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有事情幹,向暖隻能一直喝果汁,喝多了的結果就是想上廁所。
向暖在葛安安的旁邊知會了一聲:“我去趟洗手間,你悠著點喝,我看這次來的小哥哥們酒量都挺不錯的,你別翻車了。”
葛安安對向暖揮揮手:“趕緊走,你沒發現對麵那個最帥的小哥哥眼神一直在你身上嗎,快走快走,別耽誤我泡仔。”
向暖隻能無奈的起身離開。
洗手間是酒吧最安靜的地方,卡座上差點被震聾的耳朵得到了短暫的休整,向暖上完廁所正準備走出隔間,突然從外麵一個打電話的女人口中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你那邊全部都安排好了嗎?薄涼馬上就要喝多了。”
薄涼?
這麼巧的嗎,在這裏也能聽到他的名字?
會不會是什麼同名同姓的人?
不過因為這個名字對於向暖來說比較敏感,她還是從隔間的門縫裏往外偷偷看了看,看到了一個塗著鮮紅指甲的女人,叼著煙在打電話。
“你放心吧,蓉蓉早就已經在裏麵陪著他,這次絕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艾滋病傳給他,我看薄氏的新繼承人染上病後怎麼辦。”
那個女人說完吐出了一口濃煙,眼睛裏粹著惡毒的光。
向暖的心裏“咯噔”了一下,竟然真的是薄涼,有人要害他!
而這個女人接下來說的話,更是讓向暖頭皮發麻。
“可憐?這種手上沾滿別人鮮血的人有什麼可憐的,”塗著紅指甲的女人嗤笑了一聲,“就他那個為了繼承薄氏而娶的女人,那女人的爸媽還不是被他派人弄死的,為的就是能更好的掌控她。”
瞬間,向暖仿佛被雷劈中了一般,她的爸媽是被薄涼害死的……
她一直都懷疑,她爸媽的車禍發生的很蹊蹺。
怎麼好端端的在郊區開車,會突然被一輛側翻的大卡車碾壓,夫妻雙雙當場身亡。
還有她大伯一家,仿佛有高人在旁邊指點一般,那麼順利的把向家所有財產都轉移了過去?
這一切的疑問,不知在向暖的腦海裏盤旋了多少次,可是她的力量實在太渺小了,無權無勢還沒錢,一點都查不出來,甚至連魔都的核心錢權圈都摸不到。
難怪那個雪夜,他會那麼及時的出現在巷子口救下她,順理成章的讓她簽下那份契約。
原來這一切都是薄涼預謀的!
那個塗紅色指甲油的女人打完電話出了廁所,在門口不知道遇到了誰在一起攀談。
向暖冰冷的手顫抖著拿出手機,撥通了薄涼的電話。
電話響了好多聲,直到快自動掛斷時,薄涼才接起來。
那邊充斥著包廂的音樂,還有女人嬌滴滴的聲音。
“我爸媽是不是你派人殺的?”向暖緊握著手機,雙目血紅。
電話那頭喧鬧的背景聲還在繼續,卻遲遲沒有薄涼的聲音。
半晌後,薄涼一句話也沒有說,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後麵無論向暖再怎麼打,都是關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