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無力的跌坐在了廁所隔間裏,不行,她不能這麼坐以待斃,她一定要找薄涼問清楚!
作為魔都最大最豪華的繆斯酒吧,除了一樓蹦迪的舞池和卡座之外,還有二樓封閉式的奢華包廂。
普通人都訂不到,必須是黑鑽級會員提前預定才能訂到。
剛剛向暖在一樓的卡座並沒有看到薄涼,以他的身份,那就是在二樓的包廂了。
此時,塗著紅色指甲的女人剛好和門口那人說完話,向暖默默的跟了上去。
女人果然來到了二樓,出示了一張卡才進去。
看來這裏沒有會員卡不讓進,可是向暖沒有這個東西呀。
但她又必須跟進去,不然那個女人走遠了,還去哪個包廂裏找薄涼啊?
向暖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走,走到門口的時候果然被保安攔了下來,他麵無表情的說:“證件。”
向暖尷尬的對保安笑了笑。
“黑鑽會員卡沒有,跟薄氏大少爺的結婚證算嗎?他現在就在裏麵。”
“……”保安嚇得差點沒站穩,“算是……算證件,但是您為什麼會隨身攜帶結婚證?”
“個人愛好,個人愛好。”向暖敷衍。
然後向暖就有驚無險的被放行了。
前幾天成書跟她說辦理離婚證需要結婚證,她怕成書哪天突然問自己要,於是就天天帶在了身上,萬萬沒想到在這種情況下用上了。
向暖不遠不近的跟在紅指甲的女人後麵,看著她進了最裏邊的包廂。
薄涼的電話還是無人接聽,向暖的目光沉了下去。
他不敢接她的電話,所以她爸媽的死果然跟他有關係是嗎?
向暖貓著腰走到了包廂的門口,透過門上的透明玻璃往裏看。
隻見包廂裏,男男女女坐在一起,裏麵很多人都喝大了,肆無忌憚地摸來摸去,做著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向暖在混亂的沙發上看了一圈,都沒有看到薄涼,她心裏一沉,她不會來遲了吧?難道薄涼已經帶著女人從後門走了?
她不死心,又換了一個方向看,終於在吧台上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他正坐在吧台的高腳椅上,手上拿著一杯洋酒慢慢搖晃,渾身散發著和這個環境格格不入的矜貴和寂寞。
嗬,還真是薄總,她爸媽兩條人命在他那裏都不算事一樣。
他對麵還坐著一個長相清純脫俗的女孩子,身姿如弱柳扶風,氣質跟白紙一樣幹淨,向暖一女人看了都有保護欲,別提薄涼這種喝多了酒的男人了。
她似乎也喝多了,搖搖晃晃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一個沒站穩跌入了薄涼的懷裏。
幹柴烈火,酒精上腦,美人投懷送抱,這想把持住都難啊!
向暖覺得不能再這樣坐以待斃了,一腳踹開了包廂的門,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踩著高跟鞋氣勢十足的走到了薄涼的麵前。
拿起吧台上的酒杯,直接把酒潑到了薄涼的臉上,聲音壓抑:“女人你一會再睡,你睡死在女人身上我都沒意見,我現在再問你一遍,我爸媽到底是不是你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