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涼看向暖的眼神暗了暗,這個女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向暖見薄涼緩緩的勾起了嘴角,仿佛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輕笑了起來。

笑?他這個時候還有心情笑?

許是被仇恨衝昏了頭腦,向暖狠狠給了薄涼一個巴掌:“我爸媽的命,哦不,不止我爸媽的命,還有我,我們在你眼裏都隻是笑話對嗎?隻是讓你繼承薄氏的工具!”

這一巴掌讓整個包廂瞬間安靜下來,誰也沒想到這個突然闖入的女人這麼大膽,竟然敢打薄涼的巴掌。

連薄涼也沒想到,他用大拇指擦了擦嘴角,再抬頭看向向暖的眼神,好像是從地獄裏走出來的修羅,讓向暖下意識的退後了幾步。

薄涼卻不讓向暖退,他一把抓住了向暖的胳膊,把她拽進了他的懷裏坐下,禁錮著向暖不能挪動分毫。

他聲音冰冷:“向暖,你聽著,我不知道你從哪裏聽到了這種話,但是我告訴你,我薄涼要繼承薄氏,不是隻能靠你向暖的,我殺哪家千金的爸媽都可以,為什麼偏偏要殺你家的?”

“我是救了你的人,你的恩人,希望你牢牢的給我記住。”

他的語氣狂妄不羈,充滿了蔑視,好像向暖在他的眼裏就是螻蟻蜉蝣而已。

向暖在薄涼冷硬的懷裏失了聲,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他的話是真是假。

旁邊的蓉蓉不清楚他們在聊什麼,隻看到她要勾引的男人抱了別的女人。

嬌滴滴的走上來,柔弱無骨的小手搭在了薄涼的肩膀上:“薄總,剛剛你不是說你最喜歡蓉蓉這種類型的嗎?”

薄涼厭惡的甩開了蓉蓉,警告:“你再敢拿你的髒手隨便碰我,我就剁了你的手。”

蓉蓉立刻嚇得站在一邊不敢動彈了。

紅色指甲的女人一看自己安排的人竟然被甩開了,心裏暗罵了一聲廢物,幾步走到了吧台旁,對著薄涼道:“實在不好意思,薄總,我這就叫人把這個打你的女瘋子給拉下去。”

薄涼抱著向暖站了起來,沒有理會月姐,背過身隔絕了眾人看向暖的視線。

他冷聲道:“易川安,你還要看戲看到什麼時候?你信不信我讓易老下周就派你去非洲開發市場!”

躲在一邊吃瓜吃得津津有味的易川安突然被cue,虎軀一震,“唰”的一下站起。

沒想到契約老婆在薄涼心目中位置竟然這麼重要,他衝著月姐揮了揮手:“還不趕緊下去,薄總和我嫂子感情好著呢,走走走,趕緊走。”

月姐不甘心,她怎麼都沒有想到,所有的計劃都因為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人而功虧一簣。

不過就算她再不甘心,她也沒有辦法,隻能帶著她的人走了。

她們前腳剛走,薄涼後腳就出了問題。

他感覺到他的身體變得越來越熱,一股難以明說的躁動從下腹升起,臉也變得越來越燙。

“你的臉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紅?”一旁的易川安看薄涼的神色不對,立馬緊張的走了過來關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