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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感情這種事在男人的世界裏的比例,但是我知道,一個女人,很有可能就把感情這種事當成是自己世界中的百分百。
女人,在感情中的自私和小心眼,是根本就無法想象的。
比如我,在一時的糊塗,頭腦衝動之下,做出了刪除任月的短信的錯事。
顧冥停了車,他接起了任月的電話,然後聊了幾句,雖然我不知道他們在聊了些什麼,但是卻看到顧冥時而皺眉,時而臉色舒展。
他們大概交談了十分鍾,顧冥就把手機放下了。
接著,他若無其事的往回開,直接到了局裏,他把外套脫下,放在手臂上,然後對我找了招了招手。
我帶著一種忐忑的心情,走到他的辦公室,顧冥道:“我讓任月去查了幾件事。”
他拿出了一個筆記本,上麵記錄著一些東西。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帶有稍許的責備,道:“你是不是刪除了我的手機裏的東西?“
“啊?”
他果然是發現了嗎?
“我……我隻是……”
這個時候,我隻是想扇自己的耳光,讓你手賤!讓你手賤!
顧冥道:“好了,估計任月那個家夥,也不會發什麼真正值得看的東西給我。”
我趕緊點點頭,道:“是啊是啊,我是看到一堆請安問好的廢話,我就覺得有點多餘,我就刪除了。”
“你還說呢……”顧冥用手敲了敲桌子,道:“根據我的調查,的確是存在一個買賣市場。我不知道那失蹤的幾個女性是不是在裏麵。”
他的話被打斷了,有人推門進來,道:“歐陽雲海來了。”
“他來了?我去看一下。”
我跟在他身後。
在審訊室裏的歐陽雲海,斯斯文文的,戴著眼鏡,不像是能和盜墓賊勾結拿走東西的人物,他很鎮定的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自己回來了?你的同伴呢?”審訊的警官在問著。
小丁,對我耳語道:“他是被發現昏迷在山裏的,所以被送往醫院的,現在才醒。”
“我也不知道。”他鎮定的搖搖頭。
“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和他們在……在古墓裏走散了,然後我不知不覺的就走了出來,然後就暈倒在山裏了,因為沒有吃的喝的,而且我又迷了路。”
“那些人呢?”顧冥忍不住問道。
“哪些人?”他一愣。
“劉涵已經交代了。”顧冥用著心理戰術。
“他沒死?他逃出來了?”歐陽雲海的臉色有些差,他摘下了眼鏡,耐心細致的擦了擦,道:“那就太有趣了。”
他接著把擦好的眼鏡,重新戴回自己的耳朵上,道:“那就讓他出來和我對質吧。”
對質,當然是找到真相的一個良好的方法。
但是這兩個人一見麵就吵起來了。
“膽小鬼!”
“強x犯!”
“你再說一遍試試!”
“試試又怎麼樣?難道我說的不對?劉涵你是一個膽小鬼!”
歐陽雲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輕蔑。
“是因為劉涵中途逃跑了,所以才是膽小鬼嗎?”我問道。
“當然。”
“你好意思說我,你是個強x犯?”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做出這種事了?”
歐陽雲海慢悠悠的說。
“你是沒做,你是提議的,在抗日時代,你就是個漢奸,漢奸!”
“好吧,那我就說實話了,首先呢。我們是在探險的過程中發現了古墓,其次,我們與盜墓賊狹路相逢了,身處強勢的他們想殺死我們,易如反掌。”歐陽雲海做了一個反手的手勢,道:“那個時候,我們當然是要活下去。”
“然後呢?”我問道。
“然後就是混亂。你還提議呢,把隊伍裏的女人,都送給他們,你這個漢奸!”
“給我閉嘴!”歐陽雲海不耐煩了,道:“如果不這樣,你以為我看到了他們的秘密,他們不會殺了我們?就這樣,我們才能保存下一條命。”
“哦,對,命,一條命!“劉涵如夢初醒,道:“你的命是保住了,他們呢,他們呢?”
“我也不知道。你要知道,對這些不講道義的江湖人士,我也沒有道義可以講。”他搖搖手指,道:“所以中途,我就逃跑了。拚命的逃跑。”
“呸,所以那些人的死活呢?”劉涵呸了他一口。
“你別呸我,當混亂發生的時候,你還不是一樣跑了?”
眼看這兩個人吵得歡。
顧冥不耐煩了,他拉著我出來,道:“看這兩個人根本就吵不出一個所以然了。真是狗咬狗,一嘴毛。”
沒錯,都是站在自己的立場上指責別人,而旁觀者看起來,都是一樣的搞笑。
“顧冥!”有個人把顧冥叫住了,道:“發現了女人的屍體,初步考慮是在那山裏地下失蹤的女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