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夏從席澤進來的那一刻就已經意識到事情不妙, 即便沒有開燈, 她也能想象黑暗中他此刻的表情,原以為他年輕氣盛自尊心強會一去不返, 卻沒想到弄巧成拙。
“你別過來?”許夏下意識的往床後麵躲。
席澤也不說話,他一把拖過桌子抵住被踹壞的門,桌子摩擦地麵發出刺耳的聲音, 驚動了隔壁的小情侶。
“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這都踹門了, 不會出什麼事吧。”女孩子害怕的依偎在男孩懷裏。
男孩子卻順勢在女友身上上下其手:“有什麼好怕的, 剛才雖然聽得不是很清楚, 但也大致能猜到是兩口子吵架,所謂床頭打架床尾和,我們別打擾別人好事。”
“可現在怎麼又沒聲音了?”
男孩側耳聽了聽:“也許,隻是單純睡覺吧。”
席澤自然不會單純的想睡覺,雖然他今天真的隻是抱著單純聊天的目的來的, 可最後生生被嫉妒和不信任逼的發了瘋。
許夏感覺席澤欺壓上來, 伸手就去推他, 更是試圖從床上爬下去, 可席澤一隻手就將快要夠到地的她拖了回來。
感覺到許夏的掙紮,席澤抽出腰間的皮帶將她的手捆綁在床頭的鐵柱上,許夏的胳膊受過傷,隻要大力掙紮就會疼痛,可即便如此,她還是試圖掙脫出來。
黑暗裏, 隻有窗外路燈的一點微光照進來,席澤看不清她的表情,所以他也不管不顧,煩躁的扯開自己領口的扣子,要不是沒有換洗的衣服,他可能會將自己身上這件礙事的衣服直接撕開。
脫去身上的束縛,他便去解許夏的衣服,然而許夏的睡衣是套頭的,手也被綁了,他便直接將她的衣服推到肩胛處,比起不著寸縷,朦朧間這般的猶抱琵琶半遮麵更惹人衝動。
“你這是在犯罪。”許夏身體戰栗的說道。
席澤直接用嘴堵住她,他貪戀她的氣息,又憤恨她的無情,於是他的吻也變得殘忍起來,良久後他才終於氣息不穩的抬起頭:“要說犯罪,也是你在先,你說過的,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許夏嚐到嘴裏的血腥味,她知道嘴唇肯被咬破了,席澤的語氣狠厲,她能預感到接下來他的殘酷,於是害怕的曲起腿去踢他,可他似乎早就預料到,輕而易舉的就將她壓住。
兩人撕扯間,鐵床又發出響聲,隔壁的小情侶不由又豎起耳朵。
“我就說吧,床頭打架床位和,別擔心了,睡吧。”男孩子說完將女友摟在懷裏。
“可那床太響了,我睡不著。”女孩委屈道。
男孩子貼心的為女友捂住耳朵:“這樣就聽不見了。”
席澤拿過一個枕頭墊在許夏腰下,隨後貼在她耳邊曖昧道:“隔音不好,你忍著點。”
許夏還來不及反應,就感覺身體疼的像被撕成兩半,都說初次疼,可此時的疼痛卻遠勝當初,她猶如一條岸上幹涸的魚,痛苦的躬起身子想要擺脫這淩遲般的疼痛。
席澤也感覺到了她的幹澀不由停頓下來,他雖然很想不管不顧的滿足自己,但終究還是心疼許夏。
他停住動作,細細的親吻和安撫,待感覺許夏的身體放鬆下來,這才繼續攻城略地。
許夏身體僵硬,她無法反抗,但也絕不迎合,但兩人畢竟親密過那麼長時間,席澤早就將她了解的透透徹徹,他知道所有能令她歡愉的法子,於是變著法子去撩撥。
她的唇,她的舌,她的脖子,她的柔軟,她的腰,他一處也不肯放過,他撞的越來越激烈,鐵床也響的越來越歡暢。
而許夏卻一直緊咬著牙關不發出一個音節,她早已學會忍耐。
終於,席澤幾個深撞後伏在了她身上,他沒有推出來,而是把頭埋在許夏的脖頸邊低低道很:“第一次。”
許夏緊閉雙眼,眼中有淚滑下,然而席澤卻看不見。
很快,席澤又繼續運動起來,因為有了第一次的輔助,這一次就順利很多,他不再顧忌,感覺許夏不再反抗,他便解了她手上的皮帶,果然,許夏沒了束縛也沒掙紮。
覺得平躺著不夠盡興,他索性將許夏對折起來,不管不顧的朝著自己想要達到的地方用著力。
他越做越覺得舒服,但也漸漸覺得不對勁了,以往他這樣對她,她總是哀哀的求他,或者用了力氣狠狠咬他,可此刻,他能感覺到她的忍耐,不管是痛還是歡愉,她都絕不溢出一個音節。
在這沉默的氣氛裏,他心中燒出一團火,這團火驅使著他更加蠻橫的用力,床的響聲變得更加刺耳,似乎快要承受不住這樣的力道。
“兄弟,悠著點,我們還要休息呢。”隔壁男孩學著餘意的樣子也狠狠的踢了牆壁一腳,可是對麵似乎沒有停止的意思。