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三天,周寶並沒顯身,醫院卻不安生起來。因這一層大多是女病人,有單人間,也有雙人間,雖不乏陪護人員,晚上也有一屋二人叫人印了屁股,鬧得一座樓上無人敢睡。李曼兒雖然感覺到周寶就在她不遠處,隻是無從發現藏在何處,隻得叫西門穀、南宮劍二人都放鬆警戒,等周寶前來。陶越霞等也是苦思周寶的來路未果,倍感緊張。
到了第四天晚上,又見老鼠每隔半小時一隻,從左到右穿行。其中一隻老鼠,與別的不同,揚著頭,腆著胸,朝李曼兒房門走來,到了門旁並無異樣,又沿別一樓梯下了樓。李曼兒得了信,就將門縫稍開,自己側向內而睡。那周寶一連轉了三轉並不進去,轉身卻去了衛生間,不見再出來。李曼兒得了信,隻等起身扶著牆入廁。李曼兒進了衛生間一看,並無蹤跡,靜心感覺,周寶似在下水溝一側探視。李曼兒恐周寶相疑,隻得解衣如廁,又扶著牆,一瘸一拐回到病房。
果然,周寶先差了幾隻老鼠從病房外進來,屋內四下張望,走到香油餅前止步不前。那周寶也挾在其間,也學的左顧右盼。陶越霞一行人坐在監視室內,緊張自不在話下。李曼兒畢竟是個姑娘,這時也是心跳如鼓,額頭見汗。
周寶行到病床前,突然收了原身,右手持印,左手揭開被子,快如閃電印了上去。李曼兒從桌上的小鏡子隻覺身影一閃,急將右手按去,側身一腳直奔周寶頭上掃去。周寶手一翻,身子矮下去,起手還照李曼兒右臀點去。李曼兒再手一撐床,忙將身子立起來,伸手朝周寶抓去。周寶明知李曼兒力氣不大,並不躲閃,伸手直指。
李曼兒見周寶指向自己胸前,忙翻身躲避,身子橫翻過去,伸手再抓周寶的後頸。周寶仍不躲閃,將印一推,平放地下,任李曼兒抓住後頸,反手擒住,往後揮肘就擊。李曼兒忙撤開手,往後一坐,正坐在印章上。周寶大笑道:“甚準。”搶回印章,撞破玻璃,顯了原身,沿著下水管而下。
等西門穀、南宮劍二人衝進來,李曼兒已將劍拿在手中,跟著從窗子衝了下去。埋伏在四周的警察齊搶出來,見那老鼠行如旋風,左右飄移不定,瞬間即至,急將白色油漆前麵潑地。那周寶見了,將身子一團,滾出油漆區,帶著滿身白漆,並不停步,往前還竄。
李曼兒隨後趕到,兩個警察見了,急將警帽擲在油漆上,李曼兒一點而過。周寶在前,李曼兒在後,二人越牆過房,過了幾道街區,後麵的警察早已跟不上了。周寶跑出城區,行至城南大金山紫竹林前的山丘下,收了原身,從亂石中取出一對月牙鉤來,轉身喝道:“丫頭,你故弄玄虛,又能把我怎樣?”李曼兒道:“你為害一方,今天期滿。若服首就擒,尚有一線生機。”
周寶笑道:“早知如此,剛才你屁股底下該放個錐子。”李曼兒聽了臉上一紅,大怒道:“能文爭何必武鬥?今晚看你往那裏走。”揮舞寶劍,旋起陣陣劍光,如泄洪而下。周寶也不示弱,一對月牙鉤護住周身,如滾雪一般。二人劍來鉤往,鬥了一百餘合,天色漸漸放亮。陶越霞帶著大隊警察也已趕到,列隊攔住下山之路,另差二隊,由山後包抄。又把阻擊步槍架在車上。陶越霞道:“盡量捉活口,不到萬不得已,不得開槍。”
卻說周寶周圍動靜暗中觀察了,心道:“天色近亮,我需及早抽身為上策。”逐念動口決。但見一山老鼠,盡皆出洞,四麵八方湧向山丘之中,“吱吱”亂叫,將李曼兒圍在中間,張口亂咬。女孩家生性就怕老鼠,李曼兒也不例外,見成群老鼠圍在身旁,心裏發慌,劍先慢了下來,被周寶連攻幾鉤,步步後退。
正在這時,天空中一聲長唳,從正北飛來一隻金雕,空中打著盤旋,伏衝下來,直撲周寶。周寶大叫一聲不好,揮鉤忙隔,金雕振翅又起。一山老鼠見了,皆四散而去。李曼兒料來者必是木慧,精神一長,將劍式丟開,任意揮灑。
周寶難敵上下兩路齊攻,看個空檔,急將雙鉤一丟,現出原身,隻往草叢裏亂鑽。那金雕振動雙翅,由空中趕上,伸手將周寶抓在手裏,兩爪一扯,將老鼠一撕為二,盤旋兩圈,丟下兩片老鼠屍首,振翅往南而去。
豈料,童語荷帶著韋、嚴二人也在遠處觀望,見金雕至,想起師父之言,叫韋、嚴二人原地等待,跟著金雕往南追去。欲知童語荷追去後,木慧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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