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帶給阿金的感受,並不是謹慎威嚴……而是一種泛著死亡氣息的黑氣。
“顏琮?”阿金見過報紙上顏琮的長相,但是見到真人後,還是要認真的確認一下。
聽見對方的問話,顏琮不禁嘲諷對方的膽怯。邁著沉穩的步伐,靠近麵前的五個人。
為首的阿金已經失去了對紀博堯的保證,現在驚慌失措的看著靠近的顏琮,見到他走近自己,慌忙的掏出兜內手槍,對準靠近的男人。
“你……你別過來?”聲音微微的顫抖著,不明白為什麼會見到顏琮會如此的趕到恐懼。
“嗬嗬……我什麼也沒有帶,你也會如此的害怕我嗎?”
靠近麵前顫抖著的男人,顏琮冷笑的將他手中的手槍按了下去,眼神威脅的瞪著麵前的人。
“帶我去見紀博堯!”
陰冷的說道,顏琮看見麵前的男人身體微微的發顫,轉過身體向車內走去。
也許是害怕讓阿金忘記了檢查,更忘記了紀博堯交代的事情。曾經他覺得自己比紀博堯冷酷,比紀博堯冷靜,現在見到顏琮後,他才發現什麼是真正的恐懼。
顏琮並沒有坐上他們的車子,而是開著他的墨將軍,向南郊駛去。
一路上的風景是越來越幽靜,最後便有了一種深山老林裏的感覺。
別墅區的盡頭,一座帶有陰森恐怖感的暗色別墅出現在他的眼前,停下車子看著前麵的人們紛紛的下車,他才走出了墨將軍。
“走吧!你的女人就在裏麵……”輕聲的說出口,阿金已經沒有了原來的氣焰,默默的退下身來,讓顏琮獨自走在前麵。
屋內紀博堯一直在客廳內來回踱步著,想著見到顏琮後,該說什麼話,該做什麼表情,但是當心裏惦記的男人真正出現的時候,怒火卻被瞬間點燃了,一點理智也沒有了。
“混蛋阿金,你怎麼……媽的……”
見到顏琮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而他身後的阿金卻低著頭不敢看著自己,心裏不禁怒火中燒,將話語罵了出去。
“給我滾下去……”對著阿金和手下冷冷的罵道,紀博堯努了下下巴,示意顏琮坐下說話。
“顏琮,嗬嗬,沒想到你到哪都有一股不怕死的範!”
身後的部下一個個離開,紀博堯不禁對有這樣部下感到丟人,卻也對顏琮這種深入虎穴卻不害怕的性格感到敬佩。
都說英雄惜英雄,但是不知道在顏琮的眼裏,他算是什麼?不過,在自己的眼中,顏琮就是一個可惡的敵人。
“並不是我不怕死,而是你根本就沒有讓我覺得害怕的地方!”嘲諷著紀博堯的話語說道,顏琮一直在打量著這裏的環境。
屋內家具很多,不得不說如果出現了一些不可避免的戰鬥,這裏成為了很好的躲避環境。
“你非得跟你的女人一樣,用嘴來讓別人屈服嗎?”
站起身來,紀博堯掏出兜內的手槍,將它對著顏琮的額頭。心裏在雀躍著,隻要一扣動扳機,麵前的敵人就會永遠的消失。
淩厲的目光射向麵前的紀博堯,顏琮嘴角的嘲諷並沒有消失,到最後竟是笑了出來。
“哈哈,紀博堯就算你扣動手中的手槍,到最後我死了也會成為你永遠的夢魘。”
表情微微的停滯了一下,站起身來用手再次擋掉麵前的手槍,寒冷的聲音仿佛從地獄裏傳出的一樣,像極了惡魔手中的催命號角。
“我說了,你這沒有任何我覺得害怕的地方。”
將紀博堯手中的槍支一把奪下,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握緊手中的拳頭一把打在了他的臉上。
“紀博堯我現在最想要做的事情就是要殺掉你,但是我是一個人,我不會跟畜生作對,自會有法律懲罰你。”
看著臉上帶著暗紅色印記的紀博堯,顏琮的眼中冒出殺人的冷光。
樓上忽然響起了劇烈的撞擊聲,顏琮抬頭看著二樓發出聲音的房間,直覺得繁婕瑤就在那個房間裏。
顏琮頭也不回的向樓上跑去,身後的紀博堯已經撿起了地麵上的手槍,帶著陰冷的目光,跟在他的身後。
繁婕瑤被關在房間裏,她能聽見外麵的聲音,但是外麵的卻聽不見她的動靜,焦急的用腳大聲的用力的踹著門,感覺到有人正在向房間跑來,激動的流出了淚水。
“哐……”的一聲,顏琮將門狠狠的踢開,見到思念著的女人,心裏也跟著激動起來。
然而沒有人會知道下一秒會發生那麼可怕的事情,一聲槍響過後,繁婕瑤眼中的顏琮,忽然被一個醒目的顏色所覆蓋。
紀博堯在顏琮的身後,狠狠的開了一槍,聽見繁婕瑤哭喊和大聲叫罵的動靜,他忽然覺得很開心,卻也很……悲涼。
“顏……顏你怎麼樣?”焦急的哭喊到,繁婕瑤跪在地上,將躺在地上的顏琮抱了起來,看見他的腹部被鮮血所占據,心裏陡然覺得寒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