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晚飯,滄千澈和柳雅去花園裏散步,兩人手牽著手在月下慢慢的走著,誰也不再提即將要分別的事情。
柳雅忽然發現,她和滄千澈大婚以來竟然是聚少離多,如今又要分開了,心中除了不舍還有不安。
“澈,我……”柳雅遲疑著,卻不知道該不該把話說出來。
滄千澈低頭看著柳雅,月光照在她的周圍,仿若給她披上了一層朦朧的白紗,美麗中又帶著神秘。
滄千澈輕輕用指尖掃過柳雅的麵頰,感受到她瓷滑的肌膚,才微微鬆了口氣,道:“雅兒,有話就直說吧。你這樣吞吞吐吐的,讓我心裏好緊張,仿佛與你隔著一層紗似的。”
柳雅伸開雙臂,擁住了滄千澈的窄腰,又將頭埋在他懷裏,道:“我,我來月事了。”
“噗”滄千澈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一米開外。馬上就要分別,她居然這個時候……不過想想,她上個月好像也差不多是這個日子,算起來隻能是他不走運吧。
柳雅逗了滄千澈這一次,“咯咯”的笑起來。
滄千澈一把將柳雅緊緊箍在懷裏,大口的喘氣道:“壞蛋,竟然這樣捉弄我?是不是假的,騙我的?我要驗明才信。”
“這個怎麼給你驗啊,惡心死了。”柳雅推開滄千澈,朝前麵跑去。
滄千澈自然是不肯放鬆,在後麵追逐著,逗著柳雅嬌笑不止。
兩人嬉鬧了大半天,才回到了房裏。滄千澈自然是不信,又纏了柳雅好久,才確定是真的不走運了。
不過他也是萬分的疼惜柳雅,不會有什麼過分的舉動,隻是將她擁在懷裏,還不忘把熱乎乎的大手放在柳雅的肚子上,讓她更舒服一點。
一夜安睡,第二天一早滄千澈就要去校場點兵,還有許多事宜需要處理,所以也起的很早。
滄千澈不忍心驚動柳雅,悄悄地起身穿了衣服出去,洗漱都是在隔壁廂房的。
等到柳雅醒來的時候,滄千澈已經走了有一會兒了。柳雅看看空出來的床鋪,歎了口氣,也起身穿好衣服,吃過了早飯就開始整理東西。
以前滄千澈出遠門是怎樣的柳雅不知道,但是她覺得,如今夫君要遠行,她作為妻子是應該給他整理東西的。
天澤國在北方,即使是夏天也不是特別的熱,聽說早晚還很涼爽,所以柳雅給滄千澈準了兩條厚一點的披風。
又想想那邊風沙大,就給他帶的是深色的衣服。
雖然滄千澈極愛幹淨,但是一路遠行也沒辦法那麼講究。與其看著白衫染塵,還不如就眼不見為淨,穿深色衣服好一些。
然後柳雅又想著給他帶一些藥,以免水土不服或是遇到意外。所以內服的藥丸得有,外傷的金創藥也得預備。
好在這段時間柳雅擺弄的最多的就是藥,這些藥也都有準備。挑效果最好、作用最強的幾種,詳細寫了作用和用法的小紙簽,再用油紙包好,和衣服一起都打在了包袱裏。
柳雅眯著眸又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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