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下毒害皇帝(3 / 3)

隻聽玉奴朝那粗漢子大聲嚷道,“崔爺,您還沒給錢,您不能走!”玉奴說著,她朝我旁邊的柳嬤嬤招手,“柳嬤嬤快來!崔爺想賴帳!”

原本還跟我攀談的柳嬤嬤立即扭著水桶腰走了過去,“喲!崔爺,您是做大買賣的人,咱們玉奴賺的是幾個辛苦的賣身錢,您總不會賴這麼點帳吧……”

被稱作崔爺的粗漢子狠狠甩了玉奴一巴掌,一把推開柳嬤嬤,“柳嬤嬤,你別不識抬舉!老子賴帳又怎麼著?再敢攔著老子的去路,老子明天叫一幫兄弟砸了你飄香院!”

玉奴捂著被甩了耳光的左臉,不住的哭泣,柳嬤嬤臉色慘白,“崔爺,有話好說,有話好說!您別打人呐,這錢,您下回有了再來給……”

“操!給什麼給?”崔爺呸了一口,“老子肯操玉奴這婊子是給她麵子!”

玉奴還想說什麼,被柳嬤嬤攔了下來,一旁的幾個飄香院的龜公打手也是敢怒不敢言,催爺大搖大擺地走了幾步,卻被一個人攔住了去路,這個人,就是我。

此時,漸漸有不少人圍觀上來,全是觀望看熱鬧的心態。

這種閑事,我本來不想管,但是,玉奴我認識,再加上我心情不好,正需要找個人撒撒胸口的悶氣。

“小子!別擋路!”崔爺怒瞪著我,看清我絕俊的麵容,他眼放淫光,伸出長滿黑毛的豬手就想摸我,“嘖嘖!這小子長得真他媽的俊!肯定比娘們夠味!”

我用折扇隔開他的豬手,皮笑肉不笑地道,“嫖妓不給錢,還打人,隻有一種東西做得出來?”

看著我一開一合的紅唇,崔爺有一瞬間的迷惑,直覺地問,“什麼東西?”

我指了下街邊正懶洋洋趴在地上的一條大黃狗,“呶!就是它嘍!”

崔爺瞠地瞪大眼,“你說我是狗東西?”

圍觀的人群一陣哄笑,崔爺凶狠地環顧了眼圍觀的群眾,所有人都害怕地鱉住笑。

我攤攤手,“既然崔爺都說自己是狗,那我就勉為其難,承認你是條狗嘍!”

我細細打量過這個崔爺,他應該不會武功,充其量不過是一般的莽漢子。

我體內的‘抑功散’之毒沒解,雖然我不能運用內功,但是,我是現代二十一世紀跆拳道跟柔道都過了九段的高手,就是不動用武功,憑著硬拳腳,要打倒十個八個一般身手的男人,跟本不成問題,要對付眼前的崔爺,對我而言,綽綽有餘。

崔爺惱羞成怒,一拳襲向我,我一閃身,躲過崔爺的拳頭,順勢扣住他的手腕,用力朝下一擰,咯嚓一聲,崔爺的手腕被我擰脫了臼,崔爺立即發出殺豬般的嚎叫,“啊……”

沒等崔爺叫完,我長腿一踹,踹中崔爺的小腹,再接連一個旋風掃,崔爺龐大粗壯的身子被我撂翻在地,我的動作一氣嗬成,帥氣非凡,立即博得圍觀群眾的喝彩聲。

玉奴捂著被崔爺打疼的左臉,她在崔爺的小腹上猛踹,“我踹死你……敢白玩老娘,甩老娘耳光!我踹死你……踹死你!……”

柳嬤嬤臉色發白地將玉奴拖到一邊訓斥,“你不要命啦?崔爺是汴京有名的流氓地痞,他背後有今科狀元,現任通政使司副使李子淵李大人撐腰,若是崔爺明天來報仇,你有十條命也不夠死!”

通政使司副使。官品為正四品。該職位為通政使司的從官,相當於現任次長。職責為輔佐通政使審閱校閱題本,轄下有參議等從官。除此,也配置在處理冤情的登聞鼓廳。

崔爺的靠山是新科狀元李子淵?我以前跟史耀前還有史名花還去過麟洲的李子淵府上喝過狀元及第宴呢。

原來李子淵回汴京上任了,還被皇帝君禦邪封了個通政使司副使的正四品官。

玉奴滿臉害怕地瑟縮在一旁,崔爺被我揍趴在地上,還不忘叫囂,“小子,敢惹老子,老子後台硬著呢!有種你留下姓名,老子明天來收拾你!”

我冷哼一聲,“我……”

我剛想報出張穎萱的大名,可是,我是堂堂當今皇後,怎麼能出現在妓院門口?這可會遺臭萬年的。

至於張軒這假名,是麟洲史名花的前任夫婿,君禦邪對外宣稱張軒已被賜死,未免多生事端,張軒這假名也不能用。

崔爺見我不說話,他凶狠一笑,“小子,你怕了?”

“說就說!”我嘴角擒上一抹冷笑,“我是逍遙候任輕風,我任輕風堂堂一個候爺,又豈會怕你!”

看我這一身白衣,穿起男裝來也是個絕俊的公子哥,除了少任輕風那渾然天成的清雅氣質,我冒充起任輕風,也像嘛。

呃……隻是我太對不住人家任大帥哥那個仙子般的男人,任輕風出現在妓院門口的事若是傳開,任輕風的美名,要被我毀於一旦了,我小小心虛一下,希望任輕風知道以後,不要找我算帳才好。

“嘩……原來是逍遙候,難怪俊美無鑄宛若天仙下凡……”圍觀的人群一陣喧嘩。

崔爺臉上露出一抹狐疑,“你是逍遙候?”

我神色泰然地點點頭,“是啊!皇上命本候暫住皇宮裏待客的章運宮,你要算帳,盡管來章運宮找本候,本候隨時候教!”

“章運宮?”崔爺一聽,臉色慘白,連滾帶爬地逃了。

貌似崔爺這個混混知道任輕風現在暫住章運宮,一個混混怎麼會知道王候的事?八成是他背後撐腰的官透露的風聲。

玉奴走到我麵前,感激地道謝,“多謝任候爺出手相助,若候爺不嫌棄,玉奴請候爺入飄香院喝一杯。”

我淡笑,“那麻煩姑娘了。”

我現在是以真麵目穿著男裝的,以前我救玉奴時,是帶了張帥帥的人皮麵具,難怪玉奴不認得我,不過,玉奴看到我俊美的長相,居然毫不在意,不禁讓我對她多了幾分欣賞。

圍觀的人潮漸漸散去,我隨著玉奴走入飄香院,從白天開始,一直饑渴地盯著我的那雙眼眸的主人,也尾隨我走入飄香院。

飄香院二樓,一間環境雅致的廂房內,我庸懶地斜倚在矮榻上,麵前的矮桌上備了精致可口的酒菜,玉奴在一旁侍候我。

柳嬤嬤站在一旁,陪著笑臉,“候爺,您看……崔爺這事,若是他明天再來飄香院找麻煩……”

我懶懶地開口,“本候保證那個叫崔爺的混混今後都不敢來找你飄香院的麻煩。”

柳嬤嬤連忙道謝,“那謝謝候爺了。”柳嬤嬤瞥向玉奴,“玉奴,你今兒個遇到貴人了,還不謝謝候爺!”

玉奴剛想向我道謝,我素手一揮,“得了,謝來謝去煩不煩。”

柳嬤嬤連連點頭,“候爺說的是……”

我挑起俊眉,“你說那個叫崔爺的痞子,背後的靠山是今科狀元李子淵,這事,可是真的?”

“回候爺,是真的。崔爺本名崔三,是汴京有名的混混,他橫行霸道,魚肉百姓,到處強收保護費,數月前,崔三巴結上了李狀元,行為更是猖獗至極。”柳嬤嬤氣憤地道,“就我這飄香院,崔三也時常來‘吃白食’,玩女人不給錢,也有不少人上官府狀告崔三,可是李狀元的官職是正四品通政使司副使。李狀元收了崔三的巨額賄賂,崔三的案子都給李狀元暗中壓了下來。”

我一臉訝異,“柳嬤嬤,這些事你怎麼知道的?”

柳嬤嬤壓低嗓音,“李子淵是今科狀元,朝廷命官,他的事,我一個鴇母哪敢瞎說?若不是對候爺您,其他人,我可是不敢多說一個字。嬤嬤我知道這些事,也是那些當大官的來我飄香院嫖妓,喝醉了酒透露的。”

還在麟洲時,我就感覺那李子淵表麵是個謙謙君子,背地裏不是什麼好貨色,看來,我猜對了。

我點點頭,扔了一錠金元寶在桌上,“拿去,我跟玉奴姑娘獨處一會兒,柳嬤嬤就下去吧。”

“是是……謝候爺……謝候爺……候爺您出手真闊綽,今晚,玉奴就是您的了,”柳嬤嬤拿過金元寶,笑嘻嘻地走了,臨走時,還不忘幫我跟玉奴關上門。

廂房中隻剩下我跟玉奴兩個人,玉奴剛想跟我說話,離開的柳嬤嬤神色慌張地又折了回來,“打攪候爺您了。”

我不耐煩地問,“柳嬤嬤折回,何事?”

“就是幾句話交待下玉奴,如何更好地服侍候爺您。”柳嬤嬤湊到玉奴耳邊,悄悄說了幾句話,玉奴臉色一白,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我漂亮的眸子微眯,這玉奴都不知被多少男人‘上’過了,怎麼服侍男人,還用得著這老鴇教?當然,我也‘上’過好幾個帥哥,可是,玉奴是賣身,而我是跟我愛的帥哥,這‘上’的含義不一樣。

柳嬤嬤再次離開後,玉奴幫我捏了下肩膀,跟我閑聊了幾句,便借故說上茅房,離開了十分鍾才返回的。

玉奴‘上完茅房’回來後,她對我異常的熱情,“候爺,這一桌的酒菜,您怎麼就喝茶,不喝酒呢?”

我懷孕了,當然不能喝酒了,不然,肚子裏的寶寶畸形了怎麼辦?

我淡笑,“我……本候不想喝。”

玉奴動作優雅地斟了一杯酒,趁我沒注意,她指甲一彈,暗藏在指甲殼裏的迷藥落入酒杯中,她將酒杯遞到我手上,嬌軀在我身上直磨蹭,“候爺,這酒可是上等的女兒紅,您嚐嚐……”

玉奴柔軟的胸脯直直擠壓著我的肩膀,搞得我整個人都酥了,我要是男人,這酒,恐怕早喝了。

我將酒杯放回桌上,臉色一斂,定定地盯著玉奴,“玉奴姑娘,這酒裏有毒吧?你剛剛出去見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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