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尼碼逼!”
馬大頭咽了一口唾沫,那怕麵對這種情況,他也不認錯,也得硬下去。
若真是按照許少業說的做,第二天馬大頭就會橫屍街頭。
一個給別人磕頭認錯的人,不可能坐在這個位置。
“很好!還挺硬,不知道你還硬到什麼時候!”
許少業一點也不意外,點點頭,伸手在馬大頭身上點了幾下。
“你對我做了什麼?”
馬大頭一驚,臉色陰鷙,眼神之中帶著一種驚懼,看著許少業。
“沒有什麼,隻是讓你體會一下疼痛的感覺!”
許少業說的很隨意!
但是許少業漫不經心的樣子卻讓馬大頭一下出了一頭的冷汗,他從許少業眼中看到一絲淡淡的戲虐。
就在此時,馬大頭感覺自已身上的肌肉一跳。
這一下很輕微,換做平時,馬大頭根本就不會在意。
但是他現在全神貫注,十分的緊張,而且這是他自已的身體,馬上敏銳的感覺到了。
緊接著,馬大頭感覺自已的血液在體內速度加快,如同脫僵的野馬。
人體的血管十分的脆弱,根本受不得大力。
現在馬大頭體內的血液,像是被安裝了一個水泵,血管內部如同一把把鋼刀用刀刃貼著血管壁在流動,這種痛苦可想而知。
“啊!”
馬大頭發出巨大的慘叫,整個的皮膚泛起腥紅的顏色,一點點血珠從皮膚下麵滲了出來。
不一會兒,馬大頭完全變成一個血人,看起來像被是被剝了皮的怪物,讓人惡心,讓人恐怖。
馬大頭的身體不斷扭動著,像極了一個昆蟲,一聲聲慘絕人寰的叫聲,從他嘴裏喊了起來,不一會兒便聲音沙啞。
“求求你了,幫我”馬大頭翻滾到許少業身邊,用盡自已最大的力氣抓住許少業的腳,努力抬頭向許少業求饒。
“你要做什麼都可以,我磕頭,我啊!”
馬大頭的話剛說了一半,就直接慘叫起來了,滿地的打滾。
許少業靜靜的看了一會兒,伸手在馬大頭的身上點了幾下,頓時馬大頭平靜了下來,躺在地上跟一頭死豬一樣。
若不是他的胸膛還有起伏,肯定會認為他已經死了。
馬大頭帶來的小混混看到馬大頭被許少業整治的這麼慘,看向許少業的目光就像是看到魔鬼。
許久之後,馬大頭晃晃悠悠站了起來,搖搖晃晃來到許少業的麵前,撲嗵一聲跪了下去。
“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
馬大頭重重的向許少業磕了下去,頭碰在地上,發出呯呯的響聲。
“你不該向我磕頭,要向我哥!”
許少業搖搖頭,從旁邊搬來一張椅子,然後將自已的哥哥許少名抱了出來。
“少業,這.”
許少名還沒有從震憾中回複過來,目光從許少業臉上掠了過去,又從跪在地上的馬大頭身上掠了過去,感覺對自已的這個弟弟越來越陌生了。
自已眼前跪著的可是馬大頭,漢城數一數二,黑白兩道通吃,跺跺腳整個漢城都得顫三顫的大人物。
現在卻像是一個廢物一樣跪在自已麵前。
許少名不敢相信,偷偷用手掐了一下自已的手臂,痛得叫出聲來,自已不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