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會有,我懷誰的孩子都不會懷你的孩子,如果你怕我會用懷孕來要挾你,那薄總大可不必擔心,我向暖雖然愛錢如命,但還不至於那麼賤。”
向暖說這話的時候,眼眶已經微紅了,她努力控製著自己的眼淚,不想自己在薄涼的麵前變得更狼狽。
她在他心中的形象應該很糟糕吧,應該就是那種給錢就能隨便睡,為了錢能不擇手段,靈魂和身體都肮髒無比的女人吧。
卑微如塵埃的她,怎麼配懷上他的孩子。
他是誰?他是薄氏的最新繼承人,是高高在上的神,他們從一開始就不是一個世界的。
盡管向暖一直說服自己別多想,可是當他真的站在麵前質問自己的時候,心髒還是像被人狠狠的紮了一針似的,一抽一抽地疼。
薄涼看見向暖紅了眼睛,還有她麵對自己時,那眼底永遠不會消失的抵觸,一陣突如其來的煩躁。
他抬起了向暖的下巴,逼她跟自己直視,語氣不善:“你最近翅膀硬了?”
不,她想硬但不敢,她剛剛簽到了他的公司,以後在娛樂圈裏能混成什麼樣,全都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明明契約已經結束了,他還斬斷她的所有退路,大費周章地將她騙進自己的公司,向暖實在摸不清楚他心裏在想些什麼。
她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主動把頭埋到了他的胸膛裏,悶聲悶氣的說:“薄總的擔心是正常的,我算什麼,怎麼配得上懷你的孩子。”
薄涼討厭極了向暖這樣子說話,明明很討厭他,憎惡他,卻還討好著他、逢迎著他,他真想把她的假麵狠狠的撕下來揉碎。
見薄涼不說話,向暖自顧自的接著說:“我下個星期就要進組拍戲了,欠你的那一次,你找個時間吧,等我進組之後就沒空了。”
“就這麼想跟我劃清關係?”薄涼的聲音有些嘶啞。
“沒有。”向暖昧著良心的話說得從善如流。
其實她是應該感謝他的,她吃他的,用他的,花他的,住他的,也因為他才能在徐菊麗那裏虎口脫險。
可是她那不值一文的自尊心被無情踐踏時,還是會感覺到疼。
“小騙子,”薄涼把頭抵在了向暖的頭頂,貪戀的聞著她發絲的清香:“沒有就好,在我玩膩你之前,你別想離開。”
最後薄涼還是走了,在抱了抱向暖之後。
送他出房間門的時候,向暖發現了那隻一直蹲在她房門口的大白團。
向暖終於想起來她為了防薄涼,特意養了這隻狗,平時有輛電瓶車從門口經過,它都吼得驚天動地的,怎麼今天薄涼來了,它一聲都沒有吭?
薄涼伸手摸了摸狗頭,大白團在薄涼的手上發出了討好的嗚咽聲。
“它叫什麼名字?”
“向暴富。”
向暖對向暴富露出了鄙夷的神色,果然跟她一樣是隻欺軟怕硬的狗!
薄涼的嘴角微不可聞的抽了抽:“它名字是跟你們挺像一家人的。”
“……”謝謝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