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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挽起袖子,痛痛快快的把房間裏打掃了一番,然後等待著顧少回來。
在幹活的時候,時間走得很快,但是一空閑下來,就覺得時間過得很慢。
我剛剛準備起身,出門去美發店去收拾一下頭發。
白無常在我身後出現了。
“怎麼了,有事嗎?”
白無常看著我,笑嘻嘻的說:“聽說我們的女活佛,連雙修都練成了?”
“我去,白無常,你可別打趣我,是那位顧先生練成了,不是我。”
白無常正色起來,道:“我們得串一下口供。”
“為什麼?“
“密宗這回事啊。顧少能平白無故的就會了金剛法嗎?”
“那倒也是。”
我笑嘻嘻的說:“幹脆就說是那位大寶法王教給他的。就好。難道還說是我教給他的不成?”
白無常也不言語了,直接轉身走了。
而我的手機上來了一條短信息:”今晚上有任務,不回家吃飯了。
顧少發的。
我歎口氣,把手機放在一旁,然後翻開了日記本。
等顧少晚上回來,已經是接近晚上11點了。
我還在捧著他的一本有關於日本法醫學的書來看,看到他回來,就把書放下,道:“你回來得這麼晚啊。”
“嗯。還好。”
我上去抱著他的腰,然後道:“你說,我們要不要除掉無臉男那個隱患?”
顧少定睛看了看我,道:“你在家裏,想的就是這件事情?”
“沒有啊,白無常來過,問該如何對口供,說你懂了金剛法這件事。”
“我本來就懂啊,隻是沒有傳承,無法用金剛杵而已。“顧少把外套脫下來,然後放在一旁的晾衣架上。
“那麼。我……”
“你先等一等。”顧少然後抓著我的肩膀,道:“你這個反應不對的,難道我們從藏地回到家裏,第一個反應不是應該慶祝一下平安歸來嗎?”
“哦,好吧。”我轉了轉眼珠,道:“比起這個,我更想知道,赫巴圖在我走後,如何收拾場麵的。”
“他封鎖了桑珠寺後麵的佛窟,以文物保護的名義,不知道他是如何拿到文物部門的命令的。”
我吐了吐舌頭,這個有權有勢,就是有這個好處的。
“他是為了別人再發現佛窟裏的秘密吧。”我感歎道。
“你走之後,赫巴圖單方麵宣布你已經成佛了。”
我:“……”
“然後,卓瑪繼承了你的位子。”
這是在意料之中的事。卓瑪果然是赫巴圖的人,雖然理智上明白。
“藏地的人不會再說起白吉拉姆了,白吉拉姆已經成為了曆史,而現在,在藏地流傳的傳說,是有關於你的。”
“哦?”我淡淡的笑著,說:“赫巴圖果然是有兩把刷子。”
“如果不是我,不鬆口,把你要回來,恐怕你還要在高原上待更長的時間。”
“多虧了你啊,顧先生,要不然,我還不知道曬成什麼樣呢。”
現在,終於可以把奇怪的短發發型,逐漸留長了。
“還有一點,法王流傳的金剛法,果然隻有你了,因為,法王在最後的十年中,都沒有收別的徒弟。”
這個,法王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真實目的,所以才這麼做的吧。
“但是,金剛法始終過於剛猛,不適合女人的修煉,所以,通過雙修的方法,把它過給我,最好不過了。”
這就是顧少那麼著急上火的要雙修的理由?
不過……
我轉念一想,然後道:“你既然懂雙修這種東西,是不是有過什麼經驗啊?”
顧少沒有正麵回答,隻是默默的轉頭看了看我,說:“然而並沒有。你信嗎?”
“好吧,我信。”我把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捶了一下,說:“我也是為了未來著想,不要讓那個無臉男來打擾我們的生活。“
“你說什麼?”
“什麼?“
“前麵那句,未來。”
未來?我愕然,未來就是我和他的未來嗎?
以前不敢想,現在想了,會情不自禁的想更多。
“先別想那麼多,休息吧。”顧先生知道我有思慮過多的毛病,直接刮了刮我的鼻子,道。
這一晚,我依舊做著爬山涉水打妖怪的夢,但是理智裏知道自己是在平原地區了,也不怕自己半夜起來,又被幹燥的空氣和風嗆一個跟頭。
第二天,我重新換上了警服,然後回去上班了。
回到原來的工作崗位,不用麵對那些尼姑,真是感慨萬分。
小丁看我回來,一個勁兒的抓著我說要請我吃飯,讓我講一講援藏的工作經曆。
有了小丁這個熱情的朋友,生活真的是不那麼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