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令下,侍衛們就像是馬棚裏放繩子的野馬,個個爭相往門外跑,唯恐遲了一步就會被重新拽回來被馬棚主人生生的煮肉吃了!
房門被慌忙的一聲合上了,頓時屋子裏安靜的沒有一絲多餘的聲音,氣氛沉悶的壓抑,叫人惴惴不安。
“……..你究竟要做什麼?直說吧,我能許就許。”
聽見這把低悶又陰柔的聲音,含了隱隱的沉悶與無奈,應青山怔楞一下,見麵前的人頭靠在了手臂上,幹脆的閉了眼不去看她,她蹲了一會兒正好覺得累了,便直起腰來挨著何有坐下,正要探身再湊近些何有,何有卻像是能看見似得抬手把她往外輕輕一推,淡淡道;“無需靠我這麼近,沒有鬆竹香來迷惑我,我也會看著情況應你要求。”
應青山笑了笑,有點尷尬;“啊,千歲知道了?”
“嗬,當時你一靠近我就知道了。”何有這才睜開眼,目光往上掃了她一眼,隱有譏諷,“你之前從未在身上燒過香,這次一來卻就燒了鬆竹香,還百般阻撓我出門,這麼明顯我還能不知道?不過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又為什麼阻撓我去八殿下那裏,我沒有多大興趣,你要做什麼直說,說完了就走。”
見自己的伎倆被毫不客氣的戳穿,應青山沒多大的在乎,反而看何有根本不信自己的初心,無奈的再次強調道;“妾身真沒有什麼要求,千歲為何不信呢?”
“沒有就滾。”何有的耐心耗盡了。
“哦,有的。”
何有諷刺的冷笑一聲,他就說了是有求而來,偏偏要裝的高深無比的做給他看。
“妾身想今天陪著千歲爺。”應青山低腰貼近了扶手上的何有,頃刻間察覺到身下的人一瞬間僵硬了的身體,她也毫不在意,探唇摩擦著何有側著的耳朵,輕聲笑道,“千歲爺,妾身就這個要求,你應不應?”
帶香的暖氣吹進了耳朵眼裏,溫熱的觸覺一點一點的磨蹭著耳郭,曖昧的攪亂了一汪死水,入鼻的滿腦清香直把何有熏得頭昏眼亂,熟悉的混沌感繞腦而上,他眼前又渾噩的找不到方向了!
這把何有氣的不輕,仰手就要一巴掌把身上再三犯亂做上的女人掀翻下地,不成想剛一舉起手就被應青山迎麵握住了往旁邊一壓,他怒的抬頭就要大罵,卻是兩瓣紅唇壓著就不管不顧的親了下來,正好吻住了他冰涼的薄唇,趁著何有驚愕的空擋,順勢再次把他壓回了扶手上!
滑潤的舌尖挑開了牙關,帶著錯愕呆住的舌頭上上下下的把濕嫩的口腔掃了個便,兩人唾液交相混合,大半被應青山引導著讓何有胡亂吞下,吻到一半時應青山耳尖一抖,她睜開眼向上望了一下,又直視看向了近在咫尺的麵孔,見他緊緊的皺攏了眉頭,眼眸低垂,眼神深黑複雜,不知是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