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涼又盯著向暖看了一會,在他灼熱的目光下,向暖感覺她的臉變得越來越燙。
她推了推薄涼:“你快點走了啦,你送我上來太久外麵那些賓客都要誤會了。”
“誤會什麼?”薄涼看了看掛壁上的時鍾:“從我送你回來到現在,不過半個小時的時間,我有這麼快嗎?”
快你個大頭鬼,向暖在心裏對薄涼各種翻白眼,好像隻要是男人,對那一方麵的時間總會有種迷之執著。
“反正你快點走,我渾身粘的難受,我要去洗澡了。”向暖幹脆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把薄涼往外麵推。
薄涼其實還想再多陪向暖一會,但宴會上麵確實還有很多事情要應酬。
他伸手摸了摸向暖的腦袋:“好好把自己洗幹淨,等我回來。”
他說話的語氣充滿了曖昧,向暖的臉“唰”的一下紅了,好像自從她進劇組後就意外不斷,他們已經好久沒有發生關係了。
“流氓!”向暖低斥一聲,把薄涼推出了房門,“啪”的一下關上了大門。
被推出門外的薄涼不但不惱火,嘴角還掛著一絲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微笑,走進宴會廳的時候才恢複平時的冰山臉。
向暖臉上的溫度直到洗完澡才慢慢消退下來,她躺在薄涼房間裏的大床上,床上全是他清冽的味道。
她猛的用枕頭捂住的自己臉哀歎:“向暖啊向暖,你是真的沒有出息啊,剛剛怎麼就對薄涼心動了呢,怎麼人家對你好了一點點,你就心動了呢?!”
使勁蒙著枕頭在床上滾了幾圈,向暖始終都平靜不下來,她甚至開始忍不住的多想,比如,或許薄涼對她也是有意思的吧,不然怎麼會在宴會上這麼霸氣的保護她?
這個時候的薄氏老宅除了燈火通明的宴會廳外,別的地方全都萬籟俱寂,幾乎整個薄氏的傭人和保鏢們全部都集中在了宴會廳,為宴會廳服務。
突然,在床上翻滾累了躺著刷手機的向暖聽到了她這棟別墅的一樓傳來了一些聲音。
她一開始還以為又是什麼傭人進來了,隨即立刻覺得不對,從床上起身坐了起來。
如果是傭人進來了,為什麼會沒有敲門聲?薄氏老宅的傭人各個都訓練有素,薄涼的獨棟別墅又是除了薄義的住所外最敏感的地方,不可能有傭人進來連門都不敲。
一樓的聲音隻傳來了一下,別墅又馬上恢複了平靜,似乎那一下隻是向暖的錯覺。
向暖從床上站了起來,走到了門口,從貓眼裏往外看,赫然貓眼外麵突然冒出了一雙眼睛,也正透過貓眼使勁的往房間裏麵看。
向暖的心跳都嚇得快要停止了,她差點尖叫出聲,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才沒有驚叫出聲。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連呼吸都控製到了最輕微,沒有發出一絲絲的聲響。
好在她有隨時反鎖門的好習慣,外麵的人一時半會開不出她的房間,而且貓眼隻能從裏麵往外麵看,外麵是看不到裏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