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該,我剛剛在洗手間裏聽到那個月姐在打電話,說是安排了得艾滋病的女人陪薄涼睡覺,估計他剛剛喝的酒裏被人下催情藥了吧。”在薄涼懷裏的向暖終於找到機會諷刺了。

這段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變了臉色,尤其是易川安,今天是他組的局,很多他的朋友說想認識薄涼,他被吹噓得頭腦發熱硬叫他來的。

要是薄涼在這裏出了什麼差池,那他絕對完了,就算有十條命也不夠賠的。

“追,趕緊給我派人去追,把那個月姐和什麼水水的給我抓回來!”易川安身為易氏大少爺也不是吃素的,他對著旁邊的助手歇斯底裏的怒吼。

他派出去的人沒一會就回來了,跟易川安彙報:“他們好像早就有計劃,我們追出去的時候人已經不見了,地下車庫的保安說他們一下去就開車走了,我們的人正在追!”

而這時薄涼的情況越來越不妙,向暖能感覺到他的整個身子都在變燙,抓著她手腕的大掌,力氣大的要把她的手腕掐斷了一樣。

攸然間,薄涼站了起來,把向暖打橫抱起,大步往外走去。

向暖用腳指頭都能想到薄涼接下來要帶她去幹嘛。

她手腳並用的使勁掙紮:“薄涼,你這個禽獸,你把我放開,你說我爸媽的死跟你無關,那你給我看證據啊,你給我看證據我才能相信你!”

薄涼充耳不聞,抱著向暖走出了包廂,消失在了眾人麵前。

留下一臉懵逼的易川安擦了擦額前的冷汗,他這一天天都特麼做的是什麼沙雕事啊!

到了地下車庫的邁巴赫前,薄涼把向暖放了下來。

向暖撒開了腿想跑,被薄涼像拎小雞一樣拎了回來,把向暖抵在車上,困在兩臂之間。

薄涼中了毒,向暖的不配合令他煩躁,僅有的耐心全部被耗光了。

正想對向暖發火,卻對上了向暖血紅的眼睛,像一隻受傷的小獸一樣,張牙舞爪,卻注定了沒有力量反抗。

薄涼的心沒由來的軟了下來,他伸手撫摸著向暖細膩的臉龐,放緩了聲音道:“你爸媽不是我派人殺的,但是你爸媽的死背後確實涉及到了很多勢力和黑幕,連我都查不出來,你知道嗎?”

“那為什麼月姐在廁所說是你幹的……”向暖突然抽噎了起來,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委屈。

“那種人說的話你也信?不過是某個勢力最低端的婁婁而已,上麵的人可以隨便洗腦。”薄涼不屑的笑了。

向暖此時也漸漸的冷靜了下來,她死死的盯著薄涼的眼睛,他的眼底一片坦然。

這個男人雖然說話毒舌狂妄,但是他說的那些話是對的,以他薄涼的權勢,不管做了什麼事情,都沒有必要不承認,漸漸的向暖也就信了薄涼。

向暖的眼睛生的媚,像是長了勾子一般,薄涼藥效發作的越來越厲害,猛的低頭噙住向暖的紅唇,纏綿了起來。

“鑰匙在我的褲袋裏。”薄涼的聲音啞的厲害,“不想在車子外麵就被我睡的話,就打開車門。”

向暖此時腦子也不怎麼好使了,稀裏糊塗的聽了話,伸手往薄涼的褲袋裏拿鑰匙。

可是掏了半天都沒有掏出來,薄涼的呼吸聲越來越重,他握住了向暖插在他褲袋裏的手:“向暖,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故意什麼了?”向暖一臉蒙圈。

薄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自己從褲兜裏把鑰匙拿了出來,向暖正打算從他手裏接過鑰匙,後座的門被打開了。

“唔……”下一秒向暖就被薄涼狠狠的丟到了後座上,好在今天薄涼開的是越野大G,後座比較大,向暖才沒有磕到什麼地方。

“嘭”的一聲,車門被關上,薄涼欺身壓到了向暖的身上。

他的身子跟火一樣滾燙,向暖感覺自己都要被他的溫度給灼傷了。

向暖慌了,使勁推搡著薄涼:“你幹什麼呀!”

“幹|你。”薄涼的眼神跟狼一樣極具侵略性,而向暖就像是那隻被盯上的小白兔,無處可逃。

向暖這個時候終於反應過來了。

“王八蛋,虧我明明懷疑你,聽到有人要害你時還想著過來救你,你竟然恩將仇報,我再也不和你好了,我以後再也不會來救你了!”

向暖在下麵拳腳並用的掙紮,崩潰的破口大罵。

薄涼一低頭就把向暖的話全部都吞到了肚子裏,向暖看今天這個事情是避免不了的,趁著親吻的間隙小聲哀求,聲音有些顫抖:“能不能換個地方,我不喜歡這個地方。”

天知道薄涼現在有多難以忍耐,向暖也沒對此報什麼希望,因為薄涼一向都是非常自我的,他不可能會尊重她的意見。

但沒想到薄涼撐起了身子,深深的看了向暖好久。

最後下車換到了駕駛座上,一腳油門,飆車一般把向暖帶到了他平時自己一個人住的朗庭別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