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找遍了竹方院,最後去書房才得知冥烈去了皇宮,蘇溶月嘟著嘴巴,心情很不好,為何不告知自己一聲,若是他不願給自己將東西找回來自己也可以想辦法去找啊。
她為自己身上許多解釋不清的東西而煩惱。
“傾城姐姐,王爺不是好幾月沒來咱們那裏了,怎麼還會托人帶東西給你。”
正在她一路鬱悶踢著石子毫無目的的胡亂瞎逛之時,一道嗲裏嗲氣的聲音傳入耳尖,抬眸一看,隻見不遠處的一座亭子裏,傾城和幾名女子正在說笑,而那幾人無疑就是十個女人之中的,她印象最深的是傾城和藍沐兒,傾城是因為她長相漂亮,又是甲級的,而藍沐兒則是因為她沉默寡言,一直都是不言不語,偏偏卻每次都在他們其中,剩下的幾位她見到還是認得出,但是沒有任何特點和能夠讓她多看一眼的欲望。
“王爺日理萬機,自是沒有那些閑餘時間來顧著咱們幾個,但是這心還是有的。況且...他腿腳不便,也不宜為皇家開枝散葉,等他腿腳好了,姐妹們的幸福就都來了。”
傾城捂嘴一笑,任由丫鬟將那價值連城的發冠帶在了自己頭上,竊喜的說道。餘光卻是瞄向不遠處的蘇溶月,笑的有些不懷好意。
其實,他們幾個能出來也是意外,因為在這之前必須靠手段才能出來,更別提靠近王爺。可是昨天王爺卻讓人傳話,以後除了竹方院,整個王府她們隨意進出,剛開始她還懷疑,王爺是不是對她們有所懷疑想要利用這次機會探視,可是後麵才知道,原來是他的雙腿有了好轉,而且極有可能會站立起來。
所以說,隻要王爺站立起來,她們都有機會侍寢,並且生下小王爺。這等好事誰不願,況且被困得像隻金絲雀,早已跟外界斷卻了聯係,好幾個家裏都徹底的放棄了她們,如今,都想靠著美色去討好王爺,得到他的寵幸。
“還是姐姐消息靈通,咱們以後就都靠姐姐您了,可要在王爺麵前多誇誇咱們,讓王爺雨露均沾。”
後麵發生了什麼蘇溶月再也聽不下去了,覺得這根本就是天方夜譚,那廝可是不舉啊,不僅僅是雙腿的問題,即便是好了也無法開枝散葉。
搖了搖頭,無趣的離開。傾城本是刻意要氣蘇溶月的,可是她不但沒有露麵鬧脾氣,反而就這樣一聲不響走了,令她蹙緊了眉頭,難道自己的消息有誤,還是她就那麼篤定,王爺隻會待她一個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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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暗潮濕的地牢,到處都充斥著惡臭味,陰風陣陣,蛆蟲亂爬。
而地牢的某一間,一鬼麵男子雙手雙腳都被套上了手腕粗的鐵鏈,而他衣不蔽體,皮開肉綻。一雙帶血的眸子半睜半闔,下巴處也受到了折磨,像是被什麼東西給腐蝕了那般,白骨可見。
放眼望去,潮濕的地麵處處都散落著不完整的白骨,陰森可怖。
“告訴本宮,地臨在滄冥的老巢在哪裏,本宮就放了你。”
這間地牢的半空,此刻正緩緩落下一鐵籠,鐵籠裏鋪著大紅的地毯,地毯上繡的的是龍鳳呈祥。王皇後此刻正坐著鳳椅,塗著嫣紅蔻丹的指甲捏著一顆滿是針刺般的圓形球狀物,一雙陰冷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看著那鬼麵男子,帶著上帝般傲然的口吻出聲。
無疑,這便是當日冥烈和冥焱一同製服追殺蘇溶月的地臨之人,趁著冥焱不再宮裏,而突然暴斃的鬼麵人。隻是,誰也不曾想到,她用了偷梁換柱這一招,不但將地臨之人移到了自己的地宮,還用盡招式逼迫他說出地臨在滄冥國的老巢。
“士可殺不可辱,就你這手段,對老子來說不過是撓癢癢。”
地臨之人很是骨氣,都被折磨的體無完膚卻還能這般硬氣,更是呸的吐了口痰,露出兩排血牙,猙獰的說道。他的聲音很弱,可是眸子卻很堅定,不管何時都在表明誓死不說。
陰皇後為人毒辣,手段層出不窮。對於他是地臨的移魂師還是普通的地臨將士根本就不清楚,隻是慣用了她的手段,而且這麼些天,耐心都被磨盡了。
“知道本宮手中拿的是什麼嗎?這裏有四十九根刺,每根刺上都是一種毒,你說,時將你開膛剖腹將這塞進你肚子裏再縫上還是直接從的嘴裏放進去,又或者是身後放進去,本宮可是聽說了,地臨之人大多都是陰陽人,因為地臨缺乏女性,加上特征的例類......”
聽著那誓死不屈的話陰皇後很是淡定,隻是轉動著手心的圓形刺球,一字一字尤為清晰的說道,且還加重陰陽人這幾個字,這可是地臨之人最大的屈辱,當初可是被人類以怪物相稱。大家都將其歸為詛咒,他們的世世代代都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