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桃樹上桃花並沒開幾株,司徒珝踮起腳尖去摘,身子一個不穩,整個人朝著後麵栽了過去。
疼痛沒有襲來,她落入了一個寬闊的懷裏。
男人劍眉星目,一身白衣,衣袂飄飄,如同從畫裏走出的翩翩公子。
“太傅,你怎在此處?”司徒珝問。
傅璟鈺深邃地瞳孔倒影著她蒼白沒有任何血色的臉,瞳仁一緊,正要將她鬆開。
不遠處忽然傳來聲音:“削傅璟鈺太傅官職,打入大牢。”
宮中侍衛得到命令頓時將兩人圍得水泄不通。
傅璟鈺眸色黯淡,扶好司徒珝,在她耳畔說了什麼,隨後將手背在身後,被侍衛帶走。
司徒珝還沒回過神,一道大力落在她的臉上,她躲閃不及,重重摔在了地上,嘴裏一片腥甜。
手裏的桃枝散落一地……
“賤人!你竟敢背叛朕!”
帝頡眼眶猩紅,眼底燃著滔天怒火。
跟著而來的雲裳輕扶著他:“陛下,姐姐定是一時糊塗,才會犯此大錯.”
司徒珝耳畔一陣轟鳴,她爬起來跪在地上,一言不發。
帝頡見她不解釋,冷聲道:“她不過是一賤婢,你無需稱她為姐姐。”
賤婢?
司徒珝心口一窒,好一聲賤婢。
“可她畢竟是太子生母,若是太子知曉自己母後與太傅行此……”雲裳輕看著帝頡麵色越漸陰沉止住了嘴。
司徒珝聽雲裳輕說到自己皇兒,眼眶頓時紅了,她無懼生死,可她兒不能有罪。
她朝著帝頡道:“賤婢怎入的了太傅之眼,請陛下明察秋毫,還賤婢和太傅一個清白。”
她一口一個賤婢,帝頡聽著心中越發煩悶。
“帶她到乾清宮,朕要親自審問。”
雲裳輕聽後想要跟上去,被他一記眼神給止住了。
她看著司徒珝被帝頡帶走,身側的手緊緊地攥著,冷聲對貼身宮婢道:“叫張大人好生照料傅璟鈺。”
……
乾清宮。
宮婢退去,帝頡拽著司徒珝不顧她羸弱的身體,將她朝著軟榻丟了上去。
一陣天旋地轉,司徒珝胃裏翻騰,她趴在軟榻之上,胸口一陣陣的疼。
男人高大的身體不由餘力的趴在了她的身上,去撕她的衣服。
“朕才多久沒滿足你,你就迫不及待會舊情郎了?”
他竭聲質問,一口咬在了司徒珝的酥肩,司徒珝疼得直顫,喉嚨一股的腥甜,又被硬生生咽下去。
帝頡一想到她被傅璟鈺抱過,越發的粗暴。
十年前,司徒珝還沒嫁給他的時候,傅璟鈺就去司徒家提親過,司徒珝差點便嫁與了他。
想著這些,他如何不氣,如何不惱?
施暴完,帝頡將她抱在懷裏,發現她的身體許久不見越漸瘦弱了。
他親了親她的眉心:“告訴朕,在禦花園傅璟鈺偷偷同你說了什麼?”
司徒珝將嘴裏的腥甜淹沒在被褥裏,她恍惚地看著帝頡,喉嚨沙啞:“他說……”
就在這時,太監在門口匆匆來報。
“陛下,張大人有大事求見陛下!”
“不見。”
帝頡不耐煩。
“張大人說事關國體,陛下一定要見他。”
帝頡皺了皺眉,從床上下來,穿了衣服:“讓他在前殿候著。”
前殿,張梁之看帝頡出來,誠惶誠恐的跪在地上。
“陛下,臣惶恐不知當講不當講。”
“講,朕恕你無罪。”
“臣審理太傅不到半個時辰,其就招認……太子鄴不是陛下親生,而是他和廢皇後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