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為何要抓我。”
那麼溫潤如玉呆呆萌萌的一個大帥哥啊,怎麼就會這樣呢。蘇溶月心裏一陣悲涼,若不是這事,或許隨著時間兩人還能成為朋友呢,就像是她與沈千星那樣。
打打鬧鬧有時候也是一種友情。
而且,她現在嚴重懷疑,這廝在第一次來冥王府就是有目的的,目的就是自己。
通過之前的種種,她實在是找不到自己到底有哪點值得他們這麼個大幫派大動幹戈,做出這等齷蹉之事,傳出去豈不是有損門風。
“十妃娘娘,在下也是迫不得已,你就......”
“不說清楚我是不會屈服的。”
記得那個時候在那林子裏那群人就說必須抓活的,還不能受傷,可見對方並非要自己性命。可是事情不搞清楚,哪怕是去救人她也拒絕,便是當即打斷了慕子楓。
“那我也隻能采取行動了。”
慕子楓寸步不讓,眸底亦是沉了幾分,大有擄人的趨勢。
黑煞見狀連忙將蘇溶月往身後一拉,虎視眈眈的看著慕子楓,眸底崩裂出森冷的寒光,大有隻要他敢動蘇溶月一根汗毛,他就找他拚命。
蘇溶月低頭打量著自己這一身,腦海裏回想著她來到這個世界的點點滴滴,包括幾次怪異的遭遇。
難道說與自己拿怪異的遭遇有關係,就比如會突然竄飛出去,突然有武功,可是那貌似都是在某個時刻,細想下來卻也找不到任何可用的線索。
她覺得自己腦袋都要爆炸了。
這邊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自是傳到了皇宮,以及地臨的某個分舵下麵。
“逍遙派?”
此刻,宮裏,刑豫帝的寢宮,他一身潔白的中衣坐在龍床之上,雙目微眯,聲音中有著明顯的吃驚。畢竟這事宇宙第一大幫不說,還是個與世隔絕的幫派,這蘇三小姐名聲不好,為人不善,又豈會和他們有關係,這期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說逍遙派與冥烈有關係,此番他們來隻是調虎離山將其帶走,也好斷了自己的後路,冥烈便能夠放手與自己對峙。
一想到這裏,刑豫帝不舒服極了,似乎一切脫離了自己的掌控。這種感覺非常的不好。
“繼續監視,必要的時候將蘇家三小姐帶離。”
冥烈越是想這樣,他就越是不讓。既然是男人,就該光明正大的站出來與自己抗衡,況且,自己隻是派他去邊境,又沒下旨要了他的腦袋,既然跑了,那便是弱夫,根本就沒資格擔待那麼多名號。
充其量,不過是個縮頭烏龜。
須不知,刑豫帝此刻表露出來的都是尖酸刻薄小人該有的,說明他有多忌憚妒忌冥烈,就有多恨他。
來彙報的侍衛早已離開,可是他且輾轉難眠。
這個位置他坐了近三十年,雖然殺戮無嚐,可也在將滄冥一點一點擴大,晚膳。他的百姓都很好,稱他為明君,可是這一切不過是冥烈帶來的榮耀而已。
每一次,他凱旋歸來,百姓擁護愛戴,那種崇拜的目幾乎令他發狂,明明他才是王,他們的住宅,憑什麼一切功勞都是他的,他也隻不過是帶著人上了戰場,敵軍落敗,那也隻是他們弱而已,並非冥烈真的有那麼厲害......
此刻,他的心裏是扭曲的,根本就無法正常去思考。
冥烈一天不除,他一天就坐立不安。
然而,輾轉難眠的何止刑豫帝一人,還有王皇後,冥焱......
冥王府,燈火通明,蘇溶月一幹人和慕子楓等就這樣僵持著,誰也不讓誰,可卻又不想動手。
蘇溶月不雅的打了個哈欠,口齒不清的說道:
“喂,老娘累了,要不明天起來繼續對峙吧。”
這都幾點了,他們有精神有毅力在這裏站著她可不奉陪。再說了,這都冷死了,一個個吃飽了撐著沒事幹,話落,便打著哈欠轉身,似乎要離去。
陶叔給幾個人使了個眼色,事已至此,定是不放心蘇溶月一個人在屋子裏睡了,不但要兩個丫頭守著,門外也得嚴謹把手,可不能讓王爺回來失望。
“且慢。”
幾條狼狗似乎很有靈性,蘇溶月不下令,它們就不動作。可是,那些被下了藥的男人就不同了,此刻他們艱難的扭動著白花花的屁股,似乎在招喚......
此舉令人作嘔。黑煞等人君是別過眼,堅決不看他們。可是畢竟是往日的同門,慕子楓看不得他們被這樣,便是出聲。
“怎麼?想通了,要說了?”
他成功讓蘇溶月停下了腳步,轉頭,雙目微亮,很是淡定的問道。
“給他們解藥。”
慕子楓不忍心去看那雙清澈透亮的眼睛,總覺得有股特有的吸引力,隻要一眼就能將你吸附進去。可是,理智的他沒有被迷惑,而是伸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