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六,向暖難得閑下來了,可是因為昨晚的事情,她鬱悶地吃啥啥沒味兒。
晚飯後,這種憋屈的情緒到達了巔峰。
正好這時,那個因為談戀愛失蹤了半個多月的閨蜜葛安安,給她打來了電話。
大大咧咧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老娘我失戀了,陪我出來蹦迪啊。”
“蹦你個大頭鬼,又是那種十個人一個人都不認識的野迪,我才不想去。”向暖一口回絕。
“少廢話,我車都開到你家門口了,趕緊出來。”說完別墅門口就響起了喇叭的聲音。
“你怎麼知道我新家地址的?”向暖一個鯉魚打挺從沙發上坐起來,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頭發。
“你的小奶狗弟弟啊。”葛安安口氣那叫一個理所當然。
向暖回頭看了眼坐在隔壁沙發上,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向景,對著電話口吐芬芳:“禽獸!”
一個小時後,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停在了魔都最大最奢華,消費最高的夜店門口。
兩雙大長腿齊齊的從車裏跨了出來,吸引了無數男士的側目。
向暖渾身的不自在。
她今天穿了一條黑色的露肩亮片裙,裙子比較緊身,玲瓏有致的身材展露無遺,再配上葛安安給她畫上的“夜店大濃妝”,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
葛安安滿意的打量著向暖:“不錯不錯,有點妖豔賤貨那味了,我早就說過了,你應該多嚐試這種妖豔風,不然真是浪費了你的顏值。”
向暖真的是拿這位葛家大小姐沒有辦法,她跟葛安安從小就是好姐妹,不過葛安安五年前出國了,直到半年前才回來,變成了現在這個放浪形骸的樣子。
葛安安穿了條跟向暖配套的紅色亮片裙,她的身高比向暖高挑,本身就是中法混血,看起來五官深邃立體,妝容走的也是歐美人的風格,兩人走在一起,幾乎搶了整個夜店小姑娘的風頭。
葛安安挽著向暖的手走到了之前預定好的卡座上。
在等人期間,葛安安跟向暖閑聊:“怎麼樣,跟你老公離婚了沒有?”
作為向暖最好的閨蜜,葛安安知道她最大的秘密,同樣向暖也知道她的。
提到這個向暖就頭疼:“別提了,明明解除契約的合同和離婚協議我都簽了,硬是拖到現在沒跟我離。”
“為什麼啊?難道他喜歡上你啦?突然發現睡你一年睡出感情來了?”
“滾,”向暖翻了一個巨大的白眼,“就是全世界的女人都死絕了他也不可能喜歡我。”
“行了行了,不逗你了,老規矩,一會你隻管喝飲料,多吃果盤少說話,有帥哥你不許泡,全得留給我。”葛安安遠遠的看到她約的人往這邊走過來了。
“知道了,如果一個中意的都沒有,我就負責把你馱回我家。”向暖拿起了一塊西瓜塞進了自己嘴巴裏。
對於葛安安這種極度重色輕友的人,向暖早就已經習慣了。
一般酒吧裏麵分三種人,一種是隻蹦迪不喝酒的,一種是隻喝酒不蹦迪的,還有一種就是向暖這種被拉來充數,隻吃果盤零嘴當吃瓜群眾的。
今天來了幾個不錯的優質小哥哥,向暖品了一下,都挺符合葛安安的口味的,看著開始豪飲的葛安安,向暖就知道今天應該沒有自己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