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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我的表情,是了然於胸的表情,讓我覺得有些惶惶然。
卓瑪也大概感受到了我的情緒,也開始緊張起來。
“來吧。”顧少伸出了手。
“幹嘛去啊?”卓瑪比我的反應快,她首先問了出來。
“跟我走。”顧少說。
“不對,幹嘛去啊?”卓瑪又問了他一遍。
“卓瑪,你別問了,跟著我就行。”
反正顧少又不可能把我賣了。
我下床,卓瑪給我找來了鞋子。
顧少拉著我就走。
“哎哎!”卓瑪表示不滿。
顧冥掃了病房了一眼,看到角落裏有一個輪椅,就把我搬到輪椅上去了。直接推了下去。
顧少的車在醫院的門口等候著。
卓瑪不放心的在我身邊,爬上了車,壓低聲音說:“看著怪滲人的。”
“你放心吧。”我笑著說。
這條路越走越眼熟,可不就是大寶法王的雪頂寺嗎?
一進去,看到赫巴圖也在,他嚴肅的看了我一眼,我背後發涼,這,難不成是,他是來找我,因為金剛法的事?
到了這裏,當然也用不上輪椅了。
顧少幹脆把我往肩膀上一扛,大步流星的就進入了一個房間,這房間門口還掛著大黑天佛像的唐卡呢。
眼看顧少把我扛進去,卓瑪拉住他,道:“你要把拉姆怎麼樣啊?”
“我能怎麼樣?”
“那你帶拉姆進去幹嘛?”卓瑪問道。
看她的樣子,的確是擔心,顧少把我給吃了。
“雙修。”他扔下倆字,就把卓瑪甩到後麵了。
我去!
雙修!雙修什麼!
大白天雙修什麼?
精蟲上腦不成?
見鬼了!
怎麼赫巴圖也知道顧少扛我來,是為了雙修這件事嗎?
真是丟死人了!
顧少把我扛進了房間裏,然後把我放在一旁的床榻上,道:“你碰到無臉男了,對吧?”
我點頭。
“沒有打贏他,對吧。”
知道你還問?
我點頭。
“那來吧。”他伸手解病號服的扣子。
“你幹嘛?”我握著自己的衣服的扣子,道:“這還是大白天呢而且卓瑪還在外麵。”
“你還擔心她在外麵?”顧少掃了一眼窗戶,道:“赫巴圖已經把她給叫走了。”
“等一下!”我從床上跳下來,說:“你得告訴我,你要雙修幹嘛?”
我指著他道:“你別告訴我,你現在精蟲上腦,就是想那事……”
顧少打了一下我的手,道:“雙修。”
“我哪裏會什麼雙修嘛!”我搖晃著雙手。
我隻見過豬跑,而且見過豬跑,就夠了!
我又不會雙修,雙修是什麼鬼?需要呼吸吐納嗎?我統統不會!
而且雙修看起來那麼像滾床單啊!我去!
顧少湊近我,笑了,道:“你不會,我會啊。”
我差點蹦起來:“顧先生,你哪裏會啊,你不是學習茅山術數和道術的嗎?你怎麼會密宗的雙修法了?我才不信呢!”
“你忘記了,赫巴圖給過我一本書。”
我掩麵,雙修秘籍啊!
我還以為就是一本黃色的小人書,難不成您現在就要在這裏實踐不成?
“天還沒有黑,不要緊,,馬上就黑了。”
顧少如此說。
他指了指窗戶,然後頓時轟隆一聲雷聲,我看到窗外的天色,馬上黑暗下來,夾雜著恐怖的風聲。
這個天氣,估計沒有人會出來溜達了。
我的透視功能,隱約看到掛在門上的那大黑天的唐卡在隨風搖曳。
見鬼!
我捶了一下他的胸,道:“你確定,情侶之間這功能也能叫雙修?”
“當然了。如果你不想叫做雙修,而是想叫做是別的話,也可以。”
我錮住他的腰,伏在他的胸前,靜靜的聽著他的心跳,然後說:“不會是因為金剛法的灌頂的緣故,你是想要金剛法的傳承吧?”
“我隻是覺得,我用起來,比你用更合適,畢竟金剛法那麼剛猛,還是男性用比較合適。”說著,他開始解開自己的衣服扣子,道:“我們這個時候還在討論這種技術問題,合適嗎?”
“合適。挺合適的。”我笑了起來。
這一夜的風,都沒有停過。
第二天早上,我還沒有睜開眼睛,就感覺自己被像是老北京雞肉卷一樣被層層包裹起來,被人抱上了車。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發現自己已經是在行駛的車裏了。
而旁邊是我的一些行李,我嚇了一跳,從保暖的毯子裏鑽出來,道:“怎麼回事?”
開車的正是顧少,他戴著一副雷朋的眼鏡,扭頭道:“當然是離開藏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