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宮外。
張梁之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
沈璃怎麼會是司徒珝?
先不說司徒珝已經死了,就是性格上兩人截然不同。
當初司徒皇後不管張梁之如何威逼利誘,她都不曾對奸臣縱容。
而如今的沈璃,不僅僅接受他的賄賂,還讓他在朝中遍布黨羽。
這樣的女人,怎麼會是司徒珝?
“雲裳輕,你真是瘋了,來人將她帶回綺春閣。”
雲裳輕被押回綺春閣,整個人很是害怕。
見不到帝頡,她以後肯定是沒了活路。
奶媽抱著二皇子從她身邊走過,她想到什麼走上前:“把承兒交給本宮。”
“是。”
奶媽將二皇子遞過去。
雲裳輕看著自己的兒子,摸著他稚嫩的臉。
“承兒,你別怪母妃,母妃也是為了活下去。”
說完,她看向奶媽:“拿冰水來。”
奶媽疑惑的拿來冰水,雲裳輕接過,朝著兒子的頭上澆了上去。
“娘娘……”奶媽一片驚恐,跪在地上。
二皇子大聲的哭喊著。
雲裳輕哄著他:“皇子不慎落入冷水裏,你還不傳太醫,去叫陛下過來。”
“是是是……”
……
帝頡得知二皇子生病,深夜趕去了綺春閣。
綺春閣,太醫給二皇子診治。
雲裳輕跪在帝頡的麵前哭泣:“陛下,臣妾和皇兒好想您。”
帝頡看著她哭的梨花帶雨,有些心軟。
“朕這不是來了。”
“陛下,臣妾不想死。”
雲裳輕又道。
帝頡皺眉:“沒人要你死?”
雲裳輕聽後抽泣著:“那陛下為何要殺害臣妾父母,抄家滅族?”
帝頡眼底一怔:“朕並未……”
他話還沒說完,宮外太監傳:“酈妃娘娘駕到。”
雲裳輕一聽,趕忙抱住了帝頡。
“陛下救臣妾,她會殺了臣妾的。”
沈璃走進殿內,看著這一幕,一臉的迷茫:“姐姐,您這是怎麼了?莫非是皇子出了什麼大事?”
雲裳輕看著她那張清純的臉,如今好想將她撕碎,可卻不敢。
“陛下。”
帝頡這時將她拉開:“璃兒,你怎麼來了?”
“臣妾聽說二皇子生病,心裏擔心所以來看看。”
沈璃回道。
“二皇子隻是一點寒疾,不礙事,你回去歇息吧。”
沈璃聽後欠了欠身:“是,陛下。”
她退出綺春閣,眼底滿是寒意。
“娘娘何不早日除了後患?”旁邊宮女道。
沈璃聽後不覺一笑:“老虎在捕捉獵物之時,會戲耍獵物一般,不然有何趣味?”
她怎麼會不知雲裳輕的手段,她是故意讓雲裳輕得逞,好讓自己更有挑戰性。
而且,當初雲裳輕施加給她的手段,她還沒施加完呢!
想罷,她低頭在侍婢的耳中說了幾句:“去辦吧!”
“是,娘娘。”
翌日,雲裳輕解除了禁足,一些供應恢複了貴妃的製度。
原本遠離她的宮婢們又開始巴結她。
她看著這一切,不由嘲諷:“現在知道巴結本宮,遲了。”
“也不想想,這皇家就隻有本宮有一子,以後皇位都是我承兒的。”
她道。
有些宮女被趕出去,小聲的議論。
“真是好人不償命,禍害一千年。”
“是呀,當初蕙賢皇後多麼賢德,從來不會隨便處罰宮人,這個雲裳輕才解除禁足就開始虐待咱們。”
“沒辦法,誰讓她有兒子呢!”
“有兒子又能怎樣,當初蕙賢皇後的兒子可是太子,還不是被雲裳輕害死了。”
沈璃正在禦花園賞花,聽到這些人的談論,走過去。
“你們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