻盤那。”崔永年道:“不論誰來,千裏做官,還不都得吃飯穿衣。我倒聽說,新到任的市長姓郭的可能性最大,還聽說是個獨身童男子。老弟的好戲,難道不能再演一出?”
趙振先笑道:“崔老兄不必笑我了,我如今手裏沒牌,你又不是不知道。”崔永年笑道:“這些事,對你老弟不是難事。”二人議罷,崔永年先去了。一時,謝月嬌也從衛生間裏出來道:“崔秘書長的話不錯,與其退入深山,不如臨陣以待,實再不能撐,再說走也不遲。”趙振先道:“即是如此,你和那個兔崽子也要離的遠一些,我現在醋性卻大。”謝月嬌笑道:“你要乏了,就睡一會吧,我得回去看浩浩了。”整好衣服出來。
謝月嬌下了樓,開了手機,本要打電話叫趙百川來接,不想大個黃一個電話早到了,又約著相見。謝月嬌知推了兩次,也不敢再硬推,隻好叫個出租車,到附近下了車,隻身上了樓。大個黃正在樓上等的爆燥,口裏亂罵,見謝月嬌到了,指著罵道:“你再敢不來,我滿大街貼你的事。你又不是隻和我鼓搗一回,也推推脫脫,充那門子的貞節烈婦。”謝月嬌道:“我就是有心應承你,也不能說來就來的。何況我眼下事情又多,那能抽開身。”
大個黃道:“即然你事多,我也不敢久留你,快將衣服脫了,我早早完事,你也早早忙去。”說了將上衣脫下,露出黑燦燦的皮肉,胸前亮出團團黑毛來。謝月嬌卻道:“且不要忙,我還有幾句話要說。”大個黃道:“有什麼話說?”謝月嬌道:“你救我一命,我自然要補償你。我們這麼來往,即害了我也毀了你,你要錢我給你錢,你要工作我給你調工作,你要官我也可以給你活動,你先把紙條還給我。”
大個黃道:“我要人也要,錢也要那?”謝月嬌冷冷一笑道:“就是你不給,那張紙也沒什麼大用。你還當趙老頭沒死,拿這壓我一杠子。明給你說了,就是你說出去,趙百川也舍不得和我離。你告你個強jiān,監獄裏先判你三、五年蹲著。到那時,不知是你的損失大,還是我的損失大?”
大個黃心裏暗道:“這娘們說的也是,硬來我晚不了吃虧。”嘴上卻道:“要不然試試看,你現在轉身走我看看。”謝月嬌那敢真走,也道:“我看你是個明白人,這才和你商量。你還當我是白來的,我這腳出去,那腳就有警察上門,不知你信不信?”大個黃笑道:“你當我沒蹲過牢?告訴你,老子就是打那裏逃出來的。趙老頭就是死了,這事傳出去,不說弄你們兩個家破人亡,至少喪送了你的前程。”
大個黃見謝月嬌不再言語,又打起些軟語勸道:“我不過是羨慕夫人的姿色,並沒有其它雜念,夫人也不能太無情了。你看看我,雖說相貌平常些,本錢卻甚大,沒幾個男人比得上的。夫人試過一回了,想也知道它的好處。夫人要不依我,我也不敢逼夫人就範,萬望可憐我老大個子,有空許我一回,我就是為夫人紛身碎骨,也心甘情願。”
謝月嬌此時心裏卻暗想道:“趙振先是個過河拆橋的人,難保他以後怎麼待我。我若能栓住這個大個子,早晚使喚使喚,遇著事也有個幫手,也不任人擺布了。”轉念想到此,便道:“那個知道你什麼用心,分明是花言巧語的哄著我上手就是了。”大個黃卻把xiōng部一拍道:“夫人要是信不過咱,現在就說一件事,不管是先殺人還是後放火,我今晚做不上來,夫人往後也不必理我。”
謝月嬌道:“你即有心,先把紙條還我。”大個黃到裏間取出那幾張紙來,叫謝月嬌看看,一把火燒了,又跪下抱住道:“夫人這還有什麼可說的?”謝月嬌道:“我倒願意真心待你,不知你肯不肯真心待我?”大個黃道道:“我先不嘴上誇口,稍時,夫人可見我的真心,我要是愛你愛的過來,也不是人生父母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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