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瀾瀾麵色微變,“我忘記了,但我不怕你說出來。如果你有膽量說出來,就應該有膽量承受後果。你媽媽應該還不知道你這些事,如果她知道了,會不會罵你無恥下賤?還有,你媽媽能不能安享晚年,就要看你的嘴巴緊不緊了。”
唐詩淺笑,“霍太太放心,我的嘴巴一向很緊,不該說的不會說。不過霍太太也不要欺人太甚,不然,有朝一日母子反目成仇,我也不希望看到。”
張瀾瀾冷厲地瞪她一眼,走了。
霍千重到十一點才回來,唐詩已經睡著了,被腳步聲驚醒了。
“今晚你媽來過。”
他經過客房的時候,她說了這句話。
霍千重冷淡地問:“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可能是來看看你。”
“你先睡。”
唐詩聽著他進了浴室,起身關上房門,猶豫了一下,到底上了鎖,然後安心地睡覺。
本以為終於有一個安靜的夜晚,卻沒想到,他敲門了。
她心虛地開門,霍千重驟然將她拖拽到chuang上,她輕呼一聲,跌得身子痛。
他製住她,眼神森寒,“誰讓你關門?”
“你讓我先睡,我以為……”她委屈的模樣很是可憐。
“永遠不許關門!”
話音剛落,他毫無預警地刺入,像要將她撕成碎片。
————
七月二十日是唐詩姥爺的死忌。
唐詩媽媽阮筱琴收到兄長阮明輝的邀請去參加祭拜活動,而這二十年來,阮明輝不讓她們回去祭祖。唐詩覺得,舅舅不會突然這麼好心,可能是另有所圖。
二十年前,唐詩六歲,姥爺阮振興離奇去世,因此,她對姥爺沒什麼印象,自然也沒什麼感情。可是,阮筱琴對爸爸的感情卻很深厚。所以,可以去參加爸爸的死祭,她非常開心。
這天,她們早早地來到阮振興家。
祭祀的屋裏供奉著幾個靈位,莊嚴肅穆,唐詩陪媽媽上香,看著黑白相片裏五十多歲的姥爺,忽然間覺得,姥爺一定想不到,隨著他離奇的去世,阮家落敗如此。
這時,幾個男女進來,不懷好意地看她們母女倆。
唐詩想拉媽媽走,門口卻被擋住了。
“阮筱琴,二十年了,你還不交出來嗎?”說話的是阮振興的二弟阮振元。
“隻要你交出保險箱,以後每年你都可以來祭拜爸爸。”開口的是阮筱琴同父異母的大哥,阮明輝。
“保險箱是爸爸交給我媽保管的,不能給你們。”阮筱琴回絕道,語氣卻很軟弱。
“爸爸死了,你媽也死了,誰能證明?”他凶巴巴地說道,“當年我看你們孤苦無依,才把保險箱給你們,現在該歸還了吧。”
阮振元忽然變得有禮起來,請她們到客廳用茶。
傭人上了茶,唐詩暗自揣測,過了二十年,他們忽然要回保險箱,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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