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那麼多次,還沒有進行安全措施,我猛地驚醒,他到最後都沒有聽我的話,這次的危險性太高了。

我霍地從床上站起,匆匆地進了浴室,把水流開到最大,顧不得全身的酸痛感,使勁地對那裏反複地衝洗著,我甚至有些和自己置氣似的,一次又一次,怎麼也覺得不幹淨。

“林初夏,你幹什麼呢!”暮天意外地衝了進來,狠狠地關了水流,連拖帶拽地把我拉了出來,他拿過浴巾包在我身上,正想發作,眼神落到那裏去,卻不說話了。我忘了羞恥,順著他的眼神向下看,那裏被我揉搓的又紅又腫,現在冷靜下來,陣陣生疼也傳遍全身。

他冷著臉把我抱回床上,起身匆匆地出去,一會兒又拿著東西回來。那東西放在桌子上之後,我才看清楚,是外用的藥,不由緊張地用浴巾把自己包裹住,往後閃躲幾下。

“你躲什麼,我幫你擦藥。”他不看我,把藥準備好,又沉著臉坐到我麵前,一隻手就去扯我身上的浴巾。我的手加緊力度,不叫浴巾滑落。

他還是抬眼看著我,像是安慰小動物一般,換了溫和的口氣,“不擦藥,再嚴重些就不好了。”說著這次不由分說地,就把我身上唯一的浴巾扯掉,撥開我的雙腿,專注地往那裏擦拭起來。

我整個人像是被火燒了一樣,渾身都變得通紅的,隻得抓起浴巾,把上半身都圍住,臉同時也深埋進去,蹭著濕噠噠的浴巾,溫度還好有些下降。

透過縫隙看著他,還是一本正經地操作著,我是連死的心都有了。我怎麼就那麼傻那麼粗魯,都幹了些什麼事情。

但是轉念一想,這難道不是間接地拜他所賜麼?要不是昨晚他那麼瘋狂地發泄,我又怎麼會有這樣的舉動。他越是這樣不動聲色,我越是想著就來氣。抬起頭想要對他發作,正對上他看著自己的眼神,我頓時又被打回原形,蜷縮進浴巾裏,不敢再出任何聲響。

冥冥中似乎還聽到他的歎息聲,他的眼神裏似乎不僅有怒意,還有疼惜。我這樣看著,心裏也是五味雜陳著。我真的看不懂,也搞不明白。如此都忘了那裏還傳來的陣陣疼痛,隻知道克製住呼吸,被他壓抑得怎樣都不敢了。

但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自己在這個時候懷孕。

下午拍完戲回來,我還是去了藥店,買了緊急事後藥救急。可是藥還拿在手裏沒收拾好,出了藥店,就正遇到暮天冷著臉站在路邊的車外,驚得我直接沒拿穩,藥也掉在了地上。

他大步走了過來,先我一步,把藥撿了起來。他放在眼前掃了一眼,想都沒想,便把事後藥扔到了一旁的垃圾箱裏。我呆呆地杵在原地,還不知道怎麼去解釋,就被他拉進了車裏。

在車裏,我幾次想開口,都被他投射過來冰冷的眼神殺了回去。我隻能老老實實地坐在那裏。等待著接下來的狂風暴雨。

他可能是因為生氣,以及急躁,車子開得史無前例地迅猛,幾分鍾就從藥店飆回了別墅。車子都沒停穩,他就下了車把我拽進臥室。開了臥室的門,一個用力,把我摔到了床上。

“林初夏,既然不想生孩子,那以後就盡好情婦的本分,別想亂七八糟的事情。”他欺身上來,和昨晚一樣的姿勢,一隻手狠狠地鉗住我的脖子。目光陰冷,帶著讓我窒息的寒意,比之前更甚。

我也有些生氣了,雙手用力地把他推開,掙紮地在床上坐起來,“你放心,我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心裏雖是懼怕,但是這一切不都是他在自導自演麼,之前硬是逼著我受孕似的,現在又來跟我強調情婦的本分。“隻要你不會強人所難,我也會安分守己。”

“林初夏。”他更加憤怒,大聲地叫著我的名字吼道。

我其實不明白,我既然已經答應了,也向你承諾了,你又何必糾纏不休更加憤怒。我倒貼獻殷勤,你生氣,我冷漠不介意,你也生氣。

暮天審視著我,起身站在我的麵前,用力地噙了我的下顎,使得我的臉仰起看著他,方才又冷漠的說道:“我希望,你記住自己說的話。還有,情婦的本分之一,是叫我高興。”

我的下巴被捏的疼痛,身體上不開心,我的心裏更不開心。換了貓呀狗呀的,還有個不高興的時候,我是個有七情六欲的人,還被你這樣硬生生地攥著,哪裏來的力氣哄你開心。我暗自腹誹著,眼神也冷了下去,“我會盡力的。”

這樣的回答卻並不叫他滿意,勾了眉眼戲謔地看著我,“我要你現在就滿足我。”說完,不等我反應,人便俯下身子,暴戾地吻上了我的唇,在上麵撕咬著,吸允著,毫無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