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部一個靠近妖山的村裏出了人命,一個村子光是山村守就死了十數人,受傷的還被五馬分屍。

不僅如此,村長家的那個傻兒子還被人謀殺就丟在了那條河裏麵,這些死者盡皆無一例外地被強橫的妖邪之氣給造成的無法愈合的傷口給殺死。

再也沒有救活過來的希望。

還是今日淩晨那個村子裏的山村守禦劍連夜趕來通風報信,請求成立通緝令的。

他也不可避免地了解到了這件事情,那邊的人說昨日傍晚的時候村子裏來了三個衣著怪異的少年,先是去了一座被廢棄的院子裏找住所,接著就在那裏留下了一攤藍色的獸血。

然後又去了早就有所交集的李瓊生和鄭慈雲的家裏。

雖然去李瓊生家裏的時候沒有任何一個局外人看到,但就從事後李瓊生的反應和家中的情況,再結合之前行蹤詭異目的不明的這三個人的表現來看,基本就可以判定他們的嫌疑了。

然後就當著自己的麵立下了通緝令來,還記得當時那個來人是怎樣義憤填膺。

說什麼死了這麼多兄弟一定要徹查到底,還花了不少的靈石一定要列為白蓮城出入級特危險通緝犯。

他如今想來真是覺得未免太過太大題小做了,就是真的那麼狠辣的妖邪之人也不可能像麵前三個這幅傻缺樣,就算是沒那麼傻缺還要裝那麼傻缺。

那也太不把他白蓮城劍派放眼裏了吧?

白衣青年想了想,對白綾問道:“你們從何而來?”

白綾義正言辭地答道:“我等三人來自已經回不去的地球村,地球村是一個很大的村子,那裏麵民風淳樸。”

白衣青年狠狠蹙了蹙眉,他是真的沒有聽說過什麼地球村雲雲,心中頓時因此有種被白綾戲耍了的感覺。

便徒增一種揭穿她謊言的意圖,於是對著一旁的文夏問道:“地球村?這位公子,不知你地球村裏都有些什麼特別指得稱道的東西啊?”

隻要這樣問就可以了,隻要為首的人那名女子說謊的話,剩下的兩個人想要撒謊就隻能現成編幾個地方,那麼說的時候她的人就肯定會露出破綻的。

但他還是沒有輕易料到,這次還是他自己太過多心了。

文夏很快就流利無比地回答了他的問題,沒有一絲一毫的拖泥帶水,像是真的在細數自家的名勝古跡,道:

“我們地球村裏值得稱道的東西啊?那可就多了,一開始數數就數不過來啦,那我在這裏麵給你數數,比如金字塔啊,

-聽說金字塔裏麵有機關還有法老王的墳墓,比如這個馬裏亞納大海溝啊,下麵是非常非常深邃的地方,就連珠穆朗瑪峰也填不滿,比如長城啊……”

“等等。”白衣青年忽然打斷文夏的措辭,像是盲生發現了華點一樣,淡淡地問道:

“一個村裏有海溝嗎?你們那裏的村是不是和別人的村不一樣?神特麼村裏麵有海溝,不僅如此還有金字塔,生活鏡框也太豐富到了極致吧?”

文夏尷尬道:“可是我們那個村子裏麵就是這樣的,但是我們現在卻不能回去了。”

白衣青年又問了祝彤幾乎相同的問題,結果發現祝彤也是一樣絲毫沒有表現出說謊者應有的慌張。

到最後,他基本可以確定至少在來自什麼地方這樣的表述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點。

他覺得自己可能比較缺少與新鮮人類的交流,感覺目前這三名男子基本符合他稍顯獵奇的心理,因此就還想要問一問別的。

當然,他事先把比較重要的三個人的名字給問過了。

“你們在那個村子裏到底做了些什麼事情呢?

-本來這種問題隻需要我的手下來問出就行,但我可能有什麼莫名的心情,非要親自問問,可能是為了找回自己與人交流的基本能力吧。”

白衣青年有些自嘲地這樣說道。

白綾聽了他的問題,沒有什麼保留地就把在村莊中的見聞說了出來,當然,除去有關黑蛇君的所有之外。其他才是可以說出來的。

白衣青年聽完之後,笑道:“原來如此,從你做的講述之中基本可以看出來端倪了,看來那個村子裏的人誤會你了。

-你與李瓊生解釋了吧?我會派人去那個村子裏把李瓊生喝鄭慈雲暫時接到白蓮城來一段時間。

-我與李瓊生的父輩一帶有些關係,做這些是常事。你去準備明日的選拔吧。”

說著,遠去了。白綾詫異,他明明年紀輕輕,

怎麼就和李瓊生的父輩扯上關係了呢?

居然是個老家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