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水雙意識到自己失誤,眸光閃爍,立馬否認道。
雖然她是個大嘴巴,脾氣還不好,可是對於家裏的消息卻還是閉口不談,更何況是突然的任務。
傾城何其聰明,自是不再追問,隻是那凝重的表情卻出賣了自己。藍沐兒將幾人的對話和神情盡收眼底,眸底露出一絲惆帳,繼而繼續觀戰。
黑衣人再多,可依舊不是冥王府暗衛的對手,就是隱藏在一旁的皇宮護衛也都驚詫於那些暗衛的伸手,還好沒有與他們硬碰硬,不然死的定是他們。
“說吧,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抓我的目的又是什麼?”
不一會兒,黑影人全部倒地。趁機蘇溶月上前小手一揚,一手捂著自己的口鼻退開幾步,待那白色粉末全部落下才興趣的問道。
問完便是對著黑煞說道:
“找最粗的麻繩過來,將他們圍著那樹綁起來。”
那裏有一棵很大的樹,至少是四個男人才抱的過來,當時她還疑惑的問了冥烈,這冥王府不過修建起來才十幾年,怎麼會有那麼大一棵樹。
結果他來一句,當初就是看中這課樹才將王府建在這裏。
蘇溶月直接吐血,任性就是好,有錢就是拽。
黑煞不知道她要做什麼,卻還是命令下去,不一會兒,一個個渾身無力的被綁了。
蘇溶月不知從哪裏弄了一木桶過來,木桶裏黑乎乎的味道也是有些難聞。她看著那些人,一邊搗鼓木桶的東西一邊興致勃勃的說道:
“其實吧,咱家王爺還是很人道的,知道你們今日會來,所以特地留了這麼桶好東西給我。”說著,目光一轉,幽深的看向漆黑的夜色,然後又到:
“哦...還有幾隻成年東北虎。近來我家神醫正好在給它們幾個做實驗,似乎是發情期,據說在菊花處抹了這個,它們就會找準位置與其交配。”
沈千星心尖一顫,拉著王爺下水就夠了,幹嘛還要將他也拉下水。看著這些人腥紅的寒眸,他不免縮了縮脖子。
第一次見識到女人的狠,她該不會真的要......
黑煞和陶叔表情也是好不到哪裏去,壓根就想不到蘇溶月會這般膽大,且還說出這樣汙穢的話出來。
哪裏有人和動物交配的,不管怎麼說,這些都是男子漢,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痛快點,讓他們死了算了。而且,這一切明明都是她想出來的,結果全部扣在了冥烈和沈千星的頭上。
這樣的女人惹不得啊惹不得。
看著那些男子雙目瞪大如銅鈴,且疑惑的看著自己,蘇溶月掩嘴一笑,極為不好意思的說道:
“可是做好準備了,哦對了,不要懷疑菊花,那便是你們的pì眼。”
嗤......
她這話一落,所有男性下巴似在這一刻全部脫臼,這可是女人啊,女人啊,她怎麼能夠這般不知廉恥的說著這樣的話。
啊啊啊......沒法活了,這是陶叔此刻的心理反應。
突然間覺得他們家王爺真可憐,迷上了這麼一個女魔頭。雖然她這做法大快人心,即可侮辱這群人,還不給他們活的理由,可是......他簡直不敢直視。
“士可殺不可辱,有本事就殺了我們。”
那帶頭的男子欲掙紮,一雙眸子腥紅到充血,死死瞪著蘇溶月,大有將她瞪出幾十個窟窿出來的意思。更是咬牙切齒的說道。
可是,他說出來的話卻帶著一絲嫵媚,連他自己都詫異不已,整個人都開始顫抖。身上甚至都開始麻癢起來。
蘇溶月此刻卻是對著呆滯中的沈千星眨巴了下眼睛,無比佩服道:
“神醫,你這藥可真見效,一撒就起效。”
沈千星雙腿一軟,姑奶奶,你別說了行麼?
我都要被你害死你知道麼?
“勞煩你了,將這些塗到他們的菊花上,我去放虎。”
可是,蘇溶月壓根就不看他,直接將手中的棍棒遞給黑煞,很是興趣的說道。
縱使每日踏著血骨而活,卻從未有此刻這般緊張和無助。黑煞伸出去的手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是要我親自動手麼?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明顯能夠感覺到蘇溶月的怒氣和怨氣,一部分是來自他們和王爺的欺瞞,另一部分卻不得而知了。
“嘰嘰咕咕,他們到底在說什麼,那群人都進門了,居然都不殺了,這不是冥王府的風格啊。”
隱秘處,宮裏的侍衛一頭霧水的看著那端的動靜,因為有些距離,自是不曾聽到蘇溶月等人的對話。隻是疑惑不已的提著各自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