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也有可能算是寄生吧,因為真正的紫靈珠是附在金器銀器上麵的,這些蟲子倒是有點像是電視裏演的屍蟞,但是她也不能確定,隻是剛才從赤炎等的衣物上大底分辨出了它們的一些特性,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如何滅了它們,而她也成功了。
冥烈瞅了她一眼,隨即手起刀落,速度快得令蘇溶月恍惚,因為根本看不清他是如何下手的,隻是一個眨眼,那紫紅色的東西已經在他指尖,很小很小,跟個充滿液體的透明體一樣,拿在手心軟綿綿的,還帶著一絲熱氣。
“這些硬殼找東西包起來,切莫直接用手接觸,指不定會是很有用的兵器哦。”
蘇溶月如獲至寶那般小心翼翼的看著手中的紫靈珠,對著冥烈眉色飛舞的說了一聲,隨即便蹦蹦跳跳的離去。
冥烈隻是給了赤炎一個眼神,隨即轉動著輪椅跟上,其他人則開始清理。至於那口棺槨,赤炎讓人在附近的山上挖個洞給埋了,同時,他發現了一個秘密,這棺槨裏麵除了蟲子似乎沒有任何關於屍骨的東西。
難道是口空棺槨,但是這裏麵的金銀應該不假,而且這棺槨的陵墓前刻的的是梵文,他們看不懂,也來不及考慮,隻是確定了裏麵有紫靈珠便是直接將其弄了回來。
“王爺,你可不能失信哦,先把休書寫了,不出十日,我便將你的雙腿治好。”
其他兩種冒死得來的藥材黑煞看管著,見冥烈和蘇溶月到來,他便是俯身便退出門外。蘇溶月小心翼翼的將紫靈珠放進一器皿當中,拿出紙和筆,笑嘻嘻的走向冥烈,很是認真的說道。
冥烈眸光一寒,接過紙和筆刷刷刷一口氣將休書寫好,蘇溶月就在他身側一字不漏的看著,心裏還是有些腹誹,估計這暴君等這一天也等了很久吧。
片刻,冥烈將筆遞給蘇溶月,讓她在下方簽字,蘇溶月爽快的接筆簽字,放下筆的第一時間準備將休書捧起來親兩口,可是一隻大手速度的將紙給抽走了,她撲了個空,疑惑的看向冥烈。
冥烈小心翼翼的拿著休書,還在上麵吹了兩口氣,似笑非笑的道:
“愛妃未免也太操之過急了,你的藥已經準備好,而本王的休書也已經準備好,接下來就是等本王何時站起來這休書才何時落到你手中。”
說著,卻是斂眸算計一笑。
蘇溶月歪著頭思考了好半響,覺得他說的也不是沒有理由,就如你錢已經給了,褲子也脫了,結果對方不讓做了,吃虧的是誰,脫褲子的那個唄......
呃...這是色色師傅教的黃、色笑話,她到現在還覺得好笑。
他們現在就差最後一步了,就好比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隨即,她眸光一定,打了個響指,算快的道:
“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說著,還伸出大拇指出去。
冥烈身子往後一傾,疑惑的看著她這動作,蹙緊了眉頭。
這女人機靈的很,這可是在給自己下圈套?
“蓋章啊,不蓋章怎麼能夠確定你不是騙人的。”
見他久久不伸手,蘇溶月動了動大拇指,嘟著嘴巴說道。
看著她那誘人的紅唇一張一合,冥烈不由想到給她喂藥那一幕,喉結一滾,別過眼去,伸出大拇指和她蓋章。
當兩人的大拇指緊緊相貼,兩人心中均是劃過怪異的感覺。蘇溶月歪著腦袋愣了半響,隨即像是觸電那般收回大拇指,雙手在這衣服上搓了搓,麵露尷尬,轉身去忙活了。
冥烈卻是久久盯著自己的大拇指,隨即兀自低頭笑了。
他想自己肯定是瘋了。
接下來的日子,蘇溶月便開始了新一步的研究,除了吃飯睡覺上廁所幾乎就是在搗鼓這些藥,她可是揚言十天就會讓他站起來,一定不能丟自己的臉。
第三天,忙完天已經黑了,藥材都集齊了,可是是煎是煮這一塊她猶豫了,所以才會這樣沒日沒夜的繼續研究,休息的不好,黑眼圈堪比國寶不說,人都憔悴了一圈,吃了幾口飯就讓兩丫頭準備熱水沐浴了。
雖然忙而累,但是她每天都會泡個熱水澡,那樣晚上睡眠也會好很多。
“王爺......”
兩刻鍾過去了,蘇溶月還未從浴桶裏出來,兩個丫頭已經守的哈欠連連,冥烈忙完公務發現她居然沒有回來,於是先去她忙活的地方轉了一圈,並未發現人,這才轉到這裏來了。
兩丫頭看了他,急忙俯身行禮,卻被他揚手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